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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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又看了看袁徹鬍子拉碴的臉,像是突然明白了,目光望天望地的,掩飾着自己腦補的內容。
袁徹那一臉滄桑的樣子,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
袁徹摸了摸自己扎人的下巴,反思自己今天真的應該收拾收拾在出門的:“我看起來是不是不像正經人?”柯然勉強咧嘴尬笑着,擦了擦鬢邊下來的汗水。
看着柯然一副弱不風的樣子,讓袁徹不忍心打擊這個新人的積極。
他剛當刑警那會兒吃的憋加點調味料都能拼成一桌滿漢全席了,那會兒帶他的老刑警,現在的大隊長直接告訴他:“人民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懂嗎?打斷了牙齒也得往肚子裏咽。”也是後來乾的久了他才慢慢適應了,怎麼樣即做好為人民服務又不會打斷牙的苦差事。
他們又在樓下的兩家瞭解了一下情況,也都説沒有什麼特別的事,都拿這兩天風雨太大了説事兒,好像都集體耳聾了,大概就那個糊里糊塗的老太太是唯一沒聾的人。
可她那番話裏面糊塗塗錯的到底佔了幾成還有待商榷。
等他們出了樓門,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從最後一家出來的時候,樓上的痕檢科的人都撤了,他們站在剛剛放晴的傍晚的陽光裏,空氣裏的水氣夾雜着泥土濕潤的氣息,夏的燥熱似乎也不那麼強烈了。
袁徹左右看了看,這些樓與樓之間的小巷只能夠開進一輛三輪車來,從這裏到他們停車的地方還有五十多米的距離,小巷的另一頭是拆遷拆了一半的房子,有幾個工人正在那裏忙碌着,來往的裝卸車都饒一個圈才能到達那裏,再往裏面就是個死衚衕,無路可走。
他腦子裏想象着曲靜被擄走的畫面説道:“一個人,被裝在垃圾袋裏,怎麼都能看道一些人形。兇手不可能扛着這她走在大街上,應該有通工具,關鍵是他從這裏到上車這段距離,居然都沒有人看到。”柯然看着被雨水沖刷後泥濘的地面上凌亂的腳印説道:“這也許就是選擇暴風雨天的原因吧,這樣的天氣就是有人,也都是在匆忙地趕路,躲避風雨,誰還會注意他背了什麼東西。而且雨水直接把痕跡都沖洗掉了。”袁徹走向小巷的出口,邊走邊左右打量着衚衕:“所以,兇手是男的可能比較大,看死者至少九十斤,這個重量,女人背起來會很費勁吧。”
“現在網上不是有那種健身狂人嗎?如果是那種女人,背個九十斤的女人也不算費力氣吧。”
“你想的倒是多。對了,剛才老太太説起了裝瓶子的黑塑料袋,你覺得會不會是包着曲靜的黑塑料袋?”
“如果是的話,兇手大費周章地拿塑料袋,就是為了裝屍體?這樣不是很容易暴自己?”
“除非,他有信心不會暴自己。”這個兇手確實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信心,甚至像是在和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袁徹從進入刑警隊到現在,不能説身經百戰,屢立戰功,也大小破了很多案子。否則胡局長怎麼能任由他那麼目中無上級的待在警局給自己氣受?
可他這些年經手的案子通常案發現場找到蛛絲馬跡,很容易就能順藤摸瓜。外地竄作案的會難一些,可只要他在這座城市生活,就一定有痕跡有線索,窮追追猛打下也會水落石出。
可這次,明明有了線索,眼前依舊是糊糊的,那個太明顯的偽裝的線索讓他很在意,從來沒過的緊張,甚至有些興奮的覺充斥着他的身體,他竟然有些躍躍試了。
這些想法他當然不能和柯然説,一個菜鳥怎麼會懂?
袁徹伸了一個懶走向停在路邊的汽車:“走吧,回局裏,看看他們都有什麼發現。”上車之前,袁徹有四下仔細看了看,確認這裏沒有可能有什麼監控設施,才坐進車裏。
車開出有一會兒後,車裏安靜的有些尷尬。
袁徹斜眼瞄了一下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柯然:奔波了一天頭髮被汗水浸濕了,臉頰大概是因為酷熱而微微發紅。這麼熱的天領口的扣子還是緊緊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顆。他上身坐的筆直,目視前方,雙手放在膝蓋上。這看似再普通不過的動作,在他身上就顯得那麼的僵硬和刻意。
儘管開着冷氣,袁徹還是忍不住擼起半截袖到肩膀的位置,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在一個紅燈亮起的時候袁徹打破沉默問了一個從早上見到柯然就想問的問題:“你穿成這樣子不熱嗎?”柯然匆匆看了看袁徹,又把目光投向前面的車股:“哦,還好,習慣了。”
“習慣?不要告訴我你在家裏也是這樣穿?”夏天他在家裏可是能□□,絕不多穿一塊布的。
“差不多吧?”袁徹瞪着柯然認真回答的臉,有些難以置信,這個人對自己殘忍到這種程度:“從早到晚都穿成這樣,你不難受嗎?”柯然微微笑了笑説道:“習慣了。”
“還真有點好奇你這個習慣是怎麼養成的。”柯然認真思索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説道:“我不記得了,好像印象裏就應該是這樣的。”他側頭看了看袁徹在外面的肱二頭肌上面微微的汗珠,在及膝短褲外面的小腿上汗因為炎熱被汗水馴服的貼在皮膚上,又忙把目光轉向前面的車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