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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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冒犯到這個人的行為。
對於注重力量的雪豹族們來説,這碾壓四階無限接近五階的力量早已足夠讓對方成為一方霸主,成為王也不是那麼不可能的事,假如是這樣的話他們就得更小心謹慎的對待對方,因為極有可能這個人的身後有着遠超他們想象的力量。
在場似乎只有段澤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雪狼王,被那看着就很疼的樣子同身受的倒了一口冷氣。
他看向晚了一步沒能上話的殷司翰,在這個世界有着主角般地位的男人此時站在原地不發一語,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嚴重的打擊一般,整個人看着比那雪狼王還要黯然。
殷司翰從來沒有過這種輸的如此徹底的覺。
明明被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揍的反抗不能、丟盡臉面的人不是自己,但他卻頭一次認識到了自己和那個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以及他一直以來單方面的敵視看起來有多愚蠢。
他不得不按捺住脾氣耐心應對的王,在對方的眼裏本只是一個尋常的普通角,這份自信並非是依仗着任何外力,只是因為對方足夠的強,所以他就能以平常的姿態與之談,哪怕對方暴起襲擊也能輕鬆的將其制服,這是由力量促成的依仗。
自己又是怎麼樣呢?就連和雪狼王進行涉,也是因為他狼族的身份以及背後的兔族與羊族的靠山,他才可以有足夠底氣提出自己的要求,可哪怕是這樣他的事情也進行的並沒有那麼順利。
一直以來自認為穩步進行的計劃,那些逐漸增加的勢力,似乎都只是他自以為是的滿足。
換做是任何一個異世界的人有這樣的成就他都不至於有這樣的落差,但偏偏是他佔盡了優勢的情況下……難不成就和他之前猜想的一樣?
從沈默言能夠報出他那把權杖的狀態時起,殷司翰就隱約猜測很有可能沈默言也曾經見過那把手杖完整時期的樣子。
那麼會有的可能就只有兩種,一種是沈默言是這把權杖真正的原主人,但這很難解釋他為什麼一直沒有試圖將其奪回去,另一種則是沈默言其實也是因為那把權杖重生的人。
權杖有兩把?或者事情沒有那麼複雜,有可能對方也在夢裏見過那把權杖,帶着記憶重新來到了這個世界,所以一切的發展才會與自己記憶中出現了那麼大的偏差,這也就是原本那個為了救他願意犧牲自己的男人,為什麼重來一遍之後卻與他漸行漸遠的原因。
倘若真的是後者,那麼殷司翰就是真的輸了個徹底,因為上一世的沈默言可以説跟他是一前一後喪命的,兩個人對異世界的瞭解並沒有什麼區別。
殷司翰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失敗過的人,頭一次經歷失敗過後理所當然的產生了自我懷疑,哪怕起因甚至是一件與他無關的事,他現在都開始對自己是不是真的能達成野心產生了強烈的懷疑。
他甚至在想,自己一直以來的順利是不是全靠沈默言沒有對他出手干擾,假如他哪一天真的與自己為敵,那麼自己又能敵得過嗎?
和殷司翰沉重異常的心理形成強烈對比的,是被揍的當事人。
雪狼王這輩子就沒那麼狼狽過,但他卻沒有其他人以為的那麼憤怒,倒不如説在眼前的人展現出碾壓級的力量之後,他反倒是心情雀躍了不少,看那人怎麼看怎麼順眼。
五階的強者真的太少了,雪狼王這一輩子也沒機會對上過,從小到大足夠有天賦的他可謂是順風順水,像這樣被同階的對手毫不留情的揍趴下,還是頭一回。
他只覺得,那人原本看起來毫無特的黑髮這會兒看着就像是上好的綢緞,利於黑暗中隱藏又看着高雅尊貴,看看那金的瞳眸,不帶笑意盯着獵物時的震懾力會讓敵人不寒而慄,還有那肩膀那身藴含的力量,就連尾巴的線條也優雅美麗的讓人挑不出病。
再也找不出比這更優秀的獸人了!
被一頭狼這麼緊盯着,沈默言卻莫名從那視線中覺到了一絲讓他不舒服的氣息,他衝着那雪狼王伸出手,就見那原本不可一世的雪狼王埋下了腦袋,肩膀彷彿因為畏懼微微顫抖,在外面的茸茸的獸耳卻興奮豎立,身後又大又蓬鬆的狼尾巴不受控制的瘋狂擺動,將主人的心情袒無遺。
這種展開沈默言覺得異常悉,他一言不發的收回手,對接下來的談也失去了所有的興致。
正練着雪豹們的段澤剛想問問自家小夥伴怎麼這就要走了,一回頭就見沒捱到揍的雪狼王帶着一身傷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沾到的雪,臉上不知怎麼帶着點失望。
在這頭狼明顯不怎麼對勁的情況下,沈默言準備去找雪豹王來處理這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總是能遇到不少喜歡捱揍的傢伙,這些人往往被打了反而會比好好溝通來的滿足,非常奇怪。
雪狼王來找他的理由並不意外,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殷司翰竟然沒有成功阻止雪狼王跑來這裏。
假如身份代換一下,沈默言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給雪狼王能知道外界情況的機會,雪狼國的組成成分相當的簡單,本身規模不大,能夠在雪原負責偵查的是哪些人也可以很容易的篩選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花一點手段傳遞出假消息再容易不過了。
殷司翰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在這之後還沒有能穩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