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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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守法的人,甚至從未闖過紅燈。他結的人一定也不會錯。但袁徹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費口舌,用下巴指了指柯然:“他倒是
會選,選你這兒來了。”尉遲霖看着眯着眼突然安靜下來的柯然,想起剛才的那番較量還“心有餘悸”:“誰知道,大半夜不睡覺跑酒吧來,你們又很閒了嗎?”
“我們要是閒,他就不會半夜跑過來了。估計是無處可去找個地方混一晚上吧。”袁徹走過去,手舉起來停頓了一下,還是結結實實地拍了拍柯然的臉,力道很重。
柯然眼睛睜開一點,又很快合上了:柯然果然醉得厲害,這麼拍都沒反應,袁徹叫着柯然的名字:“起來,該回家了。”尉遲霖心裏嘀咕:警察局不是有給警察睡覺的地方嗎?怎麼新來的沒有這待遇?可看了看周圍的圍觀羣眾,還是決定不透這個酒瘋子的公開身份了。
袁徹叫了幾遍沒有成功,皺着眉問:“他喝了多少?”尉遲霖就想趕快送走這個瘟神,大方地説:“不多,三瓶紅酒。今天算我請客,你趕快把他帶走吧。”
“那我能不能順便帶走兩瓶?反正你都請客了。”袁徹看着尉遲霖已經快失去耐的樣子,頂風開口道。
尉遲霖瞪着眼睛看着正在扶起柯然的袁徹,牙齒咬得咯嘣咯嘣響,可還是直接從桌子上拿起兩瓶酒,進袁徹懷裏:“給你,快走吧。”袁徹哪裏是真的要酒,就是看尉遲霖那股子鼻孔朝天的樣子,覺得此刻的尉遲霖已經被柯然折磨得完全沒有風度了,看他抓狂很過癮。
袁徹把兩瓶酒放回桌子上:“先記着,等我哪天來拿。”説着架着柯然走出酒吧。
好不容易把柯然進車裏,下一步有點發愁了,柯然這會兒微微發出鼾聲,怎麼叫都沒有回應。
看着他滿身的酒,凌亂的衣服,帶到警局對他的影響肯定不好,可又不知道他家在哪裏。
袁徹只能有一個選擇了,他打滿方向盤,調轉車頭車子駛向了自己家的方向。
袁徹揹着柯然上了四樓,剛進家門腳底下一滑差點摔倒。
他才想起來,媽把房間收拾了,地板被打了蠟。
他扶住了牆,沒扶住柯然,柯然直接掉在地板上,發出一陣巨響。
袁徹也不急着扶他,回身把門關好,了自己的鞋,又把柯然的鞋子
下來,走到他頭的方向,拉着他的兩隻手像拖着死屍一樣拖進了卧室。
地板打蠟就這點好,拖着走暢通無阻。
袁徹把柯然身上帶着酒味的衣服全部清理掉,蓋上毯子,打開空調。
看着自己久違的牀,睏意也跟着來了。
他的房子只有一間卧室。
他自己房間,沒理由把牀讓給別人睡,把他丟到沙發上又要一番折騰。
想想,袁徹還是放棄了,簡單衝了一下身上的汗,穿着短褲直接爬進了毯子裏。
他家裏只有這一個毯子。
躺在牀上,剛才清醒的大腦立刻敗給了瞌睡蟲。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袁徹摸到自己牀頭的手機,猛地坐起身來。
他轉頭看向牀的另一邊,那裏已經空空的。他身體叫囂着痠痛的覺,抬起胳膊動起腿無一處不痛,手肘膝蓋已經開始範青了。
他活到二十八歲,捱過的打算起來沒有他在過去的四個小時捱得多。
本來想相安無事擠一擠睡一覺很簡單的事。沒想到身邊這個人不但酒品不好,還有暴力傾向,一個翻身碰到袁徹二話不説就是一拳,抬腿碰上就是一腳。
袁徹直接被踹下牀。
等他從地上爬起來要和這行兇的理論,人家竟然還在酣睡。袁徹息事寧人打算就這麼算了,可同樣的事情又接連發生兩次,偏偏柯然動作極快,等他覺到風聲人已經落了地。
袁徹嘗試叫醒他,喉嚨幹了都沒有用。想要動手拍醒他,結果又是被鎖住了,手腳動彈不得。
最後袁徹只能認命,一個人委屈在沙發上睡了。
現在手機上顯示着9:30的電子時鐘,讓袁徹忍不住大聲咒罵着。
這小子自己走,也不説叫醒他,等着看他好戲嗎?虧他剛才還有一瞬間覺得柯然還有點良心,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把牀讓給他了。雖然袁徹一點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上的牀。
他匆匆換上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臉,拿着車鑰匙衝出了房間。
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辦公室裏一個人都沒有。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今天是星期五,還沒有到週末。就算到了週末,現在有重要的案子,也沒有休息的説法。
正要打電話給顧華宇,隊長從門口走進來:“你回來了?怎麼樣?現場又有什麼新的發現嗎?”袁徹張口結舌地看着隊長,腦子還沒有恢復正常的思考能力,手機像是算準時間似的來了一條短信息,他翻看手機,藉機想想現在自己的處境。
看到信息後,他愣了一下,隨即抬頭説:“找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第49章奇怪的一家人信息是柯然發過來的,是兩張照片,第一張照片是昨天案發現場,那片柯然站着嚇人的草叢。第二張是草叢裏一枚金戒指。
隊長看了看照片問:“這戒指是在現場發現的?有問題嗎?”袁徹單憑照片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