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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不清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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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楚清儀一皺眉,問到了事情的關鍵處。

“你是説,在喝下酒後不久,就倒在地上搐了?”

“嗯!”女弟子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她雖害怕。

但還是極力的回想着每一處的細節,生怕有什麼地方錯漏了,見到女弟子如此肯定的回答,楚清儀和王野、分壇壇主各自對視一眼。

接着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了酒壺,將壺蓋打開,端起來聞了聞,默默地皺了皺眉,然後遞給一旁的王野和分壇壇主,二人也端起酒壺聞了聞,並且還倒出來一些在酒杯裏,細下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不妥。

突然,楚清儀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姜壇主,你之前説,文通城裏屍變之前,在幹嘛來着…”

“酒…酒神祭?”天師府分壇壇主愣了一愣。

接着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開口驚呼:“你是説這酒…有問題?”所謂的酒神祭,是青州之地的一種特殊節,祭祀的也是百姓供奉的神明…酒神。酒神因何而來,不得而知,但整個青州的心兒燒,卻是名滿天下,更是朝廷的國酒,因此整個青州之地,對待酒神祭這個節,都如同平裏的中元節、端午節一般隆重。

尤其是文通城,每每到了這個節,提前數天的時間,各個商户,各家百姓,都早早在自家準備好了美酒,供奉酒神。

甚至於都形成了獨特的文化,每每到了酒神祭節附近,城裏的百姓,都會開懷暢飲,飲酒數升。

倘若真是這酒出了問題,導致飲酒的百姓屍變,那麼一切也就説得通了!想到此處,眾人都是互看一眼,隨即就見楚清儀道:“大家男女各成隊列,進房將衣服了,互相檢查,確保身上沒有傷勢!”吩咐下去之後,楚清儀就走到了船頭,岸上,那數不盡的行屍依舊在徘徊着,看着花船上的眾人,張牙舞爪的嘶吼着。

每一具行屍的眼神當中,都寫滿了飢餓和對食物的瘋狂,彷彿此刻在花船上的眾人,就是美味可口的食物一般,看着這滿城的行屍,楚清儀眼中的擔憂之,更加的沉重。

只待天亮,天師府那邊來人,將陣法破除,到時候在想辦法,讓全城的行屍回覆,畢竟這些,可都是上百萬計的人命啊,當中徘徊的行屍。

甚至還有五六歲大的孩子,擠在烏壓壓的屍當中並不顯眼,卻時時刻刻牽動着楚清儀的內心。

“清儀,不用擔心,既然找到了這些百姓屍變的源頭,相信府內的長老,會想辦法讓這些百姓恢復的!”王野看到了楚清儀臉上的擔憂,也猜到了心地善良的楚清儀的心思,因此連忙跟了出來,站在楚清儀身邊小心安。別看楚清儀剛才割下同門弟子頭顱的動作迅猛狠辣,實則,她心裏也並不好受。

但這就是作為領導者的責任,要時時刻刻,把風險降到最低,不能因為保護一個人而犧牲一羣人。

而是可以犧牲一個人保護一羣人。犧牲…或許在外人看來,僅僅是一個字詞,可唯有王野心裏清楚,這兩個字的分量有多麼重,重若千斤。

壓在楚清儀這瘦弱的肩膀上,她一個女孩子,又豈是如表面上那般波瀾不驚、處事不變…想到此處,王野也是心疼不已,他上前,從後面輕輕地抱住了楚清儀,雙手攬着楚清儀的身,頭枕在楚清儀的肩膀上。

發覺是王野,楚清儀的身子輕輕地顫了一顫,但隨即也沒有説什麼,而是看着遠處岸邊的屍,滿臉的凝重和擔憂。

“希望如此吧!”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隨即道:“你不去休息休息嗎?剛才的拼殺,也累了吧?”

“我不了,畢竟還得有一個人守夜不是,萬一又出現什麼變故了呢?要不你去休息休息吧…”

“不了,我睡不着!”楚清儀搖了搖頭,淡淡開口。她確實是睡不着。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此時此刻的楚清儀,心裏一直有一種心慌的覺,彷彿…彷彿下一秒鐘,自己將要有什麼東西失去了一般…這種心慌的覺,層層包裹着楚清儀,讓楚清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王野見狀,不由得從後面攬着楚清儀更緊了。

而就在兩人享受這片刻寧靜的時候,突兀的,漆黑的夜中,數枚箭矢,冷不丁的劃破夜幕,從岸邊來。

“小心!”楚清儀率先反應了過來,掙開來王野的束縛,然後抱着王野,就地在牀頭滾了數圈。

“叮叮叮叮…”堅硬的甲板上,留下的全是鋒利的箭矢,箭頭連着漆黑的箭身,沒入了甲板數尺有餘,卻是最強力的弓弩出來的箭矢!

“敵襲!敵襲!”兩人剛剛躲過那連番的箭矢,便衝着船艙裏面喊了起來,其實也不需要兩人喊,那數枚箭矢,已經是在了船艙上,在這數枚箭矢之後,王野更是聳拉着鼻子聞了聞,那箭矢上面還帶着瓶瓶罐罐,那些瓶瓶罐罐隨着箭矢碰撞而碎,內中裝着的東西,立馬灑了出來。

“火油,是火油,大家快跳船,不要頭!”王野衝着船艙裏喊着,話音剛落,數枚箭矢,燃燒着火苗,在漆黑的夜下格外的醒目,划着駭人的餘尾,落在了船艙之上。

瞬間,火苗引燃了火油,火油助着風勢,嗡的一聲,徹底燃燒了起來,楚清儀和王野本來不及思考到底是何處來的攻擊,更沒有辦法細想是誰人攻擊他們,總之,在喊完話之後,兩人便直接跳入了水中,發現眾人噗通噗通一個接一個的落水,岸邊的行屍,立馬便變得亢奮了起來。

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嚎叫着,更有一些,直接落入了水裏,可不會游泳的它們,落水之後,便很快的沉下去了…***“你該回去了!”天師府中,冷着臉的季雪琪,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月亮,星辰滿布,月光如水,已經是大半夜了,王老五,依舊在自己身後給自己捏着肩膀,不過力道,較之於先前,已經小了許多了。

季雪琪心神晃動,一股無形的力量,輕易將王老五推後了幾米,接着就見季雪琪從地上站起,看了看王老五,出聲趕人。

先前的那一番肩捶腿,早已經是讓王老五想入非非,尤其是站在身後,居高臨下,一些個風景,更是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季雪琪部的鼓脹,那傲然的線條,看得王老五口乾舌燥,不停地嚥着口水,甚至於下體,都隱隱的鼓脹了起來,要不是考慮到會被季雪琪發現,王老五早就有了其他的動作。

但饒是如此,壓抑的在季雪琪身後站了這麼久,王老五也已經是心猿意馬,手指隔着衣服,能夠受到季雪琪肌膚的温度,還有那飄散在空氣當中,淡淡的體香,香味無孔不入,鑽到王老五的鼻子裏。

受着這份香味,王老五深呼着,可誰知道,季雪琪站了起來,冷冷的下了逐客令。説完這句話之後,季雪琪便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伴隨着“吱呀”聲響,季雪琪推開了房門,她一隻腳邁進門檻後,就倏然轉身,冷冷的盯着王老五,一雙眼睛,泛着莫名的亮光。

拒絕的意味,在空氣中蔓延,臉上的神情,依舊如初見一般,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你幹嘛?”短短的三個字,沒有再多的詞語,卻是如同一柄無形的利刃,將王老五攔在了門口,彷彿只要在前進一步,就會被利刃穿喉而過。

這要是換了其他人,説不定臨門一腳面對季雪琪這樣冷冰冰的態度,也就真的慫了,但是王老五是何許人也?沒皮沒臉的事情也沒少做了,況且近幾個月以來,自己和清儀聚少離多的,這天師府雖大。

但對於王老五來説,卻是人生地不的,沒認識幾個人,唯一的識,似乎也只有季雪琪了。

況且季雪琪雖然外表看上去冷,但實際上,卻是外冷內熱,刀子嘴豆腐心,只要強硬一些,也不會真的對自己怎麼樣。王老五這般想着。

面對攔在門口的季雪琪,直接一個箭步,擠進了房間裏。

“那個家就我一個人,太冷清了,我想陪你待會兒。”王老五連理由都想好了,進屋之後,就大大方方,彷彿在自己家一樣,坐了下來,看着王老五這般,季雪琪無奈,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隨後還是關上了房門。

察覺到身後季雪琪的動作,王老五嘴角輕輕一彎,這種臉皮薄,不忍心靠拒絕傷害人的小姑娘,其實才更容易掌握,就怕某些老油條,一臉認真地和你説着,思路條理清晰有理。

這樣的人,才更不容易拿下,好在,季雪琪雖然是高高在上的雪琪仙子,但本質上,還是一個臭未乾的小丫頭,如若不然,之前那次,王老五也不會那般輕易地拿下了,事實上,對於王老五這般的沒皮沒臉,季雪琪也是真的沒有辦法,看着王老五自己進屋坐下了。

還倒了杯茶,季雪琪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沒有理會王老五,也沒有和王老五坐在一起,反而是走到了自己牀邊,盤膝而坐,沉神靜氣,再度修煉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肚子裏胎兒的原因,季雪琪總覺,自己的法力每每夜都會被腹中的胎兒汲取不少,因此自己的內傷,一直也沒有好徹底,而且季雪琪覺的出來。

腹中的胎兒,每每夜都會受到血腥之氣以及自己的法力的滋養,若是後出生,決計會是一個修仙的好苗子,可惜…

他的父親…季雪琪現在之所以一直呆在天師府,沒有回自己的璇璣閣,就是因為腹中的胎兒,她不清楚,回去,該如何面對閣主,如何面對眾師叔祖,還有…劍師兄。一想到劍非凡,季雪琪便覺自己的思緒變得混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