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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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劉靈玲忙搜索自己問詢記錄在袁徹耳邊輕聲説:“這個是漢語言文學專業大三的學生叫孫一柳。”袁徹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個在劉藝身邊自拍的男生。
畫面繼續播放着,呂益柔抓住柯然的褲子,拉着他坐下來,從鏡頭中看得出柯然身體僵硬地坐在那裏,呂益柔好像在説些什麼,柯然不時地微微點點頭。
不一會兒,老闆過去把自己整理的名單遞給柯然,柯然這才離開了咖啡廳。
柯然離開不到兩分鐘,呂益柔就站了起來,走向衞生間。零星有幾個人像是和她説着什麼,但她似乎都沒有停下來,也沒有回應。
從她走進去,到袁徹柯然他們進來尋找呂益柔,那條通道再沒有其他人進出。
顧華宇説道:“奇怪,怎麼會沒有人?”劉靈玲説道:“會不會是他提前躲到衞生間的?”袁徹搖搖頭:“如果是,我們在那裏會看到他的,那個過道很窄,只能兩個人並列站着的位置,當時我們都擠在過道里,不論他是躲在衞生間還是後面的儲藏室,如果多出一個人,我們會覺出來的。”
“這説明呂益柔還是自殺,也許是帶着必死的決心,所以對自己下手格外狠。”袁徹靠在椅子上一邊思索一邊説道:“剛才柯然説她在衞生間補過妝,而且換了口紅的顏。可她的挎包裏沒有口紅,如果是自殺,你們説,口紅哪裏去了?”
“可本沒有人進出,口紅會不會在路上從包裏掉出來了?而且剛才的門不是反鎖的嗎?如果是他殺,怎麼做到的?”袁徹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剛才的衞生間,衞生間的後面有一扇窗户,他伸手推了推,窗户只能半開着,後窗還有鐵欄杆,人
本鑽不出去。
袁徹再次環視這個狹窄的空間,目光落到門上。
他高聲叫着:“老闆?”老闆聞聲趕來,笑的勉強:“您説,什麼事?”
“你們店裏系蛋糕的帶子,都存放在哪裏?平常是誰保管?有沒有使用數量的記錄?”
“哎呦,這帶子都在吧枱下面,我們都是都是統一定做的,前兩天剛進了五百,都在那兒放着呢。要説統計,我們只有在賣生
蛋糕的時候用到。所以,查查生
蛋糕的數應該能對上。”袁徹揚揚頭示意顧華宇,顧華宇馬上跟着老闆出去。袁徹又看了一圈後才離開衞生間,推開對面儲藏室的門,就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門底下發出摩擦地面的聲音。這裏瓷磚的地面已經有一條很深的劃痕。
袁徹試着抬起門開關,依然有這個聲音,只是比剛才小了一些。
他搖搖頭,退出儲藏室。
到了收銀台,顧華宇過來:“統計了一下,這裏的絲帶數能對上,不多不少。”
“剩下的絲帶有沒有破損的?”
“沒有,都是嶄新的。”袁徹皺着眉打量着整間咖啡廳,他拿起電話撥通了柯然的號碼。看着那邊手足無措的老闆,袁徹衝着他揮揮手:“你把今天上午的監控全部拷貝一份給我,然後可以離開了。”老闆擦了擦鼻尖上的汗,也不敢多問,直接找了一個u盤開始拷貝文件。
柯然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袁徹連着播了兩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玲玲,你不是有女法醫的電話嗎?問問她,自殺的人能不能形成呂益柔這樣的傷口,除了傷口以外有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劉靈玲忙拿起手機,走到五步遠的地方打電話去了。
袁徹努力回想着剛才在這裏的每一個人的臉,每一句話,總覺得有什麼東西縈繞在腦海裏,讓他很在意,卻捉不住,他衝着顧華宇伸出手:“把你們剛才問詢的名單給我。”他看着裏面的名字,把男挑了出來。
劉靈玲打完電話回來説道:“凌法醫説傷口確實不像是自殺的,自殺的傷口通常都會有試創傷,可呂益柔的傷口卻沒有。整個創口乾淨果斷,如果發現晚五分鐘她就有生命危險了。不過她説也不能排除當事人有必死的決心。剛剛血化驗結果出來了沒有什麼異常,如果是他殺,又沒有藥物
倒她,她不可能不掙扎。所以,還是自殺沒錯。”這時老闆把優盤
給袁徹。袁徹就近找個位置坐下來,把手裏跳出來的名單遞給劉靈玲:“這些人等一下你再去問一遍,他們在23
和24
兩天的行程。”
“你懷疑他們中有兇手?”
“我覺得何超的死一定和9.24案件有關,呂益柔的口紅讓我也非常在意。好了,這個話題先放一放,等呂益柔醒了讓老郭馬上詢問,看看她怎麼説。你們兩個剛才問話問出什麼來了嗎?”顧華宇拿着自己的本子翻看了兩下説道:“我問了八個人,他們是不同系的,平常和何超接觸僅限於上他的課,問起他的個人情況,總體評價還是中上的,彬彬有禮,謙和近人,上課生動有趣。問起他的座位旁邊為什麼是空的。幾乎都像是商量好似的説是不想和教授坐在一起,尷尬。都沒有聽説過他和學校裏的那些人關係很差,好像他嚴格的,對學生從來不放水。他進來的時候看上去表情很沉重,説是今天同學和他打招呼他理都沒理。平常怎麼也能點點頭的。”劉靈玲説道:“我問的女生似乎對何超的印象有褒有貶。褒的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