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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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逃了課,座位上只是堆着件外套。
他在過道間踱着步子監考時,被突然坐起的人嚇了一跳。後排有看到他們班主任被嚇到的都輕笑出聲,懵的由兆宇滿臉都是牛仔外套袖子壓出來的印痕,半眯着眼不知道周圍人在笑什麼。
“好了,都認真答題,”鄒景平定驚嚇後開口道,“審題要仔細,這次超過一百三十分的我有獎勵。”立馬有學生被引了注意力,問道:“什麼獎勵啊老師?”鄒景笑了:“考到分數就自然知道了。”由兆宇對這些沒興趣,把卷子放到一起壓在了胳膊下,繼續睡。
鄒景敲敲少年桌子:“起來,答題。”由兆宇不耐煩的坐起,對着桌上的卷子乾瞪眼,腦子裏在想着已走去教室前面的男人説的獎勵的事。要求是超過一百三十分,他連零頭都達不到,只能是瞎積極。他瞬間覺得特鬧心,繼而又不屑,獎勵有個用,想要什麼他可以自己買。
比由兆宇鬧心的恐怕就是隔壁屋裏的林敬磊了,他跟幾個一起逃課的剛跑到球場沒一會兒,球都沒怎麼碰到就被回來了。
怕影響其他同學考試,喬瘋子並沒有立馬責罵他們幾個,就改成了讓他們統一到後排站着答題。
此時的他一手捏着全是褶的卷子,一手握着不太出水的筆,無聊到死。
本想借着高度優勢多瞄一下其他人的答案,結果,想都不要想,能一起逃出去玩的都不是什麼好鳥,還不如自己瞎蒙的。
世上最無語的莫過於連蒙都他媽不知道蒙啥,選擇題過後他再無法動筆。
卷鈴意味着放學,走出教室後唐善埋怨他説:“你填空怎麼還空着,我全寫上了。”林敬磊挑眉:“你會做?”唐善搖頭:“不會。”
“那你跟我嘚瑟個什麼勁。”
“林大俠這是心情不好啊。”
“我校服外套一扔,就他媽改成不穿校服罰款了,要不是白修元放了我兩次,我非破產了。”唐善忍不住笑:“那你就跟她再商量商量,多放你幾馬到寒假,等到開
再報名重做唄。”
“她警告過我沒有第三次了。”眼看着還有一個多月這學期就結束了,學校卻進行了校園紀律大整頓,嚴格要求在校生必須穿校服就是其中的一點,抓到哪班學生沒穿就要扣班級分,林敬磊倒是不在意什麼扣分,他在意的是他們班為響應號召自行定下的規矩,誰不穿校服就罰款。
林敬磊那小金庫雖做不到只進不出,但花掉的每塊錢都有犧牲的意義,從沒這麼平白無故大出血過,簡直讓他痛心疾首,得他連網吧都不捨得去了。
唐善開口提議:“每天丟校服丟飯卡的那麼多,飯卡能對上名字無法冒取,校服外套又不知道是誰的,咱們也去拿唄。”
“拿?”林敬磊問,“去哪拿?”
“收發室,撿到的東西都放那,你就説你校服外套丟了,隨便拎一件出來要是被問起,就説是你丟的。”於是林敬磊聽完這話,到了一樓大廳就左拐去了收發室。
收發室值班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後勤男老師,正忙着與過來取送東西的學生們打道,無暇顧及門口問話的林敬磊,隨手指了指門口桌子:“都在那呢,自己找。”林敬磊便開始在那堆校服外套裏翻找着他能穿的尺碼,大的有,小的也有,就缺他要找的碼,他索
拎了件大一碼的走。
“那位同學,別走,過來登個記!”那男老師喊道。
林敬磊只好走回來在那個上面寫了一排又一排名字的本子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距離他名字位置的上面數第二行寫着嚴子錚後,他又往上瞅了瞅,隔着幾個人就有一次嚴子錚的登記記錄,林敬磊很意外,那小子看起來不像是丟三落四的人,竟然也能如此。
他放回去的本子被另一隻手拿起,一看,是個人。
只見由兆宇單肩揹着書包,扯過本子就在上面寫上了三字,嚴子錚。
竟然還有這種作,林敬磊當下佩服,很想把他的名字也勾掉換成別人的。
結果唐善在門口喊他快走,他沒有了作案時間,下次衣服再丟過來取的話,他決定登記唐善的名。
由兆宇是常客了,他先登記後到門口取衣服,結果一翻發現沒有他的尺碼了,拽住從門口出去的人問道:“你手裏衣服給我看看。”林敬磊停下來警惕道:“你幹什麼。”由兆宇霸道慣了,直接伸手去拉扯衣服查看,這讓林敬磊很不,用力將衣服抓住:“你幹什麼!”這倆人立馬你拉我扯,唐善一看這情況,怕這邊的動靜招來那邊的老師,事情暴
就不好了,他上前兩步制止:“你倆別搶啊。”由兆宇壓低聲音:“我讓你鬆開。”林敬磊皺眉:“我憑什麼鬆開。”嚴子錚本是站在大廳裏等由兆宇的,看到這面從門裏推搡着出來的倆人連忙跑過來:“怎麼回事。”唐善像是彙報情況似的快語氣的説着:“磊子先拿到的衣服,由兆宇偏要攔下來。”由兆宇聲音有些大的對着林敬磊説:“媽的,你自己什麼尺碼你不知道麼,這是你的尺碼嗎你就拿?”尺碼確實不對,但林敬磊仗着是他先拿到的,這個勁他較定了,隨時準備着對面的人再跟他墨跡一句就把拳頭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