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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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一些,不像袁徹的清亮透徹。
身後劉賀城哦了一聲,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後知後覺像是才意識到為什麼面對尉遲霖的時候會有種膽顫的覺。
袁徹掃了他一眼,把他接下來要發表的結論給瞪了回去,又把目光落在這個尉遲霖身上。
介紹完畢,袁徹就繞過這個尉遲,走到牀邊瞪着郭圖榮:“死不了吧?”
“廢話,只是肚皮劃了個口子,包紮一下就好了。”郭圖榮坐了起來,準備下牀。
袁徹開郭圖榮的病號服,見他下腹纏着一圈繃帶,他伸出手指在繃帶上面戳了一下:“那你還賴在這兒幹什麼?”。
郭圖榮疼的退縮了一下,還沒等他開口,那個尉遲霖已經伸出手抓住袁徹的手指往上一掰。
袁徹順勢把手抬起來用力回,讓那隻手落了空。
“你幹什麼?”尉遲霖再次開口,伸手推了推袁徹。
“你幹什麼?”牀上的郭圖榮不滿地推了推尉遲霖。
“他戳你傷口,你就這麼忍着?”尉遲霖回頭看着郭圖榮臉上隱隱的怒意,有些替他委屈地説道。
“要你管,你管的太寬了,這是我們兄弟間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郭圖榮下了牀,又被尉遲霖按住肩膀推了回去。
“我説了不準出院!”傷口被拉扯着,郭圖榮嘴角微微抻了一下卻沒有出聲,只是聲音裏聽到一絲忍痛:“我是人民警察,你這樣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非法拘。”
“醫生説你有輕微腦震盪,需要留院觀察。”
“腦震盪也的有症狀,我現在什麼症狀都沒有。喂,袁徹,你就不能把他拘了?”袁徹抱着手站在那裏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嘴角帶着笑意:“理由呢?”
“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郭圖榮抱屈。
“我倒覺得他説的有理。如果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腦震盪就不一樣了。”
“都觀察一晚上了,什麼事都沒有。不是,袁徹,你到底是哪邊兒的?”郭圖榮急了,大聲地嚷着。
這個胳膊肘向外拐的搭檔,真的是不要也罷。
袁徹不理會郭圖榮的抱怨,悠哉地走到病房裏的沙發上坐下來,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柯然也過來坐。
劉賀城比柯然先看到這個手勢,擠在柯然前面坐了下來。柯然跟着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袁徹看了一眼劉賀城,怎麼工作的時候這小子總是慢半拍,這會兒倒是表現出捷來了。
郭圖榮瞪着袁徹的視線帶着秋後算賬的意思,袁徹當然不吃這一套,他翹起二郎腿身體靠在沙發背上,一副長談的樣子看着郭圖榮:“好啦,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我們幾個人忙得過來,你先休息一天,明天歸隊。你先説説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對啊,昨兒我們分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劉賀城終於忍住笑的衝動,口悶悶的,快要憋出內傷來了,剛才的情景真有點老鷹抓小雞的覺。
郭哥也有成小雞的時候,以為他沉穩鎮定,一直是高高在山頂的老鷹呢。
郭圖榮有些氣結,伸手指點着坐着旁觀的三個人,此刻不但孤立無援還背腹受敵。
“你們,真夠意思。我,昨兒就是一時腦袋熱,管了檔子閒事,現在自食惡果。”袁徹看了旁邊的柯然一眼:沒錯吧?這人就是愛管閒事上癮,隨後目光又轉到尉遲霖身上:“尉遲霖,這位是人民警察,警察受了襲擊不是小事兒,你報案了嗎?”郭圖榮氣惱地話:“他,聚眾鬧事的元兇,怎麼報案?”袁徹微微歪着腦袋看着郭圖榮,嘴角的笑意更濃:“老郭,不對啊,他不報案,你總得報案吧。”
“我手機被這傢伙藏起來了,要不是趁他不注意翻出來給阿誠打電話,估計這會兒我還失聯着呢。”
“好,尉遲霖你説説看,到底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情節惡劣,我們可都是帶了手銬來的。”尉遲霖看了看他們幾個穿着清涼的樣子,沒有人帶包,口袋也沒有鼓鼓囊囊的,分明是睜着眼睛説瞎話。可他也沒有拆穿,而是一反剛才帶刺的樣子老實代起來:“昨天我從夜總會出來,有幾個人就衝着我來。我本來一個人也能撂倒他們,這位警察叔叔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偏要管閒事,結果我沒事兒,他受傷了。既然是為了幫我受的傷,自然我要全程照顧,總不能讓道上的人説我不講義氣。”
“要不是我出手,你這會兒不在太平間也得在重症監護了。道兒上,哪個道兒?熊年紀還混黑社會。”
“那羣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找上你?”
“沒什麼,就是看我不順眼的。”回了這麼一句,尉遲霖嘴就閉緊了擺明了不想深説。
既然人家不想説,又提前表示是個人的事兒了,他們也沒有必要非追問個一二,這種事兒説複雜了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了。
何況打架鬧事的每天都有,向來是鬧大了才會上升到警察局的。
郭圖榮管閒事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有一次不是帶傷的,為這事兒袁徹甚至和他鬧僵過,可還是管不住他,最後只能當成郭圖榮的一個“不良嗜好”了。
而這個尉遲霖,他曾經從郭圖榮那裏聽説過他。
據説他是在一次下雨的晚上遇到在路上淋雨的尉遲霖,看上去像個學生的模樣,他一時好心就給拎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