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8章又盛出了一碗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是貪圖自己的美嗎?不可能。從他剛才對自己説的那一番令人心悸的“恨”或是他那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學修為,無論哪一樣都不會讓他對自己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用強。

雖然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時常帶着火熱,但像他這樣的高人為人的境界和涵養絕對不會讓他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對自己有深仇大恨?這更加不可能了,想自己不過桃李年華,再加上深居淺出,平時見的人都有限,怎麼可能和他有深仇大恨,難道他是與自己的親近之人有仇,所以才牽連到自己?這倒是很有可能。

可會是誰呢?莊客?雖然曹府的莊客不少,功夫不弱的也不在少數,可大多數都是父親親自調教出來,不算江湖中人,為人更是不用説,不可能惹上這樣的江湖前輩。

再説,如果因為莊客的原因而強暴自己,那他豈不是冒着身敗名裂、晚節不保的風險,這豈不可笑?

密友?雖然自己身為南武林盟主曹墨的千金,可自己平時往的大都是和自己一樣千金小姐,她們和自己一樣與江湖毫無瓜葛,難道會惹上這樣的仇家?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父親?大伯?他們兩人一個是南武林盟主,一個是行俠仗義、德高望重的妙檄真人,平時的仇家決然不少,如果説是尋仇,可能只能在這裏尋找了…

不得不説,曹鹿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不但能從被強暴的陰影中如此快的恢復出來,還能做出如此有理的分析,從如此少的線索中絲剝繭,一點點的理清思路,得到的結果竟然八九不離十,當真了不得!

“那麼,現在唯一的疑問就是那老頭最後對自己做了什麼了。”曹鹿心中默唸,從剛才到現在,她並沒有到自己與平常有什麼不同,可上官清剛才所用的分明就是魂術的一種“他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麼?”曹鹿心中一直到有一絲不對勁。曹鹿一邊擦洗着身體,清涼的水讓她的思路更加清晰,事實就是這樣,一旦你找到了一絲明線,剩下只要用它把所有線索都串聯起來就行了。

正當曹鹿把思路理清的那一霎那,一個黑影打斷了她的冥思,只見上官清赤雄壯的身軀正邁入浴盆,老頭兩腿之間那令曹鹿嬌羞不已的東西正一顫一顫的抖動着。

等等,嬌羞?最後一件線索也找到了,曹鹿終於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絲不對勁是什麼了,自己竟然會對那個奪走自己處子童貞的老頭到嬌羞!

這絕對不正常,回想自己被強暴時那冰冷的憤怒,自己怎麼可能會對這老頭產生害羞這樣曖昧的情愫,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最後的魂術了,好了,現在一切線索都理清了。

但是新的疑問也產生了…這老頭為什麼要讓自己對他產生如此曖昧的情愫?曹鹿這邊正在思索着,而上官清這邊已經邁入了浴盆,坐在了曹鹿對面,兩人相距不過一尺。

於是,一個極其曖昧的情景產生了,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坦誠相對,鴛鴦公寓,場面極其旎。只是老人熱情似火,少女卻清冷如水,場面又極為不協調。

“看來你已經相通了不少。”隨意的擦洗了幾下身體,上官清還是先開口了“不多,但也不少。”曹鹿冷冷的回應道。

“哦?説來聽聽。”老人戲謔的説道。

“我父親與大伯究竟與你有何仇怨?你又為何如此對我?難道以你武林前輩的身份,對我一個弱女子先是用強,後用魂術讓我對你暗生情愫,難道你就不覺得無恥嗎,不怕武林恥笑、身敗名裂嗎?”曹鹿語氣仍然冰冷。

上官清不啞然失笑,這丫頭牙尖嘴利果然不好對付,自己一時不查竟然被她用話擠兑住了,想不到她先是強調自己與她前輩與小輩的關係。

然後道出自己理虧的事實,真是…“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殺了你?”

“你既然對我用魂術,就説明我還有利用價值,我怎會怕你殺我?”曹鹿對上官清的威脅絲毫不在意。

“那你就不怕我…”上官清面對曹鹿的反駁不温不火的回敬道,眼神火熱的在曹鹿沐浴中的嬌軀上打量着。見此情景,曹鹿畏縮了一下。

一個桃李之年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人老成的上官清的對手?

“説起魂術,你怎知我對你的暗示只有如此簡單?”上官清見曹鹿服軟,悠閒的向身上了幾把水,才開口道“我一共對你下了三重暗示,你猜出的不過是其中之一。”

“三重暗示!”曹鹿不驚呼出聲,一臉的冷靜全然不再。

“不錯,剩下的兩個,倒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上官清説完,迅速的在曹鹿上輕輕一吻就起身出了浴盆,當着曹鹿的面用浴巾細細擦乾全身,只留下呆若木雞的曹鹿默默的泡在水裏。

上官清一邊穿衣,一邊暗道這丫頭冰雪聰明真是不好對付,方才看她入浴之時一直在默默的理清思路,處子被奪竟然那麼快就能恢復過來,還能用有限的線索理出大概真相,進而牽着自己的鼻子走,真是不簡單,搞不好他這次挑上了一個棘手的對手呀!

上官清穿好衣服,慢條斯理的收拾清,又看了一眼還在擦洗的曹鹿一眼後,才推門離開了,只留下還在不斷思索的少女,以及那佈滿落紅的凌亂牀褥。***上官清負手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默默的想着心事:“老二,老三,想不到你們如今一個是大俠,一個是真人,全都名聲在外,那我如今便要你們身敗名裂。弒師大仇非報不可。”

“離曹墨挑戰冷善還有半月之期,想來曹墨與妙檄這幾天也該回來了吧…”接下來的兩天上官清在沒有踏出仙鶴樓半步,就連換洗衣物都是託小二帶為購買,他彷彿把悠兒和曹鹿都忘在了腦後一樣。

直到兩天後,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入連雲城,上官清才走出仙鶴樓,就像是看熱鬧一樣,跟着這對人馬亦步亦趨的走着,直到曹府。上官清冷眼旁觀,只見一個氣質雍容、頭髮斑白的老者從一頂裝飾奢華的大轎中走出。

老者氣派的撣了撣身上黑長衫的褶皺,一手負背,一手捋動長鬚,抬頭看着曹府那金子匾額,一股滄桑之油然而生。細看之下,這老者面容方正,隆鼻大耳,將一對深邃睿智的雙目襯托的恰到好處。

其肌膚雖然因常年奔波或是練武而深若古銅,但配上他那斑白的長鬚,以及常年練武的壯碩身軀還有中年發福後的渾圓肚腹,卻令眾人到一股異常的威嚴。

就是這樣一位令人一見便生好的老者,卻讓上官清心中一聲冷笑。沒想到這樣一個毒蛇心腸的小人卻生得了一幅如此好的皮囊。

不過曹墨的好子快要到頭了,沒有什麼懲罰會比讓一個留戀虛名的小人身敗名裂更加嚴厲了,就在此時,當上官清送悠兒回冷善身邊時負責接待的那位六旬老者再次疾走而出,他對着曹墨做了個揖,低聲説了些什麼。

以上官清的修為當然聽得一清二楚,老者説的是“小姐馬上就出來接老爺”聽到這句,上官清嘴角出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好戲要上演了,不多時,曹鹿身形婀娜,輕移蓮步自曹府中走出。

當少女拾級而下時,醉人的目光不經意的四處打量,當她看到隱在人羣中的上官清時,她的步伐微見散亂,可馬上就更正了過來。當曹鹿走到曹墨身前時,一雙美目中滿是莫名的光彩,只見她呆立了片刻,才輕笑作揖,喚了一聲“爹”老者呵呵笑着拍了拍女兒的香肩,慈祥之意溢於言表,隨後牽着女兒的手一邊説笑,一邊走入府內。

“很好,”上官清臉上寒意更勝“曹墨你越是疼女兒越好,之後…哼哼…”眼見曹墨與曹鹿已經攜手走入府內,上官清也轉身離開,只留下了一聲冷笑…“第一重暗示。”曹府當夜大設宴席,幾乎整個連雲城的江湖中人都來捧場,不過主角曹老爺子卻只是出面和眾人寒暄了幾句便帶曹鹿回了內院,理由好像是舟車勞頓,還要和女兒好好聚聚。

曹鹿輕挽着父親的手臂走在內府的小徑上,不斷的輕聲談笑着,不知為何,一股曖昧的嬌紅始終掛在她的臉上。

“鹿兒,為父可是許久沒有吃到你親手做的蓮子羹了。”曹墨突然開口道。

“那有何難,若是父親想吃,鹿兒現在邊去做一碗,父親先回房稍憩,鹿兒去去便來。”曹鹿一聲嬌笑,風情萬種的一撫秀髮,方才開口道。曹府的竹園內有一個曹鹿專用的小廚房,平時也只有曹鹿才有權進入,可是現在,卻有另一個人也在這裏。

上官清負手默默的站在灶台前,見到曹鹿推門進入,他也沒有説什麼,只是把一小包藥隨手扔在灶台上,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曹鹿,便縱身躍出窗外離開了,而曹鹿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不過是自顧自的熬製起了蓮子羹。

直到一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出鍋,她才順手抓起了那包藥,神複雜的看着,目光不斷閃動,好像內心在掙扎着,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決定…

待得盛出的那碗蓮子羹已經冷了,曹鹿才像是下定決心,只見她隨手把那碗冷掉的蓮子羹推到一邊,又盛出了一碗,就着熱氣把那一包藥盡數倒進羹內,細細的攪拌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