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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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麼?”
“我看他就是瘋了!”葉晨看着葉皖完全不像之前的柔順可欺,反倒受了什麼刺如同厲鬼的模樣,嚇的發白:“你、你居然打爸爸,你這是豬狗不如!”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葉皖在一屋子的瞠目裂裏淡定的笑道:“所以,你們做好心理準備。”葉家三口見到他這麼‘冷血無情’的樣子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而葉皖連個救護車都懶得給葉城這個不要臉的糟老頭子叫,直接打了輛滴滴。他想到了許程溪可憐巴巴的説每個月工資一萬多的樣子,猶豫了下還是把人送到了他那個醫院。
不是多點手術多點提成嗎,就讓他給葉城做手術好了,嘖嘖,順便還能多折磨一會兒這老頭。葉皖心思惡毒的想着,在葉城的一路哀嚎中心情快了不少。
等到了醫院葉皖直接一個電話給許程溪撥過去,後者秒接,聲音中帶着幾絲笑意:“咦?你居然會主動打過來?”
“”葉皖:“你不忙?”許程溪正在辦公室寫病歷,很有閒心的跟他瞎聊:“不忙。”
“那做個手術吧。”葉皖笑了笑:“我在醫院大廳。”許程溪一路跑到醫院大廳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葉皖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有個老頭躺在地上哭天搶地,胳膊看起來都變形了,而他旁邊有個蒼老的女人和一個黃的少年不住的抹淚,但顯然不是葉皖受傷了。
嘖,小傢伙電話裏説的含糊不清的嚇唬人,許程溪無奈的搖頭,走了過去。
葉皖玩手機的餘光就看到半截子白大褂,他自然知道是誰來了,頭也不抬的説:“許醫生,給你送客人來了。”
“病人算什麼客人。”許程溪走到葉城旁邊蹲下了下來,稍微查看了他的傷勢就聯繫擔架把葉城抬走了準備手術。
“算啊。”葉城被抬走後,葉皖站起來跟着許程溪去窗□□款,戲謔的道:“做一個手術不是有提成的麼,要不然我就給他送到別的醫院了。”
“那還真謝謝你照顧我的生意。”許程溪輕笑了下,側頭看着他:“你説我要接手多少你送進來的病人?”
“”這説的他好像很暴力一樣。
不過也是,他上輩子可是個能動口就絕不動手的文明人,怎麼自從穿書了之後就這麼暴躁呢?這樣不好,葉皖默默檢討着。
許程溪又問:“你打傷的人是誰?”葉皖低頭寫就診卡,聞言抿了抿,不情不願的説:“我爸。”這下子輪到許程溪震驚了,他看了葉皖半晌,就在葉皖以為他要也用那種世俗的道德觀念評價批評自己的時候,後者忽然伸出兩手指,捏了捏他的臉蛋,聲音輕柔的問:“你爸爸欺負你了?”葉皖一怔,他一向討厭許程溪在公共場合碰自己,而這次居然沒有推開他。葉皖鼻尖一酸,覺聲音有些發澀:“他是個大混蛋。”
“嗯,能看出來。”許程溪在前台收費驚恐的眼神裏毫不避諱的誇獎安‘行兇者’:“你打的好。”葉皖忍不住笑了,繳了費之後看旁邊不緊不慢的跟着他的許程溪,有些納悶:“你不去做手術嗎?”
“今天又不是我值班。”許程溪聳了聳肩:“是老朱。”靠,那自己白給他送來一個賺提成的客人了!
不過他不做手術也好,要不然自己一個人回家也無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適應了二人世界的葉皖如是想着,等許程溪換好衣服下來,一起上了車。只是這路線似乎不是開回家的。
葉皖詫異的抬眼看他:“你要去哪兒?”
“你心情不好,回家也容易胡思亂想。”許程溪打轉方向盤,開向悉的酒吧,笑着問他:“喝酒去怎麼樣?”
“你想跟我拼酒?”葉皖笑了,難得在許程溪面前找回了一絲自信:“我酒量很好的。”大學畢業後就跟着事務所一幫老油條混跡於酒桌,葉皖覺着自己的酒量即便不算千杯不醉,也多少算得上是所向披靡了。
許程溪聞言一頓,不玩味的笑了笑。其實他一開始只想着帶葉皖去小酌幾杯,壓沒什麼‘拼酒’的念頭,不過小朋友居然主動提議了,還躍躍試的模樣“對啊。”許程溪不想破壞他的致,從善如的接受了這個提議,挑釁道:“我酒量也不錯呢。”葉皖眼前一亮,裏面立刻燃起了一絲鬥志。
許程溪看在眼裏,不瞭然的笑了笑——他這段時間算是發現了,小朋友可是相當看不慣自己這個服務到位的‘小情人’,總是被他逗的火冒三丈。但葉皖十分想在他面前證明自己的本事是勝過他的,不管是哪方面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不會少喝。
不出許程溪所料,兩個人到了吧枱在酒保的服侍下,一人面前擺着一排小杯子的高度數洋酒。這東西葉皖以前常喝,知道自己的量在哪兒,他此刻的心情被葉城搞的鬱悶再加上許程溪的挑釁,當即拿起一杯一飲而盡——“呵呵。”葉皖喝完後看着許程溪給酒保小費的動作,嘲笑道:“你用我的錢打賞別人,還真是計劃通。”説着的時候,他又喝了一杯,還不忘催促許程溪:“你也喝,別耍賴!”許程溪順從的拿起杯子抿了口,看着葉皖兩杯下肚就有點紅潤的臉,不微微挑了下眉——這小朋友酒量真的有他自己吹噓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