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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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房裏。”聲音彷彿不是自己的，話語混合着滾燙的氣息，灼傷了喉嚨。

沙啞又壓抑，帶着陌生的、叫人心癢難耐的撥。

目暗了，深淵一樣黑沉，肖盯着商響沾着清冷月光的，驀地將他抱起。

手臂環過瘦削的肩，穿過膝蓋下硌人的細小骨骼，響響在他懷裏，羞澀又無辜。

門是用腳開的，經年久的舊木門，堪堪受住急不可耐的一腳重擊。

屋中昏暗，四方牆壁隔絕出濃沉的黑。只有窗户格子透出一點冷淡月，很慾。

“要點燈嗎？我想看着你。”貼着響響的耳朵，肖輕聲問。

熱得燙人，那氣息，像是被沸水煮過，還翻滾着。燙得商響直眯眼，鼻腔裏應聲:“嗯。”他同意了。

肖的笑意藏在黑暗裏。下一瞬，他點亮了燈。

滿室昏黃。

燈油燃燒的味道彷彿燻灸着整個煙火人間，將紅塵中所有豔，都集於那一點冰冷藍光中。

肖凝望着商響的臉，像在那場讓他忘記了前塵的夢裏，商響望他一樣。

“響響。”毫無意義的呢喃，只是想叫一叫他，想把他的名字填進空乏的心。

衣襟被揪住了，白皙的指頭繞着萬縷情絲。

紅豔的嘴顫顫的遞過來，是初通人事的驚怯。

可響響卻在笑，問他:“道長，接着呢？”軟成水的聲音，輕輕拂過了面頰。

接着？

小東西膽包天。

“響響不懂嗎？”肖笑他，倒不是看輕，是情人之間的笑話。

商響不做聲，背脊顫着，指頭劃過衣襟，利落扯下了道袍的帶子:"你教我啊。"指尖拂過領口袒的那一點皮膚，微微的涼，叫肖戰慄。

揪過手腕，忍不住把人扯到懷裏，親他的髮旋，也親他的耳尖。

綢衫上的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掉落地上，暖昧不堪的褶皺像水波一樣泛起。

接着是裏衣，然後褲頭又被扯下。

狼狽香豔的裎，白晃晃的體在油燈下閃着聖潔柔軟的暖光。

那是一具屬於少年的身體，纖細，句稱。肩胛突出的扇骨’像一對的蝶翅，輕顫着’振翅飛。

"會了嗎？m被惑了心神，肖心頭藏着火。

"會了。"依着樣，細小的指頭褪去了肖的衣裳。

褲帶拉扯開，軟軟的墜落。可還穿着鞋襪，留着羞恥的滑稽。

布鞋如同鴉雀羽一樣黑。肖蹲下身，輕輕的下。腳掌上套着的棉襪很乾淨，帶着官角味。

握住雪白瘦弱的腳踝，肖低下頭，虔誠親吻浮着青血管的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