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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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靈玲可不是隨便被帶動的人,她把平時恭維袁徹專用的笑容堆了一臉:“您知道的真清楚,平常你們很嗎?”劉丹搖搖頭,揮動着塗了紅指甲的手指:“我哪裏和她,就是鄰里鄰居的總能見面。”劉靈玲馬上順着説:“不都能知道這麼清楚。您心地好,這鄰居哭哭鬧鬧的,換了別人就去敲門了。”女人尷尬地笑了笑,攏了攏頭髮,掩飾自己出一絲窘迫的臉:“哪能,都是女人,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劉賀誠岔開話題。
劉賀誠的問題,在劉丹眼裏就成了善解人意,惹得劉丹眼睛不住地開始放電,她語如連珠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倒出來,以凸顯自己的過人之處:“她是個裁縫,女裁縫。她手可巧了。以前她女兒穿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做的,獨一無二。只要能找來一張圖,她就能做一模一樣的出來。我那個時候沒少麻煩她,那衣服做得好,傳出去都以為是名牌店裏買的。可自從她女兒沒了,她就再沒有接過這樣的活了。可惜了這個手藝。”女人從進門到現在臉上第一次出來惋惜的神情,只是不知道她是惋惜這個人,還是可惜了不能再穿名牌衣服。
劉靈玲又問了關於尹麗的事兒,劉丹倒是説不上來什麼,只是説那孩子很安靜,出來進去的都沒個動靜。
之後的十五分鐘,劉丹又開始圍繞鄰居家的穿戴發表了一下自己的見解,劉靈玲強忍着掏耳朵的衝動聽完,最後趕在她開始發表下一番關於吃什麼的演説之前結束了話題,帶着劉賀誠逃離了相親現場。
劉丹看着滿桌子自己點的甜品和那個一聲不吭的小警察一口沒動的果汁,似乎剛才好像忘記什麼事兒。
逃出了飲品店,他們打聽了一下居委會怎麼走,很快找到那個熱心的馬大媽。
這個大媽也是話多,可至少每句話都在點兒上。劉靈玲從這一片治安,到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出現,比如陌生人,不認識的人出現在附近。這個本來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問題卻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
馬大媽幾乎沒怎麼想就口而出:“陌生人倒是沒有,這兒的住户的親戚朋友算不算?”劉靈玲忙問是誰的親戚,什麼人來過。馬大媽一臉悲憫地説道:“就是隔壁衚衕二單元的芳琳家。她家裏連遭厄運,怪讓人心疼的,所以成了居委會重點幫扶的對象。這次我聽那個老劉家的大姑娘,也就是她鄰居説她病了,第二天我就拎着東西去看她。結果是一個老大姐給我開的門,説是她的一個表姨。我剛到沒一會兒她就走了。下午我走的時候,還看見一個男人來敲她的門。我尋思最好她能再找一家。不然這子可怎麼過。”劉靈玲在來之前做過功課,尹麗的母親沒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個老母親還因為腦中風攤在牀上。她丈夫早年因為賭博欠債跑了,從此家裏就剩下三個女人相依為命。
如果是朋友也就算了,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親人,實屬異常。
劉靈玲把餘淑蘭的照片拿給她看,馬大媽肯定地説就是她。
劉靈玲又問了一下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馬大媽一臉冥思苦想,最後才説那天下午樓道里光線不好,他們只是擦肩而過,沒看清楚。那男人應該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長得結實的。老太太就是看上去很温柔,很安靜,話不多的一個老太太。至於樣貌,老人大多長得差不多,她也實在沒有什麼語言去形容一個人的長相。
劉靈玲饒了兩條街,進了袁徹柯然光顧過的那個包子鋪。她聽袁徹説餘淑蘭來過這裏,老闆娘像是認識她。
已經九點了,陳列包子的蒸汽櫃裏還有兩屜包子沒有動過。老闆娘眼巴巴地看着門口人來人往,就是沒有人肯光顧,開始出怨天尤人的神情來。
劉靈玲走進來,直接出示證件,免得節外生枝。
老闆娘想起昨天“騙子”的事兒,這次仔細地看出花兒似地看了一下證件。劉靈玲耐着子等她看完,對她能不能分辨出來真假表示懷疑。
在老闆娘鑑定完畢後,劉靈玲把餘淑蘭的照片遞給老闆娘看:“請問,昨天這個老太太來過。你之前進過她嗎?都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老闆娘把證件還給劉靈玲:“你們昨天不是派人來了解過了嗎?還留下一個跟她走的,還不知道叫什麼?又來問我。昨天那兩個男的還想騙我説是保險公司的,被我當場拆穿了。別看長得帥,可我老孃是對我們家那位忠貞不二的,休想用美男計哄騙我。”聽她這麼説,劉靈玲想像着昨天袁徹他們的曲折經歷,緊抿着嘴,免得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劉靈玲隨意附和了一下,馬上説道:“昨天的同事太沒禮貌了,怎麼能這麼做呢。您説要是實話實説,以老闆娘女中豪傑的襟,不是什麼都告訴了。等我回去,好好批評他們。”劉賀誠轉過身,偷笑去了。
老闆娘隊這樣的表揚很受用,馬上表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個老大姐啊,我就聽別人叫她餘老師。具體是什麼老師不知道。她好像不住在這附近,只是偶爾來這兒。我看她走過去幾次,昨兒是第一次進來。”
“那是誰告訴你她姓餘的?”劉靈玲問。
“就是聽有人叫她。”老闆娘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