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州官放火字數:5579
*********
6、記得上小學時趁爸媽不注意,俺在他倆房間地牀頭櫃屜裏瞎倒騰。小白包袋裏玻璃皮套套引起俺地好奇心,偷了一個放進書包裏。上課時拿出來問鄰座同學是啥東東,那丫撅起鼻子聞了聞説是陰莖套,是他假裝睡覺時偷聽他爸媽唸叨過的。俺明白陰莖就是大人説的雞雞,但心裏還老不服,説他瞎掰,這洋泡泡和小雞雞能扯得上邊麼?
中學時男生上生理衞生課就跟鬧着玩兒似的,二同學竟誤認膀胱就是陰莖,老指着俺褲襠説,大家來看這丫膀胱頂帳篷啦!還有一次他把女人扔掉的血淋林的月經紙撿回來,藏到一女生的課桌和書包裏,嚇得那可憐的女生幾天沒來上課。
在那歲月裏中學的教育還不如看三級片來勁兒,但學校的啓蒙教育有一點還是成功的,就是男人不帶套女人不吃藥是會大肚子的。雖然避孕對男生來説仍是懵懵懂懂大大咧咧,但對女生們都知道對這種事不得不加點小心為妙。
言歸正傳,正説到小初姐拉開了窗簾,又在自己股下面的牀單上墊了條絹白手巾。俺這時手忙腳亂心跳得緊,沒多想這些小細節。不過俺堅信小初姐聰穎過人,對自己人生頭一次肯定是仔細盤算過的。通過上次玲姐給俺的教訓,俺也不是沒想過萬一把初姐的肚子搞大咋辦,但俺當時只抱了一個信念:聽她咋説就沒錯。
俺就問小初姐:「姐,能進去了麼?」她點點頭説「你幫姐把下面張開點,看準了再……」俺恩恩了幾句,就把她的雙腿慢慢叉開了。着氣湊近她軟軟的陰下兩片豐滿的大陰,輕輕地它們往兩邊撥開,看到了先前見過一次的那兩片粉粉薄薄的小陰,嬌的黏膜上一絲絲潔白透亮的體。
記得小時那會兒,她來俺家玩辦家家,俺用頭髮夾子給她「扎針」時掰開她,聞過小淡淡的騷味,但此時此刻的成的裏,不是已不是俺記憶中的騷味,而是一種淡淡的酸般的味道。
視覺越強烈記得就最深刻,俺記得姐的下面漸漸有了變化,厚厚鼓鼓的大陰慢慢綻開,夾縫兩邊漸漸被裏面滲出的清清體濕潤了,粉紅的薄薄小陰內,微微凸起一小小圓圓的團,看起來有點像小半個棗兒,中間一個圓圓的小孔。俺小心翼翼用指尖沿着凸起的滑小孔觸摸了一圈,果斷認為俺這就是要進的口子,終於找到它了!
俺之前偷偷看過地攤黃書裏描寫女生處女膜陰蒂頭啥的,但此時此刻才真正看清,其實這一圈淡紅的和一顆粉的小豆豆,就是初姐稚的童貞小孔。
這時俺覺到初姐身子微微顫抖,先前柔軟的大腿緊繃起來。俺趕緊問她有啥不對,她説要俺抱住她,但俺自己太笨重會把她壓得不過氣來,但這時她的手已摟着俺的,大腿也貼緊了俺的雙。
就像給老媽穿針眼線頭那樣認真,俺伸手抓住蹦跳的陰莖,把脹大的龜頭準準對住了隱蔽在她小陰裏的紅小孔。漲的陰莖隨心跳起搏跳動,的龜頭覺察到初姐的小陰內壁幾乎和陰莖同步跳動,姐和俺的身心靈以相同速度跳到了一起。
我閉了閉眼、咬了咬牙、屏了口氣,小腹緊了緊,部用力往前一,初姐的身體猛一哆嗦,俺明白自己進去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成功豁然而生!
俺的第一覺是龜頭入時,小陰內平整均勻的圓孔噗地一下迸裂開來,硬是給大的龜頭讓了道。整個龜頭進去後,小孔周邊的忽然痙攣了一下,只覺龜頭的冠稜溝被一圈温熱濕滑的緊緊的箍住了。
疼就一個字!但見她的十個手指全扣進了俺背上的!難怪昨晚見她認認真真地剪了手指甲,好女人就是心細啊!
又見她緊緊咬住了上嘴,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一行淚水順着從眼角滾到了臉頰。
7、俺一見她這個樣子,一時不知所措,心急地問道:「姐你疼、疼麼?」她摟住俺的後背朝朝俺臉上呼着熱氣,痛楚地説道:「疼、疼,姐會忍一會,你慢、慢點啊」俺問她能不能全整進去?姐輕輕點點了頭,俺直了剛入門的堅硬陰莖,大的龜頭在前面開道,慢慢了一下、兩下、三下,這時得強烈覺,是龜頭遇到陰道擠夾阻力,包皮從龜頭下開始像蜕皮似的翻卷下去,一直褪到陰莖部。這一過程又有痠麻,又有癢,就像蟲爬蟻行似的奇妙無比酥癢。打這次以後,俺在多少女人身上都沒再找回同樣的受和體驗!
就在這節骨眼上,初姐卻有些不住了,第一次大喊出:「疼,疼啊!」但開弓哪有回頭箭,可俺第一次對初姐下了狠心,咬了咬牙往裏猛地一頂,終於到龜頭遇到到了硬硬的阻力,終於到底了。
陰莖硬硬入到小初姐的深處,肯定又給她添加了難以計量的痛楚,可能因為疼得厲害,她原來陰道温潤的陰道壁忽然收的很緊,抗拒般不停的動夾磨着進入體內的異物體,使俺到陰莖與陰道有一種密實磨合的快。
小初姐的身子真是很奇妙,就在這種似疼似快的磨合中,一種潤溜滑的覺從俺的陰莖周圍上漫來,俺動了一下陰莖,大的龜頭能在陰道內滑動自如了。俺不由自主地連續動了幾下,居然還發出唧唧吱吱的水聲,陰道內壁一緊一緊地搐收縮加快,俺頓時像被電擊中一般,先從龜頭開始又迅速傳到小腹部,再從小腹部回傳到整陰莖。
在中樞神經處傳來陣陣刺下,蛋蛋裏一股熱再也控制不住了,沿着陰莖底部迅速強勁湧向龜頭。俺急忙用手死死摁住陰莖部,急切向小初姐問道:「姐你快説!能到裏面不?」初姐有點泣似的嚶嚶地説:「怕、怕……」俺瞬間屏住了呼,全身的肌忽然繃得緊緊,就像槓鈴舉時一瞬間的那種覺,悶悶地喊了一句:「要出來了!」説時遲那時快,俺噗地一下拔出陰莖。
拔出小孔的那一剎那,陰莖往上蹦跳了一下,一股白白噴注而出,急在小初姐的前,有幾滴差點噴到了她的臉上!
完後,俺倒在小初姐身旁上着口氣,這時見她用手捂着眼上,部上下起伏着,幾灘正從子、脖子、和下巴出緩緩了下來,頓時一股濃郁的青草氣味瀰漫開來……俺急忙用手幫她抹擦,得她口子上粘粘糊糊一片狼藉。
小初姐抓住俺那笨拙的手説:「你先給姐擦擦下面好不?」俺趕緊説了恩。
但給小初姐擦下面時,俺驚呆了:她墊在股下面的那條潔白柔軟手巾上如被噴槍噴上了鮮紅的小血滴子,厚厚鼓鼓的大陰上,粉紅的夾縫兩邊也到處都是點點綴綴的小血點子。俺小心翼翼地掰開小陰一看,小半個棗兒似的圓圓凸起的滑小孔周邊上,已開裂了上下左右幾道裂口子,鮮紅血與白濕淋淋融合在一起。
之後的許多年裏,看過許多文字和圖片描寫處女落紅,無不是失之毫釐,謬以千里。看到這些荒謬之處,俺常常掩卷長嘆,墨寫的編造豈能代替血寫的真實!
除非你親身經歷和體驗過,否則本無法理解體會到,真正的初夜風采是怎樣的被血染紅的,那真叫是雄關漫道真如鐵——殘陽見血的壯烈一幕!
8、聽一老砲兒哥們説過,男的在憋不住的情急之下,還能把砲在女的外面,他不是魔鬼就是天使。俺當時到底是啥情況,自己至今還是一頭霧水。
俺心裏很明白沒敢內小初姐,是因為心有餘悸,第一回被玲姐着內的心理陰影仍在作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俺忒也菜也傻,老以為只要進去一點點,就會叫女人大肚子。心裏有些疑神疑鬼,因為自己不能確定當時龜頭己漏出的一些清會不會惹上麻煩,躺在牀上忐忑不安心神不定。
小初姐可能誤解俺的的心思,她拉過俺的手捂在自己剛被風吹雨打過的陰户上,讓俺撫摸像小動物那樣微微地搐顫抖小饅頭,安俺説:「別擔心,應該沒事的,」她又用得俺手了下面説:「你的那會兒疼得要命,後來就好多了。」俺説姐你了不少血,她點點頭説:「頭一次總得有,姐以後就不怕了。」俺另一手摸摸了她的小肚皮,吐吐地問:「姐會不會……?」她搖搖頭説:「在外面了就不會了」她一隻手摸住俺的臉説:「你是咋做到的,難為你了!
姐還沒來得及做避孕……當時真的好怕。」俺説也不確定是不是全都在外面,萬一進去一點該咋辦呢?她回答説:「應該不會的,就是會也是命,姐只能豁出去了!」小初姐的這番話,讓俺覺得自己有心無膽敢做不敢,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
小初姐下面還不時疼痛,連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讓俺看了心疼的。當天晚上俺倆在爸媽的五尺寬的大牀上緊緊摟抱在一起,除了沒敢再去碰下面,俺在她全身上下又又摸個遍,折騰了老半天,還第一次美美地啜了她兩個紅的子。陰莖的硬邦邦的,用手一撥彈在牀上像打鼓一樣嘭嘭地響。小初姐看俺可憐的,就用手緊緊握住捏了又捏,了又,終於慢慢消停了下去。
那個年代雖然情雜誌和三級片有些口的情節和橋段,但當時國內的成年男女人都不習慣也不待見口口,俺倆一個是初出茅廬一個是初試雲雨,咋會懂口的真諦。
直到許多年後,俺才真正懂了玩女人這個玩字的包羅萬象,女人原來是可以用來把玩的,但這全都是後話了。
9、有喜便有憂。喜的是兩天後的一大清早小初姐的大姨媽來了,所有會不會大肚子的擔心全是杞人憂天。但憂的是她的假期已到明天就要趕回公司,準備啓程出國了。
昨晚小初姐跟俺説了,估摸自已大姨媽快要來了。要是下面不再那麼疼了,就答應再給俺做一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姨媽來的忒突然,好事成了泡影!
臨出門時,她見俺那失魂落魄樣子,自已的眼眶也紅了,難過地説:「有些事姐沒給你説,姐這一去真的不知到底會咋樣。可你別難過,以後姐只要機會,就一定再來看你。」説就抱了抱俺,親了俺的嘴,沒想到這是俺和小初姐最後一次親吻,從那以後,俺才體會情侶親吻的真正含義,吻在嘴上,親在心裏。
小初姐出國後俺和她通信,常常是俺寫的多她回的少。記得最後收到她的一封信,全是俺倆過去在一起拍過的照片,只有短短几句話,説她要搬到新址去,讓俺先不要給她回信。俺當時也沒多往壞處想。
不久小初姐的媽媽來俺家作客,和爸媽説女兒小初要在國外結婚了,老初家可能要添了個大鼻子洋女婿,俺聽了以為她是逗悶子説笑,也沒往心上去。
但左等右盼就是不見她的來信,直到那天收到了一個包裹信封,寄信人內詳,是小初姐悉的筆跡,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個包裝考究的小布包,再打開一看驚住了,原來是那條令俺至死難忘刻骨銘心的沾着初姐落紅的絹白手巾,上面寫了一行小字:一生一次的愛——留給心愛的人。一張薄薄的信紙上寫着,姐要嫁人了,但你永遠是姐最難忘最疼愛的人。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時此刻俺的淚水噗噗掉落下來。
俺心裏糾結難過,失落了很長時間。雖説友情小船説翻就翻,難道鋼鋼的愛情大船説翻也就這麼翻了?此時情竇初開的俺,哪兒懂得世道艱辛詭秘人間悲歡離合!
10、小初姐整整一年沒了音訊。第二年俺讓爸媽託人成功辦妥了出國留學,正好和俺前幾年已出國的姐姐在一個城市裏。俺姐和小初姐是閨,打小就在一起辦家家跳皮筋玩。姐從小就和俺不對付,兩人老是打打鬧鬧的。姐上學晚,比小初姐大一歲,打幼兒園起,她就比男孩子還男孩子,整個已個假小子。那時俺和她幹仗老被她佔上風,好多次被她坐股底下壓得乖乖投降。終於有一天俺找了對付她的終極武器,亮出俺的小雞雞沖着她喊,滋你啦!她看見小雞雞後,嚇得她尖叫往後退,最後被俺得攆得落荒而逃,俺這時得意洋洋地嘲笑她,哼,慫了不,就一假小子,俺才是真爺兒們!
這一晃多少年過去了,出國時俺已過十八歲生,出國那天又正好是八月十八,一八八一八,大順一大發啊!卻不知以後俺的人生路上,雄關漫道真如鐵,更有像唐僧取經路上的九九八十等着俺呢!不過俺既然翻船落水後喝過了苦澀的水,今後啥樣的水又不能對付呢?
早在俺到達學校前,姐就急急忙忙幫俺張羅,一早為俺租好了房子。俺原想先和她住一起可以省些錢,可她偏偏不幹,連門都不讓俺進。俺有些納悶向她為啥,她説俺小孩不懂。後來俺才知道,原來她丫早已和老外男友同居了,聽説還是她主動要求的,就怕俺給爸媽打小報告唄。俺暗地好笑,男女這點風事還要用瞞俺?怕俺告密?別哪天搞自已大肚子就行了,俺可不想年紀輕輕就當了老舅。
俺姐在機場接到俺後,就直接奔了房東家。把俺往車下一扔,和女房東打了個簡單的招呼,和俺啥也沒説連頭都不沒回就顛兒了,丫的!
女房東熱情地了上來,她上去和俺媽年紀差不多,四十來歲吧,皮膚保養的不錯,臉龐白白的帶點暈紅,細細的眉下一對小眯眯眼,朝俺一笑倆眼全沒了,就剩帶幾粒雀斑的小翹鼻子和豔紅的嘴後面兩顆白白的小門牙。
俺跟她進門時,留意了她的兩條結實的大腿和圓嘟嘟的兩瓣大股,像要把薄薄的睡褲撐破似的。她轉身低頭幫俺提雙肩包時,低的圓領睡衣裏一對高聳豐滿的大房似隱似現,讓俺眼球不都不行。
女房東做了豐盛的晚餐,請俺美美地吃了一頓,她邊吃邊談了自己的一些往事。
她姓徐,上海人,原是上海一家幼兒園的老師。父母五十年代初就去了香港,之後又移民到了國外,留下了年幼的她和外婆在上海一起生活,是外婆撫養她長大成人。
十多年前她結婚後又很快離異了,和她外婆一起移民來到國外,見到了分別多年的親生父母國外出生的幾個弟妹。但此時此刻的她,和自己的親身父母和弟妹完全就像陌生人,最後鬧到格格不入,便賭氣單身一人搬了出去了。好在她找了份圖書館的文職工作,她外婆給了她一筆錢,加上銀行貸款,那時房價的不像現在這樣貴得離譜,她就買下了這間不錯得獨立屋,離大學很近,她一人打工收入較少,就找了學生租客。
她説自己有個英文名字叫nichole,俺見她和俺小姨差不多,就管她叫徐阿姨。
晚飯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見嶄新的傢俱是前兩天新添置的,生活用品都很齊備,方方面面安排得細心周到,心裏一陣動,一種他鄉遇親人暖意油然而生。
就在開學前的一個星期,琳達也到了。她是徐阿姨家的另一個學生房客,聽徐阿姨説也是從北京出來留學的,和俺同在一個學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