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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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同學,安靜點。把手機裏的照片都刪了。剛才沒告訴你們嗎?這裏止拍照。”男生不滿地把手機收起來,女生卻還站在那裏,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坐回到椅子上。
袁徹正要過去找那女生聊聊,痕檢科負責人邱晨過來和袁徹打招呼:“第二個案發現場已經勘查完畢了,這裏是公共場所,足跡指紋沒有什麼價值,受害人的血跡顯示她就是坐在那裏割的脈,衞生間水池裏有一些粉底粉末,應該也沒有什麼意義,來約會的女人進來補個妝也是可能的。再就是衞生間的門銷上面有一金線,還不能確定是什麼,我們要排查對比一下。”袁徹:“辛苦了,門口的隔離帶是不是可以撤了?畢竟是在大學校園。”邱晨點點頭:“這裏所有角落,連細微的灰塵都已經拍攝了照片,方便以後重組現場。那就這樣了。”邱晨帶着自己的人離開咖啡廳,袁徹直接走向那個大眼睛女生。
那個女生好像知道自己要被問話,從看到袁徹進來,並且看向她的時候就放下手的管,直直地回望着,她甚至還不自覺把垂下來的頭髮往耳後掖了一下。
袁徹儘量做出最和善的表情走到她身邊:“我們來聊聊吧。”女生遲疑了一下,指了指靠近裏面的一個雙人位子:“坐那兒吧,我倒杯水給你。”
“不用了。”袁徹看了看房間裏的器具已經沒有幾個了,不過她這麼已提醒,確實覺得自己的嗓子已經開始冒煙了,他指了指身後的瓶裝水,從口袋裏掏出兩塊錢丟在櫃枱上。
女生拿着水遞給他,然後跟着他來到那個雙人位子上。
袁徹走到她指的位置,一股坐在椅子上,之前的宿醉好像還沒有緩過來,加上這會兒正是最熱的時候,現在太陽隱隱作痛。
女生在袁徹對面坐下,刻意了脯,像是在説我準備好了。
袁徹咕咚咕咚幾下把瓶子裏的水一飲而盡,冰水灌進食道,進胃裏,刺着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神了。
袁徹放下空瓶子,儘量用自己覺得很温柔的聲音説道:“你別那麼緊張,我們只是例行詢問的。”
“我沒緊張,你問吧。”剛説不緊張,她喉結邊顫動了一下,正坐的姿勢像直板一樣,因為繃的太緊肩膀的肌都在微微顫動,呼明顯急促了起來。
“你的姓名,年齡。”袁徹拿着記錄本開始龍飛鳳舞地寫了起來。
“我叫劉藝,20歲,古漢語文學專業的大二。”
“你是本市人嗎?”
“這個和現在發生的事有關係嗎?”劉藝微微側着頭問着。要不是此情此景,她的這個動作簡直萌化了。
可惜對面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他連看都沒看,只是低頭記錄着:“沒有,只是簡單的背景調查。”
“我怎麼覺像查户口一樣?我不是,在這兒住校。”
“你在這兒幹了多久了?”
“半年吧,這裏環境不錯,不那麼雜,不算太累。”
“你認識何超?”
“大名鼎鼎的何超教授簡直是我們學院的明星教授,誰不認識啊?”
“你好像有些言不由衷啊,對他有什麼不滿嗎?”
“我只是有點看不慣他做的事。”
“比如呢?”
“比如,他會拿學分來卡我們,讓我們為他做一些學習以外的事。”
“比如?”劉藝輕咬了一下有些乾乾的嘴遲疑了一下説道:“比如,他會讓女同學幫他代筆,寫一寫文章,那種在雜誌上發表的那種。”
“就這些?”
“還有,還有就是他會對一些家庭條件好,有背景的學生格外照顧,向我們這樣沒錢沒勢的都是排在後面的。”
“可我聽説的何教授可不是這樣的。他是個業務水平很高,有涵養有守的人。”劉藝對袁徹的話嗤之以鼻,鼻腔裏哼了一聲:“好話誰都會説。”
“那都是誰在説他好話?就沒有人説他壞話嗎?”
“他教課確實有一套,通俗易懂,幽默風趣。至於守,我就不敢苟同了。”
“很好,我就喜歡聽別人的壞話。你説説看,除了剛才那些還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嗎?比如和誰關係差到會想殺了他?”
“據我所知沒有。我就是深受其害的,不過也只是不屑而已,他再了不起,難道還能擋住我們不讓我們畢業?離開這裏,誰還鳥他。不過説來説去,也就是這些了,沒有別的了。”
“他來店裏的時候,都是自己坐單座嗎?”
“嗯,聽説開始有人和他搭話,他都直接下逐客令,久了凡是看到他在的地方,其他人都不會坐了。”
“他每次來都坐在固定的位置上嗎?”
“差不多,偶爾這兒有人都會主動給他讓地方,誰讓他是博士生導師呢?”
“你今天看到他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
“沒有,就是沉着臉,一直在看書,不過我發現他連一頁都沒翻過去。”
“這種情況常見嗎?”
“他,來這兒都是拿本書,大部分時候都真的在看。真不明白,有自己那麼清淨的辦公室不待,偏偏到這麼吵的地方看書。”
“他每次來都是一個人嗎?”
“嗯,都是一個人。”
“你認識他的愛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