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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前,左右看了看,才抬腿進去。
大堂的櫃枱後仍舊是那名少女,笑地道:“歡客人蒞臨小店,不知客人想要買什麼?”相長寧也不囉嗦,直接開口道:“我是來找我師兄的。”那少女聞言,愣了一下,才道:“請問客人的師兄是……”相長寧道:“我師兄是付豐嵐,我昨才看到他的傳訊符,説讓我來河子州的齊寶閣找他,不知他現在在哪裏?”少女輕呼一聲,彷彿有些訝異,被相長寧鋭地察覺到,問道:“怎麼了?”少女起身比了一個手勢:“客人請隨我來。”相長寧眉頭幾不可見地輕皺,然後跟上那少女到了一間雅室前,門被輕輕叩響,裏面很快傳來一個聲音:“進來。”少女遂推門進去,只見裏面坐了三個人,除了之前相長寧見過的那位美婦管事以外,剩下的兩人皆是身着與相長寧一模一樣的服飾,竟然也是凌霄派弟子!
相長寧心思電轉,很快便意識到,這兩人大約也是因付豐嵐而來的。
果不其然,少女向那管事道:“這位客人説他也是來找那位付姓客人的。”那美婦管事打量相長寧一眼,還未説話,相長寧面上便出幾分驚訝來,向那兩位凌霄派修士拱手見禮,道:“兩位師兄好。”那兩名凌霄派修士皆是對視一眼,其中一位身形略瘦的人才道:“這位師弟是來找付師弟的?”相長寧入座後,答道:“正是,兩位師兄是來河子州辦事的麼?”那修士唔了一聲,算是答腔了,他身旁的那位修士卻開口道:“不知你近來是否見過付師弟?”相長寧搖搖頭,道:“沒有,上一回見到付師兄,還是在離開宗門的時候,後來便一直沒有見到他。”
“那你是如何尋來齊寶閣的?”相長寧便將傳訊符的託詞又説了一遍,只是道:“我前幾靜心修煉,出關時才看見這傳訊符,找了過來。”他説着,取出偽造的傳訊符來,那兩名修士查看之後,並沒有懷疑,一人皺眉道:“這傳訊符已是十天前發出的,這麼説來,付師弟那時便準備來河子州了。”相長寧左右看了看,一臉發矇地道:“怎麼?付師兄他出什麼事情了麼?”另一人點點頭,道:“付師弟他的本命玉牌碎了,恐怕已遭遇不測,師門派我等專門來調查此事。”相長寧面震驚,半晌才道:“怎麼會如此……”那兩名修士大抵也相信了他,一人對那美婦管事道:“我師弟當可説了他往何處去?”那管事搖搖頭,道:“那位客人並未説起此事。”相長寧忽然道:“我師兄當時可是獨自一人來的?”管事仔細回想了片刻,答道:“不止一個人。”問到關鍵地方,相長寧心中立刻來了勁,道:“還有什麼人?管事可認得他們?”管事想了想,遲疑道:“大概有三四個人,看穿着打扮和氣勢,另外幾人彷彿是散修,若説認得,我倒是認識其中一個,他原本總是混跡白街,從前來過幾次齊寶閣做買賣,叫方昊宇,你們可以去白街問一問,那裏有不少人都識得他。”三人俱是神一振,向那管事告辭離開,準備去白街詢問一番,路上,相長寧與那兩名修士互通了名姓,模樣清瘦的人名叫施璋,年紀較長,另外一人名叫宗友清,兩人是同門師兄弟,聽他們口氣,另外還有一人,是個記名長老,乃是結丹後期的高手,兩人都稱他為師叔,在別處落腳,先派他們來探探路。
白街是河子州三大街之一,各路修士混雜,雲集於此,買賣法器靈丹,各符紙陣法之類的,算得上是十分有名氣了。
大概是把相長寧當作了自己人,去白街的路上,那宗友清抱怨道:“明知道是鍛兵坊急需的材料,為何偏偏派一個築基初期的弟子過來採購?惹出這許多麻煩來,還要勞動你我跑這一趟。”施璋嘆了一口氣,道:“長老親自安排的,有什麼辦法,先查清楚再説罷。”宗友清陰陽怪氣道:“後台硬有什麼用,還不是落得這般下場。”聞言,施璋立刻看了相長寧一眼,見他面帶鬱,心事重重,彷彿還沒有從付豐嵐的死訊中回過神一般,這才鬆開眉頭,低聲告誡道:“師弟慎言,話不是這麼説的。”宗友清也意識到自己説錯話了,訕訕地閉了嘴,不再説話,很快,白街到了。
與安靜的暗街相比,白街實在是太熱鬧了,人來人往,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到處都是一派嘈雜,人聲鼎沸,三人挨着街邊走了一段距離,打聽了半天,果然如那齊寶閣的管事所説,有不少人認得方昊宇。
施璋正仔細詢問間,旁邊的攤主嘴道:“他上回不是説,有一筆大買賣麼,做成了就不回來了。”相長寧很快就從這句話中嗅到了不一般的氣息,追問道:“他除了在河子州以外,還經常去哪些地方?”那攤主笑道:“我們叫他方油子,為人滑不溜手,十分狡猾,這些事情我也不大清楚,不過你們倒是可以去他住的地方碰碰運氣,我記得他似乎住在前頭的巷。”三人謝過攤主,又一路找尋過去,問了不少人,總算是找到了方昊宇的住處,只是已經人去樓空,唯有一個守院子的小童,對方昊宇的去向也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