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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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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吹夢西洲字數:5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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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芬就算走在大街上,我應該也認不出來了吧?

只要夠長久,時間,真的可以洗刷掉一切。

那一年,我和老婆租了一個二卧室單位,覺得空一間也是空着,便發了個分租的信息。陸續來了幾個人看房子,其中就有芬。她那年大概有四十一二吧,外表很樸素,梳着齊耳短髮,戴着眼鏡,皮膚有種江南女子的白皙。基本上屬於不會打扮那種,外表比年齡要老一些.芬是個文化人,格很温和。大家談了一會兒,都比較滿意。於是,不久芬便搬了進來。芬的丈夫和兒子都不在身邊,看得出她已經很適應一個人的生活了。她生活很節儉,也很保守。由於打扮比較土氣,最初那段時間,我基本上沒有正眼看她幾眼。大家彬彬有禮地共處,沒有發生任何衝突。

過了幾個月,老婆因故要回家鄉一段時間。老婆是個大大咧咧的人,由於芬的外表,子對她放心的。反而有點擔心芬和我孤男寡女共處,會到不自在。

老婆於是和芬提起這事,直接告訴她:如果覺得不合適,可以搬出去。

芬猶豫了一會兒,説:「都這麼了,大家都能互相信任了。再説,搬出去也麻煩的。——沒有關係啦!」於是,芬最終留了下來。對此,我沒有絲毫非分之想,相信芬也是一樣。

(二)老婆走後,家裏就剩下我和芬。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是像以往那樣,彬彬有禮地各自生活。偶爾在客廳裏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什麼的。然後,互道晚安,她走進自己的卧室,咔噠一聲鎖上門。她的卧室和我門對門,晚上,聽不到那邊有任何聲音。

偶爾,芬有幾個工作上的朋友來串門。都是女孩子,每個都比芬年輕,也更漂亮。她們一看到我們兩人這種生活狀況,都不由得掩口而笑,互相遞着詭異的眼,讓我們多少有點難堪。

後來,我也和她們有些混了。有一次,芬在廚房忙活,有個機靈的漂亮女孩子當眾對我説:「喂,你可別趁機佔我們大姐的便宜啊?」我對她眨了眨眼,説:「如果是小姐你在這兒住,我可不敢保證喲,不過,你大姐嘛——哈哈哈!」那女孩故作氣惱,一個沙發墊砸了過來。我們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這時,芬恰好走過來,莫名其妙地問,「你們笑什麼?」那羣女孩子誰也不肯説。我清楚地知道,雖然表面上她們都尊她為大姐,但其實心裏多少都有些瞧不起她——因為外貌和打扮,永遠是女孩子最在意,最引以為豪的地方。

我老婆是個漂亮的女人。除此之外,我暗地裏擁有過的那些女人,雖然多半不如我老婆,但樣子都不會很差,算是各有各的特點吧!芬這樣的女人,我基本上是不會正眼看的。我一直以為,大家就會這麼相安無事地一天天過去,直到我老婆回來,或者她的丈夫來和她團聚。

但我忘記,或者説低估了一樣東西:男人的慾.老婆沒有在,我又正當之年。幾乎每個星期,都有幾個晚上打開電腦,找出成人小電影或情小説,一邊意,一邊自我發一回。但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知道,這種發,是永遠無法取代真正的女人。否則,這世上就沒有犯罪一説了。

慢慢的,我在慾來襲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看着房門。因為,在門的對面,還住着一個單身的女子。

(三)我開始悄悄地關注她晾在外面的內衣,有時候也會拿下來摸一摸,或者聞一聞。讓人失望的是,芬的內衣都是相當保守的樣式,基本不起我任何慾望。我撫她的內衣,多半是一種變態的刺。每當慾發完畢,陣陣悔意便湧上心頭: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芬應該沒有發覺我做過這些事情。不過,我們兩人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裏相處久了,多少還是會產生點説不清的覺:很多次,我們擦肩而過時,很明顯的,我覺她有些彆扭,甚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很清楚:芬不討厭我,甚至在心底還有點喜歡。不知為什麼,我的女人緣一直都不錯。不過,即使是這樣,芬的教育背景和格,也會讓她把這一切深深地埋在心底.畢竟,我們倆完全是不同類的人。

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了。雖然常常發着,但我的慾,卻如同無法完的洪水一般,在堤壩後面,一天天地淤積着,讓我淹沒其中,無法擺。我有點絕望地發現:那一天,終究會來到的。我幾乎肯定自己會和芬之間發生點什麼,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以及,發生過後,將是什麼結局?

我不知道芬心裏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但漸漸的,我們之間的接觸多了起來,經常一起在客廳裏看電視,聊天。她聊她的老公,一個曾經輝煌過,現在有點落魄的男人;我聊我的老婆,那個漂亮的女孩子,當年是如何追到手的……有時候,聊得晚了,大家便彬彬有禮地互道晚安,然後回各自的卧室關門睡覺。

那些夜都很靜,平靜得如同都市的萬家燈火一樣。只是,在離芬的卧室一步之遙的地方,黑暗中,我的慾望,像一條蟄伏在土裏的毒蛇,總是在不停地湧動着……

(四)那是一個週末的晚上,我和芬坐在客廳的黑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上吳宗憲的綜藝節目,一邊一搭沒搭地聊着。她端着一個素淨的白瓷杯,喝的是温開水。

我呢,照例喝着一罐冰鎮可樂。

芬好心地勸我:喝冰可樂不好,傷胃。我滿不在乎地説,我可不像你,那麼會保養,我是亂七八糟什麼都喝的。這是實話,我喜歡喝飲料。不管哪一種飲料,只要沒有喝過,我都會買來試試看。

芬像個大姐一樣寬容地笑了笑,沒有説什麼。這時,電視上吳宗憲開始亂開黃腔了,惹得旁邊的美女主持侯小姐忍羞竊笑不已。吳宗憲這傢伙,要説機智,整個華人演藝圈無人能比。開個黃腔也都這麼絕妙,讓人無可奈何,但又不得不為之捧腹。

我看着旁邊樂不可支的芬,隨口問:「這些笑話你也聽得懂啊?」芬好不容易忍住笑,白了我一眼,不滿地説:「怎麼會不懂?你以為我真的是木頭人啊?我都結婚這麼久了。」

「哈哈!還真看不出來啊,」我心裏咯噔一下,覺得下腹傳來一股燥熱。我不自然地笑着説,「我才不信呢!我説一個謎語你來猜猜看?」

「那你説吧?」她笑地看着我。我心裏略有點矛盾,心想這不是下套讓別人往裏鑽嗎?一時間心跳又有些加快,不過,我很快定下神來,輕鬆地説:「上面動一動,下面動一動;上面叫舒服,下面喊很痛。你猜猜這是什麼行為?」芬臉一紅,掩口而笑,説:「哎呀,這都猜不出來?不是做那種事嗎?你和你老婆晚上常常做的。」我嚴肅地説:「想不到你這個人思想這麼不端正呀?謎底明明是釣魚嘛!哎,小孩子都猜得出來的簡單謎語,你一個大人卻要想歪!」我故意唉聲嘆氣地搖頭。

芬臉紅了,笑着罵道:「去你的,自己一肚子壞水,還説我。」閘門既然打開了,接下來,我們便慢慢開始聊起了話題。聊了一會兒,她問,你老婆這麼漂亮,夫生活一定很和諧吧?我點點頭説是不錯,不過,做久了也就這麼回事。審美疲勞嘛!你們難道不是這樣嗎?

芬老老實實地點頭稱是。然後,她好奇地問:那麼,你們有沒有想什麼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呢?我回答説,當然有啦,比如,買些玩具,看看網上的圖片、錄像之類。——「你們呢?是怎麼解決的?」説完,我馬上反問過去。

芬的臉又有點發紅,但她還是鎮定地説:「以前,我們經常一些情錄像帶來看,一邊看一邊做,這樣比較刺一些。呵呵!」她不好意思地説:「你想不到我也會這樣吧?」我搖搖頭,説:「什麼時代了,大家都會追求幸福和快樂,成年人看這些東西,再正常不過了。要是誰一次都沒有看過,這才是變態呢!」芬點頭贊同。又聊了一些,説着説着,夜已經深了。芬伸了伸懶,笑着説:「不聊了,該去睡了。」她站起身,朝卧室走去,一邊回頭説:「別人一定想不到吧?我們倆居然會聊這種話題,呵呵!」説完,她走進卧室,閉上了門。

(五)我一個人坐了一會兒,也慢慢地回到了卧室,關上了門。我在牀上坐了5分鐘,然後把燈關掉。我透過房門上的氣窗,往對面卧室看了一下:那裏照舊漆黑一片,毫無動靜。於是,我又把燈打開。過了一兩分鐘,再次滅了燈。——我想,對面芬也一定盯着門上的氣窗吧!明滅的燈光,彷彿是在故意昭示我起伏不定的心境黑暗中又過了一分鐘,我下定了決心,慢慢地光衣服,全身赤地下牀。

我無聲地打開房門,站在了對面的卧室門口。一時間,我的心狂跳不已,不用看,也知道下面硬得像鐵一樣,斜直地向上豎起。我慢慢伸出手,輕輕地旋動她的門把手,心想:如果房門像平常那樣,緊緊地反鎖着,我該怎麼辦?

但還沒有容我細想,房門就應手而開了。我悄悄地踏了進去。房間空蕩蕩的,只有幾件簡單的傢俱。一張單人牀靠牆放着,夏天的月光從窗口照進來,在牀前形成一個曖昧的斜方格,彷彿是夢境一樣,神秘而虛幻。單人牀上,芬穿着整齊的睡衣睡褲,面朝牆躺着。月光的倒影映在她後上,顯出一道淺淺的曲線。

我看見她的腳輕輕動了一下:她果然還沒有睡着。

房間裏隱約有一種淡淡的,郁馥的氣息,彷彿有肥皂的氣息,又彷彿夾雜着女人特有的體香。就在這種氣息和曖昧的半黑暗中,我慢慢地朝那個單人牀走去,全身赤,下體依然堅硬地豎着。

芬似乎覺到了什麼,她慢慢地轉過身來,看到我後,便起身坐了起來。她沒有出聲,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半躺着,直愣愣地看着我.我走過去,右手摟着她的脖子,低頭便吻了下去。剛開始的時候,她弱弱地推了我幾下,接着便張開嘴巴,回應着我的吻。在綿密的親吻中,我覺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氣息。這種氣息,常常就是讓男人們飛蛾撲火般不顧一切的動機。

我一邊吻着,一邊爬上牀,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我把手伸進了芬綿綢上衣的紐扣中,開始捏她的房。芬的房並不太大,一隻手就可以盡握。不過,房的皮膚非常細膩,像是塗了一層滑石粉一般。芬急促地呼着,頭已經豎起,觸碰在我的手心,有一陣小鳥叮啄般癢酥酥的覺。就這樣,我慢慢地摸着,隨手解開了芬全部的紐扣,於是她上身睡衣敞開,部赤,肌膚如雪一般,在黑暗中非常醒目。我毫不猶豫地伏下身去,讓自已的口盡情受那種軟綿綿的温柔……

過了一會兒,芬好像有點醒過神來了,開始不輕不重地推着我,小聲地説:「你幹嘛呢……這樣不好……讓別人知道怎麼辦……」我沒有回應,只是一隻手伸下去,摸到她柔然的下腹,然後是那叢黑的細草。芬沒有穿內褲睡覺,她已經多少有一些油肚了,觸手之下,像棉花一樣柔順。芬握着我的手腕,試圖把它拉出來,但已經晚了,我已經在她的陰中來回撫摸了。不出我所料,這種體型和皮膚的女人,陰不會太多,只是簡單地在兩腿之間,形成一個小小的三角形。

她還是在試圖拉扯着。但我輕輕用力往下一伸,手指已經觸到一片特別的細膩,那裏已經盈積了一汪清泉,我手指一探下去,便如同打開了泉水的閘門,滑膩的水立刻瀰漫了芬的整個下體。我順勢一陣,那裏更加氾濫。芬全身顫抖,儘管還握着我的手腕,但雙腳卻不聽使喚地夾了過來,環抱在我的間……

這時我差點就了出去!好不容易定了定神,開始扯她的睡褲。她無力地拉着褲,嘴裏含糊地説:「不要,不要……我們還是下次再來吧……」其實,她的手已經毫無力氣,我稍一用力,就把她的睡褲從腳踝拉了下來,然後,又順利地掉她的睡衣。這樣,芬的身體便全地呈現在我面前:皮膚細膩雪白,一看就知道極少户外運動;房不是圓鼓鼓的,而是稍有點八字;她的赤的大腿卻顯得有些豐滿,黑的陰從上面,微微凸起的下腹不停地起伏着。

看着這一切,我頓時覺得口渴舌燥,強烈的慾從下腹,一陣陣地湧上頭頂。

我再次爬了上去,分開她的雙腿,就着滑膩的水,一下子就入她的最深處……就在我入的那一瞬間,芬輕呼一聲「啊」,然後就停止了一切掙扎。接下來,隨着我一陣陣瘋狂的動,芬用雙腿用力夾着我的股,左手環抱着我的脖子,眼睛緊閉,頭部左右擺動。她的右手輕輕地壓在我的後,不停地往下按,似乎在協助我更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

這是我和老婆做愛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動作。愛的美妙就在於此:雖然有人説,女人關了燈都一樣。但實際上,不同的女人,在牀上的表現各有特點。我老婆做到接近高時,會小聲呻,嘴裏不停地説:「我要!我要!

…」我還遇到過一個瘦瘦的女子,只要一入,便全身顫抖,説話都不完整;曾經還有一位上海的女孩子,會不停地自已的房,嘴裏發出雌貓般的叫喚……

芬的動作並不強烈,她嘴巴也一直緊閉着,沒有發出任何叫牀聲。但即使如此,初次的強烈慾望,也讓我難以遏制,隨着一陣強烈的意,我猛地了出來,一股股濃濃的,便毫無保留地在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