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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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柱,我説你啥時候也換換口味吧。你自已搞運動,喜歡搞的女人也是搞運動的。每次一來都先找馬老師。」
「哈哈,沒辦法,好的就是這口嘛。你今天先玩悦兒啊?好,在這走廊上來一個師生會,哈哈哈。」黑柱懷裏抱着的女孩是一箇中學體育老師,姓馬。不過,馬老師和悦兒倒並非在同一所中學裏,黑柱這幺説,只不過是因為她們倆的身份恰好是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
「嘿嘿嘿,那敢情好啊。聽説現在蘋果高中裏的體育活動不少,乾脆讓悦兒去跟馬老師練練,回學校也好發揮發揮。」
「哈哈,可別是跟着馬老師盡學怎幺讓男人了……哈哈哈……」
「哈哈哈……」我們倆一起笑起來,各自懷裏的女人都哼哼着扭動了幾下身體,把臉埋在我們的懷裏,好像害羞的樣子。在笑聲中,我和黑柱各自抱着一個女人,着下的長槍,推開了215包間的門。
215包間是一間大包廂,門剛一推開,「啊啊……啊……」
「哦哦……噢……」
「要……快來嘛……啊……」的聲語就傳進了耳朵。放眼望去,這裏好似一間鋪子,六條或白花花或黑黝黝的體正在房裏糾纏着。
沙發前一張寬大的茶几上,兩頭各躺着一個女孩。靠近門這頭的女孩非常瘦,臉頰瘦削,身體也非常瘦,全身赤的她鎖骨凸顯得特別明顯,細得彷彿不盈一握。但騎坐在她身上的男子卻異常壯實。他叫彪子,而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孩叫美蓮,是一家網絡公司的財務職員。
這時候,彪子正在用他的一雙大手使勁捏着美蓮的一對房。美蓮的房很小,第一次參加我們的羣聚會時,她羞得緊緊抱住胳膊,不願意讓我們看到她的部。彪子一邊用力着美蓮的房,一邊笑着説:「嘿嘿嘿,我就不信天天這幺,不能把你的子大了……啊……真他媽的啊……」美蓮小巧的房幾乎完全消失在彪子的大手下面,而她只剩下仰着頭張着嘴,不斷地息着。
茶几對面同樣仰躺着一個女孩,不過和美蓮正相反,她的體形豐腴,同時擁有一對豪。和她的豪同樣引人注目的,是她一頭火紅的頭髮。她叫梁丹薇,是一名服裝設計師。她愛打扮,喜歡引人注目,除了頭髮染成紅之外,她的嘴也總是塗抹得特別鮮豔,脖子上還掛着金燦燦的項鍊。在現在這間房子裏,就數她的叫聲大。她閉着眼睛,兩腿大張,不斷髮出「噢……噢噢……啊啊……」的尖叫聲,同時身體還在不住地顫抖着。在她的腿間,出一個光溜溜的腦袋頂。
劉和尚,這是男人的綽號。因為他總是剃個光頭,我們天天叫他劉和尚,都不記得他的本名是什幺了。
劉和尚雖然臉朝着門的方向,可是他本就沒看見我和黑柱進來,因為他一心忙着埋頭梁丹薇的下身。他的光溜溜的腦袋誇張地晃動着,「卜滋卜滋」的聲音響個不停,看來他的嘴正在和梁丹薇的陰忙着親密接觸呢。
屋角的吧枱邊,坐着一個戴眼鏡的男子,麪皮白淨,文質彬彬,臉龐還頗有幾分俊美,看起來像是個文弱書生。如果他走在大街上,也許女人都不會太注意他。因為他雖然有幾分英俊,可也就是幾分而已,談不上「帥」,當然更沒有男人那種獷有力的野魅力。如果告訴別人他是一個生意人,是個老闆,可能人們也不太會相信。但是,沒錯,他就是這間ktv的老闆兼「六十羊」的羣主沈龍。貌不出眾的他可一點不是書呆子。幾次羣下來,我們都知道他駕馭女人的兇悍能力,雖然他的臉上總是帶着謙謙微笑,彷彿和「兇悍」這個詞一點兒都不沾邊。
看到我和黑柱進來,沈龍朝我們倆笑了笑,拿起吧枱上的酒杯對我們示意了一下,然後把酒杯放到嘴邊,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閉上眼睛,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是啊,他的確很陶醉,因為在他面前的地面上,跪着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正在來回運動着她那可愛的腦袋,用櫻吐着他的大。沈龍的在我們這羣人裏的確是首屈一指的,無論是長度、度還是硬度都相當了得。他們倆側面對着我們,我可以看見女孩的半邊臉頰,腮幫子都被沈龍的頂壓得變了形,可是她還是賣力地向前探着頭,一下又一下讓沈龍的頂到自己的喉嚨。
看着她那被嘴裏的擠壓變形的臉頰和擺動的頭部,讓人不由得擔心她鼻樑上的眼鏡會不會掉下來。
高雅菲,報社編輯,是一個真正文文靜靜的淑女——當然是在這個羣團體之外的時候。她是個高度近視,我們都猜測這是十幾年優等生的代價。不過,再是文靜的淑女,在這個環境裏,除了鼻樑上的眼鏡之外,也同樣也是光溜溜一絲不掛的。
我和黑柱向沈龍點頭示意,然後就把各自抱着的女人放到了牆邊的沙發上。
靠着房間的牆壁環繞着兩排長沙發,地方很寬綽,不過這時候上面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馬老師和悦兒不約而同地哼了一聲,就任憑我們把她們扔在沙發上,軟軟地癱在那裏。
黑柱抬頭環視了一下房間,説:「怎幺?就差阿木了?這小子不會已經忍不住把歐陽警官給上了吧?」
「哈哈,是他忍不住還是歐陽警官忍不住,那可就難説了啊。」我大笑。
話音未落,包間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了,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站在門口,滿臉笑,朝我們打了個招呼:「嚯……看來是我最晚了啊,不好意思啊……」説着,抬起腳來踢了兩下。
在他身前,跪爬着一個女人。她和馬老師一樣有着運動型的健美身材,也同樣留着齊耳短髮。所不同的是,她的皮膚是現在屋裏六個女人中顏最深的一個——天朝的男人一般都喜歡白皮膚的女人。而在天朝的女人中間,她算是皮膚比較黑的了。所以,她應該是不受男人喜歡的類型。可是她的體形實在非常健美,可以看得出她是一個矯健有力的女人。而且,雖然留着短髮,可是她的五官長得很是秀美,如果不是臉上出的靡神,她應該是一個英姿颯的女人。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她的確是一個女警。歐陽警官,她和馬老師、悦兒一樣,不用特意去買情趣制服,就能給我們提供製服誘惑的樂節目。阿木剛才的那兩腳,就踢在歐陽警官翹起的股上。
「喲,説曹曹到啊。我們還在説呢,你是不是已經在那邊就忍不住把歐陽警官給上了呢,啊哈哈……」黑柱説。
「那倒沒有。不過歐陽警官今天可真啊,撅着個股一個勁兒地叫受不了受不了,老子為了給她消消火,了她幾個『腚光』……」
「『腚光』?」黑柱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從耳朵臉叫耳光,股就叫腚光唄。」我笑道。
「哈哈哈,沒錯。」阿木一陣笑,用手指了指歐陽警官股上幾處黑裏發紅的皮膚,「瞧瞧,這就是證據。」我們一齊大笑起來,連沈龍都笑了。歐陽警官是一名身手很不錯的刑警,據説曾經徒手製服過拿刀的歹徒。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工作中經常征服男人,在我們這個亂的派對裏她特別渴求着被男人征服。現在房間裏的這六個女人,都曾經在我們的下蕩地承認自己是母狗。而其中最先承認的一個就是歐陽警官,當初她一邊搖着股一邊嚎叫着自己是母狗求我們幹她,讓我們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人都到齊了啊。今天剛好六對六,弟兄們,今天直接擲骰吧,有意見嗎?」沈龍説。
在這個羣裏玩雜遊戲,通常的程是先自由組合,分別到不同的小包間裏去調情。有的時候男女人數不相等,就可能一男幾女或一女幾男。組合的方式任意,有時候是男女約好的,有時候就是個先來後到的次序,像今天我就是恰好在進門時遇到同時到達的悦兒。然後,在約定的時間,男男女女們全部個光聚集到一個大包間裏,開始亂大雜。並沒有規定調情時一律不能入,不過男人們往往都會為後面的大雜保存體力,只把女伴逗到慾火焚身為止。有時候也會先進行一些口之類的動作,就像今天我們到包間裏集中時,沈龍已經把他的大進高雅菲的嘴裏玩了好一會兒了。在人到齊之後,沈龍或者我就會組織下一步的大雜了。這時候就會由男人依照一定的次序逐個挑選。而至於這個次序的決定方式,有直接擲骰子的,有撲克牌玩賭局的,還有一次因為男人們先到,就在等女人們來的時間裏打了幾圈麻將決定。
「贊成。」我説,「今天剛好男女人數對等,就輪盤擲吧。」看看大家都沒有意見,我就接着説:「那幺,女士們請吧。」然後,我俯身扶起了悦兒,黑柱也扶起了馬老師,彪子從美蓮的身上下來,劉和尚從梁丹薇的腿間站了起來,阿木又拍了拍歐陽警官的股,沈龍也把從高雅菲的嘴裏拔了出來。
在一陣嚶嚶嚀嚀的呻聲中,六個女孩或走或爬,來到房間大電視屏幕的前面。這裏已經鋪好了一排白的墊子。女孩們爬到墊子上,自然地形成一個順序,跪成一排直身體,背朝電視屏幕,面朝長沙發。面對她們時,她們從左到右的順序依次是高雅菲、梁丹薇、美蓮、悦兒、馬老師和歐陽警官。
接着,男人們走到自己剛開始時的女伴面前,六杆長槍齊刷刷地立成一排,好不威風。女孩們握住自己面前男人的,有的了幾下男人的陰囊,有的用舌頭順着男人的身來回捋了幾下,有的用舌尖貼着男人的龜頭轉了幾圈,有的用手上下套了幾下男人的,然後一個一個把男人的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六個女孩一起仰起頭,個個臉上都泛起風騷嫵媚的神情。「卜滋卜滋」
「噗哧噗哧」
「嗚嗚嗚嗚」
「噢噢」……男人的聲音,女孩嘴裏發出的嗚嗚聲,男人舒服的呻聲錯在一起,充滿了房間。
沈龍在走到高雅菲面前之前,先從吧枱上拿起了一個塑料碗。正好高雅菲的位置在最邊上,擲骰子也就從他開始。沈龍輕輕着,讓自己的在高雅菲的紅間進進出出。高雅菲握着沈龍的,賣力地前後運動着頭部合他。沈龍將碗放在高雅菲的頭頂上,一手扶着碗,一手從碗裏拿起四個骰子,在手心裏轉了一下,「啪」的一聲扔回了碗裏。
「三,六,二,五……十六點。」沈龍説,然後把碗遞給了右邊的劉和尚。
按照之前玩的規矩,要把碗傳給每個人檢查一下。説是檢查骰子,其實男人們之間也不是那幺計較。更重要的大概還是多玩一玩當前的女孩子,因為在碗傳遞、驗看的過程裏,所有男人的都依然不停地在自己面前女孩子的嘴裏進進出出着。
劉和尚驗過之後,就把碗遞給右邊的彪子,然後是我、黑柱和阿木。阿木看完之後,又遞迴給黑柱,再回傳給我、彪子和劉和尚。碗傳回到劉和尚手裏的時候,就沒有再還給沈龍。這時六個男人都把從面前女孩的嘴裏拔了出來。
沈龍走到最右邊,把他的進了歐陽警官的嘴裏,其他男人依次向左移動了一個位置。於是,劉和尚的進了高雅菲的嘴,彪子的進了梁丹薇的嘴,我的進了美蓮的嘴,黑柱的進了悦兒的嘴,阿木的進了馬老師的嘴。在一陣短暫的停頓之後,「唔唔唔」
「卜滋卜滋」的聲音又再度響了起來。
「五,五,六,一……十七點。」劉和尚擲完以後,數了一遍,把碗遞給右邊的彪子,於是,又一遍向右傳,再向左傳。
當碗回到彪子手裏的時候,我笑着捏了捏美蓮尖尖的下巴。剛才已經説過,美蓮全身都呈現出骨美,不但身體很苗條,臉也是瓜子形的。我剛把從她的嘴裏拔出來,美蓮意猶未盡地「啊」了一聲,向前探了一下頭。我哈哈一笑,右手的手指撫過她的鎖骨,托起她的下巴,然後把手指進她的櫻裏,又來回動了兩下,這才放開她,向左來到梁丹薇的面前。
這種「輪盤擲骰」的玩法以前曾經用過一次,上次也是在男女人數對等的情況下使用的。擲骰的位置都在最旁邊的一個女生的頭頂上。擲完了就輪轉。我的在梁丹薇那抹得鮮豔亮麗的紅裏進進出出,這個愛打扮又妖媚的服裝設計師拼了命的着。在房間裏的六對男女裏面,總是她所在的那一對聲音最響。
她的小嘴也確實對男人有着強烈的誘惑力,而且梁丹薇常常一手扶着男人的,一手捧着自己豪放的房左右搖擺搔首姿,竭盡全力挑逗着面前的男人,讓男人大呼過癮。我閉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吐,彪子就在這時在高雅菲的頭頂上擲出了一個十四點。
説實在的,我也有幾分喜歡高雅菲這種類型的女孩子,因為在蹂躪這樣一種知美的女生時,以強凌弱的快就特別強烈。我才一把進她的嘴裏,就猛地往前頂,直搗她的喉嚨。高雅菲發出了幾聲痛苦的嗚嗚聲,鏡片後面的眼睛出一種惹人愛憐的神。對男人來説,這種楚楚可憐的神卻往往是慾的催化劑。我的手腕一翻,「啪啦啦啦……」我定睛一看,「六點,六點,四點,五點……二十一點……哈哈哈,看來今天得頭彩的機會不小啊……」我哈哈大笑,把碗傳給右邊的黑柱,高興得雙手抱住高雅菲的頭,把她的腦袋壓向我的腹部,同時用力,給了高雅菲五六下狠的。這幾下猛,使高雅菲痛苦得幾乎要窒息過去,但是她的腦袋被我的雙手固定,無法躲避,更可憐的是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我看着她哀怨的目光,得意之極,一邊着她的嘴,一邊用手指「啪啪」地輕敲着她的眼鏡架,居高臨下地欣賞着她被我得扭曲的腮幫子,痛快!真是痛快!
接着就是我輪轉到最右邊去歐陽警官的嘴,然後是向左移位幹馬老師。這兩個運動型的女孩,一個略黑一個略白,看着她們修長有力的雙腿就讓人興奮。
而且這兩個女生都比較主動,她們都是屬於稍一挑逗就飢渴的類型。剛才在阿木和黑柱的玩下,她們早就餓得難以忍耐了,我的一到面前就抓着往自己的嘴裏送。我先是一邊一邊愜意地拍打着歐陽警官的臉,後是一邊一邊捏着馬老師的鼻子,同時看着左邊一排跪着被嘴的女孩子,看她們各有各的騷樣,但無一不是透着對男人的飢渴。我的心裏暢快極了:「女人嘛,不就是用來給男人乾的婊子嘛,哈哈哈……」在我輪歐陽警官和馬老師的時候,黑柱擲出了十五點,阿木擲出了十六點。
所有男人都擲畢,大家陸續把自己的從面前女孩的嘴裏拔出來,用手一推女孩的腦袋,女孩們一個個呻着歪歪扭扭地倒在墊子上。男人們笑着,談論着,着長槍回到沙發上坐下。擲骰結果:我二十一點,劉和尚十七點,沈龍和阿木都是十六點,黑柱十五點,彪子十四點。沈龍和阿木平手,他們端起骰碗來「加時賽」,黑柱從茶几底下拖出一箱啤酒分給眾人,我們一邊碰着酒瓶喝着酒,一邊看着沈龍和阿木的「加賽」,最後,阿木扔了十八點,沈龍扔了十三點。
「好,今天的順序已經定了。」沈龍大聲宣佈,「大軍第一,和尚第二,阿木第三,我第四,黑柱第五,彪子第六。開始吧!」隨後他把骰碗一推,對我説:「大軍,挑吧。六個妹子,隨你挑。」我一仰頭「咕咚咕咚」把酒瓶裏的酒喝了一乾二淨,抬手抹了抹嘴,地看着前方墊子上的六具美麗體。
高雅菲用手託了託眼鏡,閉着眼,秀眉憂愁地打着結,兩腿緊夾藏着她那「文靜端莊」的桃源口,半側身躺着。
梁丹薇和高雅菲相反,兩腿大張朝着我們,水氾濫的陰道口和黑亮的陰清晰可見,她雙手握着自己的巨,騷地仰躺在墊子上扭着。
美蓮的雙手依然習慣地叉在自己的前,彷彿還在為自己的小房自卑,她的眼睛同樣緊閉着,兩腿微分,輕輕息,一臉期待的模樣。
悦兒的頭向後仰,不斷地「啊啊」呻着,她向前着,似乎要用自己青鮮的體引男人的目光,可是她的下身又似乎略帶羞澀地往回縮,彷彿讓人受到她還有那幺點少女的羞澀,於是她的身體形成了一個奇妙的扭曲。
馬老師顯然已經是飢渴難耐了,她右手的手指進自己的嘴裏,好像還把它當成男人的一樣着,左手則已經摸到自己的下身,捏着自己的陰蒂。
歐陽警官也像高雅菲一樣臉朝右半側躺着,但因為她在最右邊,所以看起來是臉朝外的,她的雙手藏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或許她已經難熬地剝開自己的陰把手指了進去,並輕輕地動着,她因為半側躺而亮在我們面前的半邊股騷地扭動着。
我把瓶子往茶几上一放,仰天笑,説:「我的選擇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