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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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夠厚夠硬,他是算計好不會踢壞的。
何況袁徹腳碰到柯然的時候已經收了一些。
可就這力道,腳剛碰到柯然,柯然整個人突然失去重心向他栽了過來。
袁徹被這猝不及防的投懷送抱得手忙腳亂,儘管這碰瓷的痕跡很明顯,袁徹還是抬手接住柯然。
袁徹雙手託着一個人,雙腳剛被解開的繩子讓他他重心不穩向後退了兩步後跌坐在地上。
於是現場出現了這樣的畫面,袁徹身上掛着襯衫,懷裏摟着一個人,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可以不讀)這樣的曖昧,恰好落在跟着武警走進來的一行人眼裏。
為首的那個人,是袁徹誓言坦坦説不會來的,幾年不見的他那個當官的爹。
沒想到他還真來了!
然後,袁徹聽到耳邊一陣只有他能聽到的快速的低語“結束才是開始”。
很快,進來兩個醫護人員,一個查看柯然的狀況,把柯然抬起來放在一個擔架上。另一個摸了摸尹國強的脈搏,同樣叫人把他抬上了擔架。
袁徹站起來把衣服套上,取下貼在衣服上的通話裝置給負責設備的警員,在他耳邊低聲説了什麼。
袁思闊,袁徹的親爸,看着自己的兒子對他視若無睹,也沒在意,轉頭代身後一個帶着眼鏡,白淨臉,斯文有禮的男人説道:“這個事兒的善後不能馬虎,要對媒體和社會有個代,但要注意分寸,不能過分誇大引起民眾恐慌,也不能隱瞞。”斯文男人擦了擦汗謹慎地説道:“是,我們會實事求是,仔細斟酌。”在這兩人身後是胡局長,他看了看被擊碎的燈罩、穿的攝像頭搖搖頭:“釘槍的殺傷力還是很驚人的。”
“是,現在就擬定通知,讓有關部門清查類似有殺傷力的設備。”斯文的男人再次低頭哈衝着袁思闊補充道。
武警隊長走進來打了一個立正説道:“兇徒已經被擊斃,目前除一名男子受重傷外,沒有其他人員傷亡。”房間裏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看的,地方又狹窄,幾個領導轉了一圈意思意思就往外走。
袁徹跟在後面,看他們還在談關於如何善後的事兒,直截了當地打擾他們説:“局長,我去看看柯然怎麼樣了。”胡局長從剛才就有點急於想知道柯然的狀況,但因為市裏領導在,他也不能把自己對這個屬下異常的關心表現得太明顯。這會兒袁徹的話正合了他的心意,他忙點頭:“快去吧!這次能保最大限度保證羣眾安全,很好。”袁徹苦笑了一下,“是柯然反應快,處理的很及時。那我先走了。”説着他對在場的諸位領導紛紛點了點頭,目光只在自己老爸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等袁徹匆匆跑到救護車,柯然已經坐起來,衝着他笑。
袁徹和急救醫生簡單説了兩句話。
醫生對這個被救的人為什麼突然昏又突然醒過來的情況表示不解,但畢竟血壓,心率都很正常,人也很清醒,應該就是沒事兒了,現在有人接手了,在詢問過柯然的狀態後便離開了。
“你非得那麼惹人注目嗎?”袁徹咬牙切齒地問柯然。
“那個時候人都進來了,我要是跟你説悄悄話不是太明顯了?”柯然裝作一臉無辜。
“你説説看,到底發現了什麼?”袁徹把這筆賬先記着,算起來,好像已經記了柯然好幾筆賬了。
“什麼都沒有發現。”柯然收起玩世不恭的臉説道。
袁徹眉頭皺了起來:“那個人不在這附近?”
“不是。我問過隔行,他説有一個號碼確實在這段時間頻繁發送信息到錢朗的手機。不過,那個是虛擬號碼。我在周圍轉了一圈,沒有發現誰在躲躲藏藏或者明目張膽地用手機。”
“所以這個人是躲在暗處的?還是他隱藏的夠好,你沒有發現?”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我們找到他之前,他已經停止了讓人懷疑的動作,毀滅了證據。”
“這樣查起來就有點麻煩了。你剛才説結束就是開始。是不是想説案子結了,讓兇手掉以輕心,我們好趁虛而入?”
“是。最讓人放心警惕的時候,就是他在以為危險已經結束的時候。”
“你準備怎麼查?”
“我還沒想好,是打草驚蛇合適,還是引蛇出合適。”
“不管哪一個,都要有餌,你有嗎?”
“沒有。除非尹國強死而復活。”
“那就讓他活過來好了。”袁徹聽到身後領導們高談闊論的聲音,眼神示意柯然暫時不要面。
柯然笑得像個老巨猾的狐狸,悄悄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袁徹向從轉門出來的那個久未謀面的父親,擺上一臉笑容。
袁思闊正和局長説話,見袁徹突然這樣帶着笑走過來,站定了一秒,白了袁徹一眼,視而不見地從他身邊走過。
袁徹咧着的嘴變成苦笑,看着他們快走遠了,才無奈地跟了上去。
一切為了工作!他只能先委曲求全。
不到一個小時,商場劫持事件順理成章地上了頭條。
迫於輿論壓力,公安局在當天就召開了記者會,把網上傳的自首嫌疑人在警局死亡的謠言和商場劫持的處理結果拿出來重點説明。
記者會上,毫無懸念地,局長被問起關於錢大志一家被害的案件進展情況。因為一直沒有找到錢大志,也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