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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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壯的強姦了,心裡慌亂和絕望水一般湧出,最可怕的一刻終將無情地粉碎她最後的希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嘶聲拼命的掙扎,纖細的四肢擺動,即使消耗殆盡的身體其實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曹長卿慾望的神情已經扭曲了臉,在花瓣的顫抖中,碩大龜頭趁着少女陰道中出的又滑又膩的汁,撐開了她的鮮粉紅的花瓣往裡進,曹長卿已經受到腫脹的大龜頭被一層柔的緊密的包夾住,中似乎還有一股莫名的力,收縮着自己龜頭上的冠,緩緩沉下。
「不、不要……棋詔叔叔…求你了…」小遭受的擠壓,姜泥意識到自己保守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就要被人玩享用了,整個身體竭力地掙扎想要逃,卻給曹長卿緊緊壓住,沒法掙。曹長卿下那如此可怕的巨物,更是讓姜泥小巧的臉蒼白絕望,棋詔叔叔居然要用如此大可怕的東西進自己那處連指頭都難以進去的地方。
姜泥纖細的五指死死的抓着曹長卿的手臂,清冷倔強的神情蕩然無存,只是哭着拼命搖頭,烏亮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腦後,悽惻得讓人心碎。她想並緊雙腿,扭動部,一切只是徒勞,掙扎的動作只能讓她無法掩藏的器更加誘人。
曹長卿獰笑着抓住姜泥的長髮,迫使她仰起哭泣的臉,然後下身微微俯下,堅硬大的龜頭壓入少女豐翹緻的雪。
姜泥原本完美聖潔的小臉絕望到蒼白,清澈的眼睛微微泛紅,她無力地閉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淚水從緻的臉頰上源源淌過,神情絕望而又悽楚。
白皙的美,兩截雪白的大腿,上面是少女鮮的陰户。曹長卿的陽具正在兩片陰之間,用力前,粉黑的已經慢慢進入少女的身體,少女陰道相當的狹小,曹長卿的像釘子一樣一點點撞入。
姜泥的大小陰都不能合攏,出裡麪粉紅的,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在曹長卿每一次入時竟隨着陽具向裡捲進出,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着翻出來。
姜泥不僅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着部,企圖擺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醜惡壯之物。
她覺得入她陰道內的不是曹長卿的陽具,是一燒紅的鐵,炙炎在她體內,她不知道那子是否就要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織在一起,她承受着對一個女人來説最痛苦的折磨。
「呀……」姜泥臉越來越白,突然痛叫失聲。男人的陽具又深入了幾分,清晰的覺到冠已經頂住了一層薄薄的膜,那是她的處女膜,細而又過於緊窄的陰道,阻擋了龜頭進一步探入。
因為用力的緣故,兩個人貼的更緊,那進入縫的火熱更進入了一點,強烈的衝擊擠壓之,讓姜泥劇烈的顫抖間再也不敢亂動了,只能作最後的無力哀求:「……棋詔叔叔……放過小泥人好嗎……侄女求你了…侄女可以用嘴幫你…求你了…
曹長卿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姜泥緻的臉頰邊,在她的耳道:「侄女上面的小嘴叔叔我已經品嚐過了。現在叔叔我要品嚐你下面的小嘴。我已經覺到侄女你的處女膜就在前面,下一刻我就要玷污你高貴的清白,讓你真正的做叔叔的女人。」姜泥到了曹長卿的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着淚,搖着頭求道:「不要……我不要。叔叔……求你了……放過侄女吧……小泥人再也不敢不聽叔叔的了……。」曹長卿扯住姜泥的秀髮,讓她的臉對着自己,他喜歡看她淚的樣子,她越痛苦,曹長卿就到興奮。他喜歡把一件完美的瓷器一寸一寸的敲碎。玷污聖潔,想想都動。
他慢慢地將陽具出數分,然後再慢慢入,間受着少女細青澀的最聖潔的和他最醜惡的濕漉漉的摩擦。每一次的動姜泥都會緊張絕望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看着姜泥緊張絕望的緻聖潔的小臉,曹長卿再也忍不住慾望,「小泥人你要記住接下來的時刻。天下最高貴聖潔的少女現在就要變成最蕩的女人了。」曹長卿越説越興奮,忍不住跳了跳「以後侄女不管有多少人再享用你的身體,你會永遠記得叔叔,第一個用深入侄女清白聖潔的軀體的人是我,是你最尊敬的棋詔叔叔。」陽具退出少許,緊繃裂的處女膜微微恢復原狀。
姜泥正要開口哀求。
曹長卿扳着她的肩膀,下身一,鐵似的陽具毫不留情地頂入處女聖潔的陰道。
姜泥的哀求凝固在喉嚨中,曼妙的身體彎成斜體的凋塑。
姜泥張大了小嘴卻如同啞了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體的肌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她如同一具死去了的凋塑。
姜泥清晰地覺到這個男人是如何進入自己體內,陽具頂入陰道,將薄薄的處女膜撕得粉碎。就這麼一瞬間,十八歲清冷高貴的少女,身體就不再完整。
小泥人,那個倔強清冷的少女,那個自由翱翔的靈,終於被玷污了。
姜泥心涼如水,整個人都似死去了一般。
曹長卿撫摸着少女冰涼的皮膚,受着侄女體內的温熱細。被温暖緊窄的陰道緊緊包圍着着,心頭湧起説不出的舒服,他靜靜地享受了一會姜泥陰道壁的陣陣收縮帶給他的巨大快後,才開始向後退了退,從姜泥內拔出的半截陽具已經被鮮血染紅。
白淨的外陰被帶得向外翻開,內側已沾滿鮮血。接着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撐大的陰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下那條白的絲質內褲上。
當陽具再次進入,姜泥哭叫着掙扎起來。
曹長卿對滿是淚痕的悽楚少女笑道:「被玷污的滋味如何,亂倫的滋味如何,被棋詔叔叔乾的滋味如何,你以為去北涼就那麼輕易。莫非高高在上的劍仙皇帝當久了,真就不食人間煙火。叔叔這就教教你掙扎在人世的痛苦。」説完按住她的股,用力一,陽具藉着鮮血的濕潤狠狠搗入少女腹內,只餘下少女壓抑的嗚嗚聲,像小獸垂死前的掙扎。
姜泥絕望擺動小巧的部,試圖擺那帶給她痛苦和恥辱的陽具。但無論她如何搖晃身體,陽具都牢牢在她雪白的股裡面。
僵持了片刻後,曹長卿全力一擊,整陽具盡而入。姜泥銀鈴般的嗓子已經叫得沙啞,這一次兇勐的進入不僅貫穿了她溢血的陰道,也耗盡了少女已經飽受折磨的意志。
姜泥張着嘴巴怔住了,她還是不相信這是現實,隔了半晌,才從喉嚨中發出一聲慘號,這聲音彷佛從她的靈魂深入壓榨出來,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
曹長卿長的陰莖再次向裡深入,一次次的衝擊使姜泥的身體也隨着前後震盪。
姜泥的恐懼和憤怒織在一起,她開始扭動着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進入體內深處的陰莖。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淚水矇住了,眼前一片朦朧。
持續地哀鳴着,已經盡情地表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了。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