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勇者的我居然會被惡魔催眠成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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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海巨魔……」魔族裏竟然還有這個種族,從未聽説過。
「心海巨魔是十分稀少的,因為它並不是先天形成的,而是後天養成的。」馬呂斯抬起頭來,仰望着被茫茫一片白的霧籠罩的灰暗天空説道,「在我們魔族所生活的那個世界——嗯,依照你們的説法,姑且稱為魔界吧。在魔界,很早很早以前,突兀的出現了一些極為強大的存在。他們每一個都相當於是魔王級別,擁有恐怖的實力,而他們,則是來自於一個叫做混沌心海的世界。」
「魔族拼盡全力,折損了七成以上的魔族之後,才終於將他們擊敗、並從他們那兒,得到了他們力量的秘密,便是被叫做心海術的一種能力。」
「這種能力,顧名思義,可以侵入生命的心海,就像我現在對你所做的這樣。
在心海里,侵入者擁有絕對的力量,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對方。」馬呂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裏充滿了嘲笑,「世道變了,光明勇者,之前是你拿着教廷聖劍,瞬間就可以擊殺我。而如今,我卻可以無條件地殺死你。」
「你、你這傢伙,該死!你怎麼做到的,有奴隸契約的存在,你不可能做加害於我的事情!」我怒吼道。
「哦,我親愛的勇者大人,那當然是因為……」他的臉上出了殘酷的笑容,「奴隸契約無比愚蠢啊。」
「什……!」
「奴隸契約只能夠判斷物理層面上的加害,我侵入你的心海,它怎麼知道我是要加害你呢,別説你們大陸的生靈了,連絕大多數的魔族,也不過是知道心海的存在而已,能夠侵入心海的,也只有學會了心海術的屈指可數的幾個魔族而已,而能夠侵入你這種級別的強者的心海的……嘿嘿。」馬呂斯的嘴角咧開了花,「實不相瞞,我相信只有我一個。奴隸契約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連魔族都搞不填清楚的東西來防範呢?」
「你……!」這傢伙,竟然隱藏了這一招,我還是太大意了,當初就應該直接一劍砍死他的。
「確實,你如果直接一劍砍死我,我也就沒了。因此當初我去找你的時候,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呢。」馬呂斯搖頭晃腦,彷彿回憶起了十幾天前的場景。
等等,他既然這麼説的話……
「你難道是瞄準了我才來找我的,你的目的原本就是我,你本來就知道我是誰?!」我驚怒加地説道。
「哦,勇者大人,您終於反應過來了,沒錯,我就是衝着你去的。」馬呂斯猛地湊近了我,那猙獰的惡魔面龐洋溢着得意的笑意,「我算準了你可能做出的所有反應,包含殺死我的可能,以及奴隸契約的存在。為此,我可是專門説服了魔王大人,讓他將手下的四個將軍拿來給你送人頭,就為了讓我能夠完全取得你的信任,讓我得以施展我的心海術,來入侵你的心海。只可惜那四位了,他們肯定直到死前都想不到出賣他們的正是他們所忠誠的魔王大人呢。」
「你這該死的惡魔……」我咬牙切齒。
「不過即使如此,要入侵你的心靈還是很困難呢。不愧是勇者,即使不是魔法師,也依舊擁有着龐大的心靈之光,而且你身上穿着的神器鎧甲《白聖盃》也給你賦予了強大的保護。我聽説這件鎧甲是由人族提供設計、龍族提供材料、矮人族負責鍛造、靈族負責附魔,專門為你創造出來的,有魔法抵抗、傷害收、傷害反彈、偷取生命等諸多功效?」
「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我一瞬間有些彷徨,這傢伙居然對我的情況知之甚詳,也就是説他之前不認識我的樣子完全就是偽裝,而我完全被他騙到了!
「不過很可惜,配合我的藥物以及每天晚上對你悄悄施展的心海術,終於,在今天,讓你的心靈放鬆了對我的警惕,終於,在今天,讓我成功入侵了你的心海,從而來到了這樣一個局面呢。」馬呂斯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部,發出堅硬的哐哐聲。
「藥物?難道説,你做的那些食物?
…
…」我難以置信地喃喃道。
「沒錯,不過那些藥物並不是危害你的身體的哦,只是單純的促進睡眠的藥物而已,畢竟,無論是誰,在睡夢中的警惕心都是最弱的,不是嗎?」他微笑着説道,「從某種意義上,這些藥物還讓你白天更加神了呢,因此,奴隸契約也是無法識別出來的,呵呵,奴隸契約其實什麼用處都沒有呢。畢竟,創造這玩意兒的可是魔族,論鑽空子,你們是遠遠比不上魔族的。」
「該死、該死、該死……」
「好了,解釋完畢了,你還有什麼想説的嗎?」馬呂斯站起身來,走到了我的面前。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居然是跪在地上,霧讓我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他高高在上的俯視着我,就像是一尊決斷生死的神明。
「該死的……」沒想到屠戮了那麼多的魔族,連魔王不懼的我,就這樣敗在了一個弱的跟雞差不多的傢伙手上……無盡的悔恨湧上了我的心頭。
童年時期被教廷選中,賦予教廷的神劍《約旦河的終焉》,一不停的重複着枯燥而無味的修煉,好不容易,才達到了今天的境界,就這樣,結束了嗎……我所要守護的這片大陸,就因為我的一個大意,又要像數十年前一樣塗炭生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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