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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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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林應琛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來了。”説話的人靠在木製拉門上,一襲紅裙勾畫出女人獨有的曲線,右臂撐着左手肘,左手則是秉着一約有63釐米的金煙槍,煙鍋裏面染着點點星火時不時還發出“滋滋”細響,説完還悠悠然地啜了一口煙像是對他們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早有預見。

“方姨!這麼久不見怎麼又美了——”魏祁笑着搭腔卻被女人用力拍了一下肩膀,肩膀猛地一沉拉到了手掌的傷,那張臉上原本的調笑瞬間就少了大半。

“少來。”方姨輕嗤一聲又想接着説什麼就被魏祁身後的人擋住了。

“方姨。”林應琛先是打了聲招呼,“他傷了。”魏祁正想湊到前面裝説句“小傷死不了”就被林應琛反手一巴掌拍到臉上推遠了點,林應琛扭頭瞪了他一眼又對看好戲的方姨説,“有點重,得治。”方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眯着狹長的鳳眼打量他們幾眼便帶着他們進了裏屋,“跟我來吧。”裏屋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只有一席地鋪和被褥以及小小的方桌,要説真有什麼不同那應該就是這裏比外面暗了不少,但好在方桌上有一盞油燈才不至於那麼陰冷暗沉。

等林應琛拉上裏屋的拉門就看見方姨已經拿出一個醫藥箱坐在桌前朝自己招手,“你來。魏祁身上髒我不想碰。”説完還故意就挪遠點,一副十足的嫌棄相。

魏祁對方姨的嫌棄也不介懷還藉着方姨的話把醫藥箱往林應琛的方向挪了挪。

林應琛:“……”林應琛懶得和病號計較,直接打開醫藥箱開始處理魏祁的傷口。一打開不久之前剛換的紗布,温熱的血又開始從猙獰的傷口出。方姨原本還以為林應琛的話誇大了,如今一看發現情況確實不妙。

方姨這下連煙都不下去了,把煙槍擱置一旁拿過一邊的油燈替林應琛照明,在燈火的照下那道傷口顯得更深,她皺緊眉頭道,“怎麼會這麼嚴重?”魏祁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小傷,嘶——”林應琛假裝剛剛加重力道的人不是自己繼續心安理得地包紮傷口,魏祁只得轉了口風,“我們碰到了麻煩。”魏祁在“罪”裏至少呆了兩年,雖説副本玩的還不至於輕而易舉但至少如魚得水的程度也算碰得上,能讓他説碰了點麻煩的副本可就不是一點點麻煩了。

方姨收回眉宇間的散漫,正道,“副本的相關信息發到論壇上了嗎?”魏祁搖搖頭,“副本消失了。”方姨饒是再鎮定也被驚得直接站起來,副本消失的事前所未有,但她清楚這絕非好事。

魏祁此次前來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問問方姨有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畢竟方姨比他們呆的時間都要久的多,但如今看見方姨這副模樣就知道自己怕是問不出什麼了。

“副本里面的npc知道了遊戲規則。”林應琛此時已經包紮好傷口,他拿出乾淨的酒布條擦拭自己的手。

方姨重新坐下,許久才開口,“把你們這次的副本前因後果全都説一遍,細節儘量仔細點。”魏祁心裏也正有此意便將他們在副本的經歷娓娓道來。

講完已經是傍晚時刻,油燈裏的油捻子已經少了許多。

林應琛看着安靜的兩人又補充道,“我和簡楠在廁所裏面有過談。他告訴我説他和夏湛微嚴格意義上不算是副本npc。”

“npc説自己不是npc……”方姨喃喃,“‘罪’到底想做什麼……”林應琛想説點什麼當又合上嘴沒有再開口。

魏祁忽然喊了一聲,把原本詭異的氣氛打破,方姨和林應琛以為他有什麼發現便看向他,結果他下一句卻説,“我想到之前的棋局要怎麼解了!”魏祁在去萬金之都之前曾和方姨玩過一盤棋,那時候魏祁的黑子已經被對方的的白子包的嚴嚴實實,可魏祁卻強烈要求方姨把棋局存起來並説自己下次就能反敗為勝,方姨懶得和他糾纏便應了他。

方姨此時也想起這件事,但在這種情況下還惦記着那盤棋,真是——“啪!”方姨給了他一記腦瓜蹦兒,“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你那盤棋呢!算了算了,應琛幫我去拿壺温酒。”林應琛應聲出去。方姨沒有好氣地端出棋盤,“來來來,這回可別耍賴。”原本她還以為魏祁只是説笑的,誰知棋盤一放好魏祁徑直就下了一步棋,一鼓作氣毫不猶豫,局勢瞬間扭轉。

方姨那雙鳳眼眯了眯看向對面的人,“還不錯,有點長進。”

“哪有哪有,正常發揮。”魏祁笑嘻嘻一副臭不要臉的老做派,“看到沒,這就是置於死地而後生。”等魏祁方姨終於把拖了又拖的棋局下完已然是晚上八點,魏祁和林應琛就決定就在千贏區的小屋裏休息一晚再回萬金之都。方姨坐在位置上收拾殘局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走,兩人這才出了屋。

聽到大門的木門被人從外面關上方姨才安下心,正想把棋盤收入櫃中去見木桌的空處有水漬的痕跡。

方姨心裏咯噔一下,拿着昏暗的油燈往前照了照,只見兩個字被人用酒寫在木桌上,“靈魂”。

方姨手一抖油燈湊近了幾分,不出幾秒油燈的炙熱便將那兩個字燒地無影無蹤就好像不曾出現過。

許久,裏室傳來棋子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