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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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明白她這個時候找那個人做什麼?”袁徹:“我現在反倒擔心,她會被滅口。”郭圖榮:“所以也有可能不是她去找主謀,而是被主謀騙出去的?可我們一直盯着她,沒有發現和外界聯繫。她是怎麼做到的?”袁徹:“她和那個男人之間一直是暗地裏來往的,説不定有屬於他們之間有自己的約定。我問你呂益柔在醒過來後,到她失蹤前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郭圖榮:“就是特別安靜,不哭不鬧,非常配合醫護人員的安排,讓做什麼就做什麼。除了那個打進來的電話,再沒有聽到任何電話鈴聲。”袁徹:“那個電話什麼時候打進來的?”郭圖榮:“有兩個小時左右吧,對,那個時候柯然正在外面給你打電話。我側面問了一下是誰打來的電話,她只是笑笑沒有回答。怎麼你覺得這個電話有問題?如果是她的同夥打來的,她又沒有接聽,甚至連看都沒看,怎麼知道要做什麼?這之後我們一直跟着她,上廁所她都沒帶着電話的……”袁徹一邊原地踱步,一邊和郭圖榮説着電話,現在突然原地站定,兩個小時,正是他們結束了那批學生問話的時間,他又問道:“她的那個來電鈴聲是什麼?”突然被打斷的郭圖榮凝滯了一下才説道:“好像是一首很著名的鋼琴曲,至於是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他話音剛落,旁邊尉遲霖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
“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袁徹向郭圖榮確認了一遍。
郭圖榮有些無奈:“他説是應該就是。這個熊孩子還好附庸風雅的,這樣的音樂他常聽。”袁徹隱約聽到尉遲霖低聲在旁邊抱怨説什麼“不是孩子了”什麼“高雅人生”,輕笑着説道:“那個來電查過了嗎?是誰打來的?”
“還沒,對啊,笨死了,怎麼沒想到,我現在就聯繫技術李。”袁徹心裏嘀咕:你不是笨,是有時候會變得弱智,比如現在就有點。
心裏這麼想嘴上袁徹可不好透半分,他接着討論正題:“老郭,我們不能排除呂益柔真的潛逃,你聯繫一下機場,火車站,客運站的片警,如果呂益柔出現就地按住。”
“好,我這就去安排。”
“掛了,有電話進來了。”袁徹掛斷電話,剛剛顯示的無名來電也掛斷了。他正翻看記錄,準備打回去,一抬頭就看見柯然身體依靠在牆上,抱着手臂,眼神帶着一絲侵略的味道,明目張膽地衝着他挑了挑眉,嘴角含着那個該死的笑。
他這是在拋媚眼嗎?
本來想問他怎麼找到這兒的話被這一眼給嚇了回去,袁徹揚了揚眉,上他的目光,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這樣盯着看,袁徹覺自己都衰到家了。
他努力讓自己的目光不逃跑,這個無聲的對峙,他不能落敗。
柯然離開牆壁身體微微搖晃着走到袁徹身邊:“你剛才説月光奏鳴曲?”袁徹儘量讓自己語氣不透太多情:“你聽見了?怎麼,有什麼想法?”柯然説:“她們家的鋼琴上擺着的琴譜就是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袁徹回想着到呂益柔家的情景,鋼琴上確實擺着琴譜,但他並沒有留神那個是什麼琴譜:“然後呢?”柯然接着説:“那個琴譜新的,好像沒怎麼用過。”袁徹聽出點意思來,放下手機繼續問道:“沒怎麼用過又怎樣?”柯然:“她説每天下午都會練習兩個小時的鋼琴,有誰證明是她自己在練鋼琴?經常練習的話,琴譜怎麼會那麼新?”袁徹:“她不練琴,做什麼?”柯然:“誰知道呢?也許在會情人,也許在殺人?”袁徹:“那我們就要找一個能夠證明她真的在練琴的人來證明她的清白了。”柯然:“我問過她們小區的保安,他説她家……”
“等等。”袁徹叫停了柯然,疑惑地看着他:“你什麼時候問過保安?我怎麼不知道?”
“剛才從醫院出來我直接去的。”
“行啊,小子,到警隊才三天就能自己出去調查了。你翅膀硬的快的。”袁徹話裏帶刺,神情不悦地看着柯然。今天出了呂益柔家就接到郭圖榮受傷的電話,緊接着一連串的事牽絆着,一直沒有時間去會會那個可能最悉呂益柔行動軌跡的保安。沒想到被這個小子搶了先。
柯然竟然還微微羞赧地笑了笑,像是被誇獎了一番,表現出謙虛的樣子,只是眼神中卻出些許得意:“哪裏哪裏,這還是您教導有方。組長,現在能不能先説正事?”袁徹:“好,這個留着咱們慢慢説。你接着説。”
“據那個保安説,每天下午三點到五點呂益柔家都能傳來鋼琴聲,聽上去都很練暢。要是天氣不熱,有時候他還會特意在那個時間去她家附近聽聽。他們家平常客人不是很多,何教授學校的老師和學生來訪的比較多一些。常來的有兩個男生一個女生,他們都分別到訪的。他記得一個男生帶着黑框眼睛,留着有些長的頭髮,臉上還有些斑點。有一個是長得很神,燙的捲髮,髮型很時尚。女生是一個高個子,波捲髮,總是穿着長款肥大的連衣裙。”
“23號何超一早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