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恐龍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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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7等在某個捷運站出口顯得一臉忐忑不安的男生叫做阿超,那是一個年輕人放假相揪經常會約的捷運站,不僅年輕人愛去,觀光客也愛去,站外巷裏就有知名的面線老店,再走一段路還有知名百貨公司、電影街、美國街等,可以吃吃喝喝的景點琳琅滿目,所以一到假總是人滿為患。
在眾多人羣裏阿超看起來並不起眼,但他本人其實也是有178的大男生,不是人家一眼看就會喊帥的那種,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説好聽點是長得老實,難聽點就叫沒特。而躲在騎樓下勾肩搭背樂呵呵喝着楊桃汁的那幾個男生是他的狐羣狗黨,阿超不地看了他們一眼,那邊很大方的揮手,用嘴型喊着;加油!加油!
説到底還不是這些人多事害的,阿超不耐煩地想。
最近很行一款叫做糖遇見吐司的友app,阿超對這種事情不是很興趣,大概都是一些騙財騙的吧,但力旺盛無處發的其他男大生可不這麼想,大學生就是要聯誼!打炮!
聽説甲班那個誰誰誰真的用了那個糖吐司的app泡到oo護專的學生,大家呷好道相報,那羣閒着沒事幹蟲上腦又無處發的死黨也在阿超的手機裏裝上app,還假好心的擅自替他註冊了一個帳號。説要見證阿超通轉大人的歷史時刻,阿超雙拳不敵四手,抵抗無效,手機被奪了去,他只好無奈地整理起待會要報告的講義,忽然,叫做阿發的同學忽然發出鬼哭狼嚎般的笑聲,「欸啊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幾個腦袋湊了上去,瞬間奚落的笑聲此起彼落,阿發把手機湊到主人面前,一邊捧腹笑個沒完,肥的手指戳在畫面上,阿超不耐煩地搶回手機定睛一看,一張貼着卡通恐龍圖像的個人資料畫面,旁邊姓名寫着恐龍妹三個字。
「喔乾笑死林北,這是逆向作嗎?!」
「幹靠北喔搞不好人家據實稟報啊!你超沒良心的耶!」
「欸阿超!我就幫你約這個恐龍妹喔哈哈~」阿超手機還沒握緊就被旁邊的阿發搶過,只見他手指亂戳一通作,一臉笑嘻嘻地把手機丟回桌上,阿超默默撿起來,螢幕上只顯示訊息已送出的畫面。
「欸,你們什麼意思?有經過我同意嗎?」這些人真的很無聊,阿超對這些事完全沒興趣,卻莫名其妙淌了渾水。朋友見平時好脾氣的他似乎真的動怒,連忙説什麼唉呦好玩而已嘛!你可以不必真的赴約啊!而且搞不好人家恐龍妹還不答應呢,你是在怕三小啦臭俗辣!講到"恐龍妹"三個字時阿發還刻意加重語氣,「見苗頭不對就逃啊!怕什麼,要出了什麼事兄弟你啦!」阿發故作瀟灑用力拍了拍脯,順道用手肘撞了隔壁的潤仔,戴着眼鏡高高瘦瘦的潤仔被這麼一拐,差點連氣都不過來,他推了從鼻樑上滑落的鏡框,連忙點頭稱是,「沒事嘛開開玩笑而已,沒這麼沒幽默吧?」有時候真的厭煩這些塊頭長大但心智完全未開化的大孩,阿超的家庭教育嚴格,阿爸阿母從小教導他做人要行得正,做得端,本來想隨即發訊息給對方要取消見面的,怎知這app設計不良(阿超這麼認為),發出邀約訊息後就沒有取消的選項了,而且恐龍妹那邊也沒有設定可以接收私人訊息。
説實在的,兩個帳號沒有聊過天卻可以直接發送邀約訊息,這不是鬼扯蛋嗎?而且如果是以男的身分註冊,許多功能都要付費後才能使用,而女用户卻可以享受大部分免費的功能,難怪會被有心人士利用來騙財騙!
阿超對着那個app畫面直搖頭,反正頂多見個面,搞不好當下覺得不合直接就地解散了,女生那邊也有拒絕碰面的權利吧?就當作是逛街吃飯後一個額外的小曲了,所以他現在人才會在捷運站門口等見面,都不知道阿發留了什麼訊息給對方,阿超本人知道的只有時間、地點,跟約定好的見面信物白鴨舌帽。你他媽的年輕人戴白鴨舌帽的機率有多大,想到這阿超就想拿球捶死阿發,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逝,阿超低頭看手機,離約定的時間就只剩下不到一分鐘。
到底什麼樣的女生會替自己在友app上的個人資料設定成恐龍妹?還是他們太天真了,就算app要求用户的身分證資料,現在這個時代用假身分證註冊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搞不好對方是個油膩大叔,正在某個大樓的玻璃窗旁大杯可樂,一邊摳着腳在看底下阿超的笑話呢?
阿超自覺想到這點時已經太遲了,時間一到,他有些警戒,或者説認命地開始用眼神搜索進出車站那些形形的人頭,掃描頭頂是白的人,那羣喝楊桃汁的男生們也帶着看好戲的心情,不約而同將視線都放在了捷運站的出口附近。
「對不起……」阿超個子高,還在東張西望,突然一個被人壓縮得很小的聲音在鼻子下方響起,他低頭一看,是個戴着白鴨舌帽的人,矮矮的,到他口那麼高而已。頓時的心跳漏了一拍,不過是被嚇到的那種,剛才在那邊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人都站到面前來了自己難道窗?!
「你是……」那是一個長髮及肩的女孩子,阿超確認對方是女孩子,纖細的手腕、纖細的腳脖子,脖子也細細白白的,她穿的是樸素的圓領t,上面有一個印刷紅字的《hi!》,沒有喉結。
「我就是。」白鴨舌帽底下圓滾滾的眼珠跟小鹿斑比一樣,女孩子大概有化妝吧,臉頰紅撲撲的,膚質看起來很白。「你好!我是恐龍妹!」她大方地自我介紹,阿超想如果這叫做恐龍妹,恐龍妹這個詞的普世價值大概貶值跌停板了。
那羣死黨下巴掉滿地,把楊桃汁翻被老闆臭罵一頓的情景阿超都還記得,騎樓下兵荒馬亂的,眼前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偏着頭,眨着眼睛説你好高啊,而且看起來跟發訊息的你不太像耶!你是救援打手嗎?恐龍妹呵呵笑着,阿超當下只有一個想法,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尤其是旁邊那羣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狐羣狗黨,越遠越好。
於是阿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梁o茹給的勇氣,當機立斷拉起見面不到三分鐘,恐龍妹纖細的手,朝隔壁紅磚牆構築的大樓直奔而去,把阿發大喊着幹!他們跑了!的聲音遠遠拋在後頭。高個子的阿超一路跑在前頭,等到停下來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拉着人家女孩子的手,他趕忙鬆開,卻被緊緊抓牢甩也甩不掉,只見對方彎着,上氣不接下氣直,「你、…你的步伐、太大了……」她頭頂上那頂帽子都快掉了,「水……」聲音又幹又啞,阿超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自動販賣機旁投了一瓶貴桑桑的運動飲料,「謝謝……」那邊也沒客氣,抓起瓶子大口大口灌了起來,還差點嗆到,「咳咳咳!好冰!」恐龍妹的臉總算好點了,她摸索着掛在肩上的包包,想必是要掏錢給阿超,那邊連忙搖手説不!沒多少錢請客還嫌窮酸,恐龍妹看了一下手裏深藍的寶特瓶,又看看阿超,把瓶子舉了起來。
「那就謝謝囉!」恐龍妹姓白,單名堊一個字,怎麼叫都不好叫,索朋友們都喊她恐龍妹,白堊倒是無所謂,反正簡單好懂又易記,但究竟什麼樣的父母會給自己的獨生女取這種名字?
白堊拍着手哈哈大笑,「做考古學家的父母啊!」恐龍妹一點也不恐龍,她符合當代所有可以稱之為美少女的標準,白皙的肌膚、纖長的四肢、水雙雙大眼睛、愛笑的小酒窩,還有小巧的嘴,無論五官或是身高都符合黃金比例。當然白堊也不是什麼美少女了,她那張得天獨厚的娃娃臉讓年齡硬是減少了好幾階,現在身分是標準的文學院大學生。
但論説到姓名這件事,阿超也不遑多讓,當往相識到一定程度,兩人換彼此的身分證時,白堊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説,「你真的…叫這個名字?」阿超有説過自己真實姓名的事,就算他不是一個會隨便亂開無聊玩笑的人,白堊也是抱持一種聽聽就過了的態度,並沒有非常較真的意味。但實際上看到印在身分證上的文字時,她還是有點吃驚的。
「你真的叫應衞超?」|最|新|網|址|找|回|——www.91ks.online「如果當初印身分證的公務人員沒打錯字的話?」那是一個字面上看起來自帶武俠風的名字,但讀出來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嗯嗯!嗯嗯!白堊對着男友的身分證煞有其事地點着腦袋,「大俠有個好名字!」她豎起大拇指。
阿超腦袋裏浮現出一個頭戴烏紗帽,朝他比了個讚的綠暴龍模樣,這麼可愛嬌小的女孩子跟恐龍本扯不上邊,格也完全天差地別,他對自己貧乏的想像到不好意思,白堊碰了碰他的手臂,腦袋依偎過來説時間差不多了,那句話説得慢慢的,撓得心很癢。
廉價的愛情賓館,大學生也只出得起這樣的錢了。雖然地處偏僻但至少房間牀單都打掃得乾淨。一出電梯,房卡一刷,門的自動鎖還沒來得及完全鎖上,兩人就迫不及待壓在牆上吻了起來,白堊是穿衣顯瘦的類型,看她個子小大概160幾公分,可是有着豐滿的d罩杯。一雙充滿彈的房掙了罩的束縛,像布丁一樣在空氣中彈跳晃動,「嗯…阿超……」阿超把手伸進她的牛仔熱褲裏,裏面圓潤的小豆,同時手指在還乾澀的口挑逗,很快,嘴上還在與他相吻的白堊就軟了,膝蓋也顫顫微微直不起來,「嗚嗯、嗯~!」白堊掉他的皮帶,將他已經發熱抬頭的兄弟握在手裏,「好大啊……」那對黑的眼睛變得濕潤無比,白堊素柔的小手在龜頭前端撫摸,他下的兄弟彷彿傳染到主人的愉悦,用腦袋頂着白堊的手心,將前列腺糊得她滿手都是。「啊嗯、濕答答的…!」
「你不也是嗎?」阿超説着,褪下白堊的熱褲及底下蕾絲的薄紗內褲,用兩個指頭分開發熱的口,頓時一股温熱的汁就這麼滴落下來,他將手指進去,攪出一通水聲,「都濕成這樣了,這麼騷還説我?」
「啊嗯~!」被壓在牆上嬌小的女友滿臉通紅,將臉埋在他的膛上,同時那對柔軟的也悄悄地貼在他身上上下摩擦打圈,頭逐漸發硬,戳得阿超心癢難耐,「可以進去了吧?」他問,「你想到牀上去?還是直接在這裏做?」白堊搖着股,一臉嬌羞地抬頭看着他,空出一隻手朝高了自己一個腦袋的男友勾了勾指頭,悄聲附在他耳邊,温熱濕潤的氣息吹在脖子上,阿超頓時下腹一緊。
「就在這裏,我。」此時不更待何時,阿超一把將小隻馬的白堊抬起,那邊的女友配合地伸出一條腿勾在他的後上,阿超身一沉,已經完全起的陰莖對準濕漉漉還滴着水的口整完全入!
「嗯呀~!!」白堊仰頭髮出一聲高亢的媚叫,整個人因阿超的入被硬生生頂起,一對豐滿的在空氣中打了個圈,像是一對受驚的兔子四處蹦跳,阿超沒留給女友息的空隙,一下!一下!一下!仗着年輕人身強體健的優勢,三次都進出到底,「哦呀~哦~啊嗯!!」啪滋啪滋啪滋,得汁水四濺,身高完全不及阿超的白堊雙腿大開,幾乎是懸在半空中任由猛龍蠻橫入,白堊的陰道較短,很容易就能到頸口,充血的道庸碌緊縮、牢牢附如熾熱鐵柱的。
「阿超、嗯嗯~!好硬又好呀~」白堊雙眼濕潤,吐着舌頭被頂得前文不接後語,「噢啊~頂到好的地方了~!」啪啾!堅硬的龜頭撞在那塊富有彈的軟上,白堊立刻後仰着,原本勾在阿超上的雙腿也打得筆直了,任由大掌拖着她嬌小雪白的部上上下下顛着。
「嗯哦!嗯哦~~!」線條優美的雙腿直的隨着晃動,就如同在她美中勇猛的堅一般,阿超蹲下馬步,掌心掂着白堊的,忽然改變方式以自已一柱擎天的為中心,磨杵般輾磨着白堊體內最的那個點,「啊嗯!不要~不要~」女友哭了出來,得噴出淚水,渾身發熱自已也主動扭起了股「大雞雞好壞,不要~!」她一面配合底下烈的猛攻,一對球更是恣意蹦跳,「噢~噢~!」白堊掐着他的臂膀,上面的小嘴跟下面的小嘴都沒閒着,噗哧噗哧時發出的合聲迴盪在廉價的賓館房間內,同時也聽得到隔音很差的隔壁房內,烈的彈簧牀吱嘎資嘎震動聲。
「啊~要把我乾死了啊!」突然隔壁傳來女人嚎叫的聲音,老舊空調效能很差,兩人乾沒多久就全都出了一身汗,白堊整個人掛在他的腿上,還眼神濛嗯嗯嗯嗯直叫,阿超突然心生一計,部的活運動沒有停,他低頭説「你也説一次。」白堊知道男友在説什麼,她撇過臉咬着紅腫的瓣,嘴裏還在哼哼哀哀,似乎很羞恥的樣子,但被頂到點時還是哦着配合地叫牀。
討厭……「你要…、」白堊一臉小女人的樣子,支支吾吾,啊嗯啊嗯穿在體碰撞的啪啪聲裏,阿超將柱退出口僅留幾毫米的距離,突然一個直捅到底,白堊被這麼猛力一干,一股熱瞬間澆淋在體內橫衝直撞的龜頭上,淋得阿超一陣哆嗦關差點失守。
「你要乾死我了啊~啊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像這樣的氣質嬌羞小女友突然喊出下話語,阿超像突然打了興奮劑一樣,他將腿上的白堊整個壓到了牆上,接着宛如電動馬達暴風似的瘋狂,啵啵啵啵龜頭牽扯着的軟又進又出,白堊的小嘴也着他的舌頭,「嗯嗯啾嗚~」乘載新鮮子的囊袋甩在白堊彈十足的瓣上,阿超一邊猛頂,空出手來摳同時也在緊縮的菊。
「嗯嗯噢不可以~菊花不可以呀~!」白堊越是求饒,那手指更是往未開發的緊緻口裏鑽,「哦不要、大雞雞要死我了~!」被調戲菊因而緊張無比的白體極其,阿超將緊繃的體壓在牆上,下身更是狠狠地,嬌小的女友無處可逃,下體像條被煮的蝦子彎曲着,秀氣的腳趾張開,腳背繃緊出一道弧度。而結實膛壓得雪白完全變形,翹起的硬邦邦頭抵在他的口摩擦,給就快被幹到失神的白堊一陣陣的刺。
「了~!!」忽然,阿超如野獸般低吼一聲,濃厚的水頓時從馬眼噴而出,直接澆灌在女友的壺之中,白堊發軟的身子如觸電般痙攣,下面的小嘴貪婪地嚥着男人噴出來的白濁。
「啊了了好多~都進子宮裏了啊啊嗯嗯嗯~被無套中出要懷孕了啊啊啊!」積攢好幾個禮拜的了好幾發才停下來,白堊還神智不清著,當微軟的柱從口退出時,還略帶硬度的狀物上糊滿了陰跟在陰道內的殘兵,空氣中瀰漫着後靡的氣味。
「嗯嗯~!」忽然,因男友退出拉扯而來n次高的白堊顫抖着,下體吐出稠狀的體混合物,豐沛的花汁噴湧而出地板一塌糊塗,雙目一翻,嬌軀一軟便昏死在男友懷中。
因為只約在安全打炮,阿超了一下自已半軟的兄弟,年輕體的優勢,不一會又直的進白堊多汁的花中。地點轉移到了房中央那張爛牀上,「嗯哦哦哦哦~!、大雞雞~啊哦!」白堊眼睛睜開就是在叫,小情侶在房限時間到之前幹了個值回票價,直到槍膛清空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