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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層玫瑰的輕紗,或許能修飾表面的矜持,遮掩惱人的羞澀,獲得內心的安撫,卻很容易變得盲目,甚至被某種假象欺騙。
比如遭遇陳京玉這樣的人渣。
祁婧之所以固執的維護自己的淑女形象,固然有一部分源於女人天生的愛惜羽,不想輕易在野男人面前跌了份量。
而更多的,是因為她並沒意識到,憑她「婧主子」仙妃一般的魅力,手中幾乎握着至高無上的權力。
只要她願意,儘可以讓認識的每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跪倒在石榴裙下,聽憑驅策。可現在的情形卻是,許良家被一個小了好幾歲的二子追得心慌氣,狼狽不堪。
「哼哼——就你歪理多,我就要做你家的家庭婦女!」祁婧扭着身體撒嬌,心中依然惑。不都説男人是直的麼?怎麼一會兒良家一會兒發騷的,究竟是喜歡哪樣兒?發騷的良家,這不明顯難為人麼?
只聽許博笑嘻嘻的説,「家庭婦女?洗衣做飯孩子,哪一樣活計需要你穿成這樣兒啊?」
「那……那不還有一樣兒,叫服侍男人麼?」説話間,祁婧忽然眼波盈盈的望着男人的下巴,因為小腹下有個傢伙開始蠢蠢動,正熱烘烘的頂着她。
許博撫摸真絲吊帶的爪子越來越不老實起來,「服侍男人光不是更方便嗎,為什麼越穿越多了?」祁婧沉默片刻,眼睛越來越亮。
「哦——怪不得大……」説着慢慢撐起了身子,「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許博一臉懵。
祁婧卻不説話,俯身在男人嘴上香香的啄了一口,又半咬朱,似笑非笑的直起了身子。
許博還沒來得及品嚐,那小嘴兒就飛走了,正沒着落,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兒飛了過來,正中眉心,暈乎乎的覺到兩瓣股坐在了自已腿上。
內褲只被扒下一半,許大將軍剛探出頭來,就被俘虜了。許博眼睜睜的看着剛剛沒吃到的香親在了紅亮的菇頭上。
緊接着,一陣銷魂蝕骨的舒快意襲來,那張小嘴兒把昂藏魁梧的許大將軍囫圇個兒了下去。
許博覺得好像全身都被親膩的裹住,尤其是頂端擠進一個緊得不能再緊的腔道里,美得直顛股。
一邊吐氣,一邊被慢慢的吐出來,還沒等許博誇讚,祁婧香舌在馬眼上一勾,魅的笑了,説:「嗎?」
「!特!」許博頭點得像個啄木鳥。
祁婧眸光晶亮,「那就好。我去洗澡了~!」説完,身一擰,長腿華麗麗的接連舞動,翩然下牀,拉開門出去了。
許博視野裏還殘留着那雙腿之間的疑似光,回過神時,已經只剩他自已個雞巴躺在牀上。
沃,什麼情況?
內褲也沒顧上提,翻身下牀,來到衞生間門口,一拉門把手,居然在裏面鎖了!
乖乖,這tm是現學現賣,跟老子玩兒掌握主動的節奏啊!這會兒許博才算回過味兒來!
只聽見腳底下呼哧呼哧一陣氣,還夾雜着幾聲哼哼,許博一低頭,發現奧巴馬正疑惑的盯着那濕亮亮的子口水。
「老公,去遛狗吧!我的包子要牛大葱的……要四個,不,五個!」許博聽着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一臉苦的提上內褲,回屋套上運動服。
「來吧,奧巴馬!回頭你要是找個小母狗,可別挑這麼能作的哈!半條命都得搭進去……」許博一邊給奧巴馬拴鏈子一邊嘟囔。
「你説啥?誰是小母狗?不想活了吧……」沒等許太太拎着皮搋子追出來,許博拉着奧巴馬奪門而逃。
冷風撲面而來,奧巴馬把繩索抻得筆直。出了門,許博被起的慾火才算消停。
剛剛悟到的東西,許先生實在想不到那個家庭婦女能領悟得這麼快,這麼深,這麼現世現報。
女人啊,端起來像個聖母,作起來簡直就是修羅。這冰火兩重天的享受,完全是自找的。還攛掇人家掌握主動呢,連男尊女卑的大是大非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