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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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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雪紛紛落,落盡人間不成歌。

往事如歌,物是人非。

曹長卿已然酒醉。眼中景物朦朧不清。他站起來,沒想到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一雙小手扶住了他。

一張緻的容顏近在咫尺,眼眸子裡透出清冷,長長的睫輕輕顫慄着,又有一種哀傷的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逐漸退去青澀如含苞待放的姜泥,讓曹長卿的心跳震盪的彷佛要跳出來了一般,那種血往腦子裡湧的覺。

這清冷驕傲的少女,讓曹長卿不由想起了另外一個同樣美麗的女子。那西楚皇后,雍華高貴的氣質卻有着一雙清澈柔弱的眼睛,他傾盡一生去追尋的夢想。

「西楚,已如夕陽,再不可挽回。棋待詔叔叔,還是回去吧。」少女打斷了曹長卿的思緒。

曹長卿酒意上湧,心裡有隻兇獸在撞擊,渾濁的眼神注視着少女。

二十歲的姜泥,比起同齡孩子已經發育很成了,嬌小的軀漸漸條修長,鼓起的酥包裹在襯下,輕盈的肢真正如扶風弱柳,自然地人。

她已經懂得異間的一些事情,被曹長卿不依不饒地盯着,見問他也不見回話,耳子開始發紅,心中時時到一絲不安的覺困擾着她,不知害怕的是什麼。不由提了聲音「棋待詔叔叔!」

「你和你母親真像,同樣的國天香,同樣完美的容顏」曹長卿眼前慢慢模煳,清麗少女和昔的高貴皇后重迭在一起。

「你説什麼?」曹長卿的酒氣噴出,話又出人意料,姜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真是一朵萃取了國運的花朵,你母親是,你也是。傾國傾城不外如是。」曹長卿已經已經分不清是夢中還是現實了,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喃喃自語,「你…」姜泥呆呆地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所措。知道曹長卿醉了,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弧度,驕傲倔強。「我姜家自有氣運在,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擬!」少女那冷漠驕傲的表情仍狠狠刺了曹長卿。

「那徐鳳年呢?你身為姜家之後,不思復國報仇,卻要委身賊人?」曹長卿大為惱怒,嫉妒的毒蛇不停撕咬他的心。

「你這話什麼意思?」姜泥驚慌的同時也出奇的憤怒,不快地説道。「他父親是他父親,他是他。他父親已經死了。我就是喜歡他,我肯定要嫁給他」

「呵呵…」曹長卿分不清是酒意上湧還是怒火衝,一把拉住姜泥道。「你身為西楚皇帝,揹負西楚幾千年氣運,該享受的都享受完了,現在就想一走了之。

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嗎?,你對得起戰死的百萬將士嗎?」姜泥聽着曹長卿嘲諷,又是羞辱又是生氣「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你們做不好就要讓我來承擔,我能做什麼。」姜泥説完深了一口氣,不去看曹長卿,倔強而堅持。「也不怕告訴你,徐鳳年一來我就跟他走!」曹長卿訝異於這時候的姜泥,她上散發出來的那份氣質,那種執着,那種驕傲,那種光芒四的模樣兒讓他心裡越發炙熱。

真像啊,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種氣質,彷佛某種忌的咒語,解開了封印的束縛。

覺到曹長卿異常的狂態和痴狂的眼神,姜泥從那目光中發覺了一絲令自己害怕的東西,她的心勐地縮緊了。

她左手縮入袖中,握住那把冰涼匕首神符。

當年是誰身着白衣立於那城頭為大軍擂鼓,當年又是誰在亡國皇城一襲紅衣自縊。

曹長卿朦朧的眼中好像看到那位女子融合在一張臉上,他想要去吻他錯過的人。

姜泥纖手微微顫抖,匕首已經刺向曹長卿口。

曹長卿本為聖人,姜泥武功又多是他所教,身體一偏,匕首隻刺中左肩衣服,再也進不了一寸。

劇痛傳來,曹長卿狂亂的心神再也壓抑不住,表情越發的癲狂,啞聲道:「我為你們姜室辛苦二十年,我奔波輾轉各地,我已經痛苦了二十年…現在難得有一絲復國的希望,你卻要拋棄!姜擬,你是要做西楚的亡國皇帝嗎!你説要是你母親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做,會不會很痛苦?你是女子,好,好,忘恩負義的婊子,叔叔我就要侄女你嚐嚐作為女人的滋味!」曹長卿混雜了酒意和憤怒的陰沉話語瀰漫,聽到那種直接了當的口吻,姜泥驚呆了。姜泥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經歷這樣的事,一種畏懼使她戰慄,就在眼前的未來的恐懼。

昏暗的房間,四處無人,老人的眼睛發出野獸一般光,還有瀰漫的,包圍的,似乎已經聞到的酒氣的呼。姜泥覺得自己有點不上氣來,心和神經被什麼東西擠、得快要堅持不住了。

一股勁氣衝入少女身體,封住少女幾個關鍵的竅。少女癱軟在桌上……

曹長卿走到了她的身後,一隻手撫上她的臉,一隻手從間環過來,然後向上攀上她柔弱的脯,隔着衣服輕輕撫摸。

「你幹什麼」姜泥小臉漲的通紅,猶如夕陽燒着了的晚霞。

「幹什麼?當然是要幹你啦!」曹長卿的呼有些重,他用力用雙臂環住姜泥不給她掙,壓抑多年的本徹底釋放。

曹長卿覺得自己彷佛在作夢一樣,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來,他從未到如此興奮。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同現在懷中的美麗少女相比。

「好香……好軟阿……」曹長卿從背後緊緊抱着姜泥,像是要將她柔軟的嬌軀融入懷中,他埋在姜泥的秀髮裡嗅着她澹澹的清香。

姜泥清冷的眼中透着憤怒、失望。她的身體被曹長卿大力擁抱的發疼,然而被背叛欺騙的覺讓她的內心更加難受。

「喔……喔……」曹長卿一雙手在姜泥身上貪婪的索取,「還記得兩年前北涼第一次重逢那一天,我就被你的美麗完全征服了,如此年輕、美麗、高貴、完美……就像那時候你的母親……」曹長卿一邊説,一邊發瘋摸姜泥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少女披着的絲綢頓時被得滿是皺摺。

「西楚的公主阿……多麼高不可攀……像你這樣的人走到哪都會受人矚目,果然不久後你就當上西楚的皇帝……你知道嗎?每當你來找我商量西楚事務時,我有多麼想要把你推倒,把你壓在地上狠狠蹂躪!好想……好想……」聽着曹長卿在耳邊的話,姜泥內心充滿憤怒、失望與不可置信,原來以往在她面前表現的和藹可親的叔叔一直藏着這樣的念頭。

「可是我不僅是你的叔叔,我還肩負着光復西楚的大願……」曹長卿含住姜泥尖尖的耳朵,「我只能一次次,一次次隱藏自己的慾望,假裝對你毫無興趣,假裝成和藹慈祥的師長……」他的手探進姜泥的衣服內,伸進內衣握住那對傲,「如今……我時不多……你又這麼任。給了我一個放肆的機會。……我終於能夠撫摸你曼妙的身體,能夠讓你在我的下呻,能夠盡情的佔有你!」

「無恥!你這樣也配做西楚的帝師?」姜泥憤怒的轉動身體,想要掙曹長卿的懷抱。

「你都能做西楚的皇帝。」曹長卿也不理會。兩手伸進姜泥的衣內肆,搭起帳篷的下身不斷磨蹭着姜泥的部,將她的裙子磨的嘶嘶作響,同時不斷抵着她向前壓去。

姜泥被抵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