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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艦娘與地下娼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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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ao_d字數:78072020年9月19時間到了黃昏,西斜的太陽用晦澀用餘暉,繼續炙烤着破舊的街區。休達令人難熬的夏季,即使在傍晚依然讓人煩躁不已。一個渾身散發着魚腥與烈酒臭氣的男人,吊兒郎當地在城郊土路上走着。路邊的商販們看着他,臉上浮現出不同的神態。有人像是在羨慕,有人像是避之不及,也有人似乎在糾結要不要冒險招攬生意。

這個渾身酒氣,而且如同剛剛從腐爛海鮮桶裏爬出來一般的男人,身上穿着一件潔淨程度符合這股氣味的海員服。毫無疑問,在這個年頭,你能見到的海員都是有錢人。因為自從那些皮膚慘白,毫無生氣的女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全球的海洋上之後,航海基本已經成為了一項極限運動。這些「女人」——或者説「深海」——出現的第一年,只有3%左右的出海船隻成功到達了目的地。其餘的97%裏,一少部分聰明地早早返回了出航地,大多數都被這些深海襲擊而沉沒。

人類內戰數千年進化出的戰爭科技與理論,完全適應不了這種鬼魅般的對手。

全球數次大規模反攻海洋的嘗試失敗後,在絕望的人類幾乎要放棄海洋與沿海地區時,如今被稱為「艦娘」的女誕生了。沒人能説清艦孃的來源,有人猜測是東方某些國家以深海為藍本製造了艦娘;有人説艦孃的出現是上帝的旨意;還有人甚至聲稱艦娘與深海其實是一體兩面的。不過眾説紛紜也沒有減緩更多艦孃的誕生:有的少女從未見過大海,在某一天醒來時卻突然發現自己外貌大變,體力也突然變得相當驚人,莫名其妙就具備了成為艦孃的能力。而有些艦娘則以一種幾乎「無中生有」的方式來到這個世界,可能是突然在一個薄霧瀰漫的月夜行走到海岸邊,可能是在船隻被深海襲擊時突然出現遍佈爆炸和水柱的戰場上,當然更大概率是在已有艦娘出征後,帶回人類世界的懵懂少女。

這些美麗而堅強的少女加入了對抗深海的戰爭,人類迅速學會了如何利用這種強大且神秘的力量。一座座「港區」被建立起來,而受到艦娘認同的人類,不論男女都可以被委任為「提督」,統合管理着一個或大或小的港區。艦娘在提督的指揮下,配合着傳統人類軍隊,不斷從深海手中奪回淪陷的海域。最先開始反攻的東亞地區,靠近海岸和羣島的航運幾乎恢復到了深海出現前的水平。

當然這些與渾身酒氣的男人毫無關係,或者至少他自認為是「毫無關係」。

畢竟作為一艘油輪的船長,他僅僅在被護航時遠遠看到過踩在海面上高速前進的艦娘們。好吧,自己能活着把船開到這個北非的港口,確實有艦娘們的功勞,但是他想要的關係可不是如此而已。

艦娘幾乎個個貌美如花,船長可是聽説過,港區提督們,不論男女幾乎都與艦娘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這種現象甚至普遍到,負責管理港區的總督府,會真的向提督們出售所謂的「誓約之戒」。得到戒指的艦娘就被習慣的叫做了「婚艦」。當然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法律規定這種婚姻是有效的,因此也沒有任何法律止提督在港區裏四處留情。説到底,艦娘來的太突然,突然到她們是否具備完整的人權都沒有普遍共識。船長還聽説過,某些提督在港區做起了皮生意,命令艦娘去援,或是為了牟利,或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癖。船長聽另一個同行吹過,那人經常光顧一家「港區院」,過的艦娘肯定達到了兩位數。據他説,那些被稱為戰列艦,航空母艦等級別的艦娘,一般都是人的成女人,但是和她們滾一次牀單,往往就被榨地幾天直不起

「還是巡洋艦好!她們的一個個都是貨,起來最帶勁!尤其是那個港區的海倫娜啊,每次高的時候就從那兩個大子裏噴,噴的老子一身都是!別我到她裏的可多多啦!」——突然想到了他吹噓的這番話,男人褲襠裏的東西變得更加難以壓抑。不過今天,自己就可以親身體驗一下艦孃的滋味了。剛剛運抵一船燃油的船長,賬户上有的是錢,更湊巧的是傳聞中,這附近有退役艦娘提供服務的地下娼館。

提督們一般都是佔有慾極強的生物,除非癖特殊,恨不得完全隔斷自己艦娘與別人的接觸。於是,所謂的賣艦娘,更多來自於退役的少女們。維持艦孃的戰鬥與生活開銷巨大,港區有時會因為財政問題被迫退役一些艦娘。或是艦娘因為嚴重的損傷,不得不退出戰鬥部隊。甚至有的艦娘,單純因為失去了被利用的價值,就遭到退役的處分。當艦裝被解體後,曾經超人般的少女就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其中不少人甚至完全沒有融入人類社會的常識。一般來説,總督府會嚴格的控制退役艦孃的去向,據她們的意願,安排她們退役後的生活。但是,這些沉魚落雁而舉目無親的少女,非常容易引來惡的目光。尤其是當她們的提督,想要從她們身上榨取最後一絲利益時,退役艦娘被拐賣的現象就更加屢不止了。

在都市與港區邊緣的灰地帶,有時就能找到奴役退役艦娘進行賣的地下院。船長下城區之行的目的地便是之一。剛剛升起的夜中,一塊壞了大半部分的霓虹燈招牌閃着俗氣的粉熒光。船長從亮着的幾個字母推斷,自己終於到了。推開貼着漏兔女郎海報的對開門,一陣喧鬧的噪音混着酒氣鋪面而來。燈光閃爍的舞池裏,一羣男男女女正嗨到不行,舞動着四肢和腦袋,就如同到處可見的酒吧一般普通。一瞬間,船長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酒吧的前台顯然比船長更加經驗豐富,他從這身海員裝扮上猜出了來客的目的,在船長遲疑着想原路退出前主動了上來。

「歡貴客光臨!」,前台鞠了一躬,「冒昧地問一句,請問您是第一次來體驗嗎?那可否告訴我們,您從哪裏瞭解到鄙店的?」船長撇了一眼門口沉默不語,肌隆起的保安們,有些緊張地小聲答道:「我從海關署長那兒打聽到,你們是這裏最好的夜店……所以就……哦對了!他還給我了這個東西」。説着船長掏出一個不起眼的吊墜,鏈子是最便宜的鋼材做成的,下掛着一塊拇指甲大小的黑方塊。

夜店的前台對這玩意兒再清楚不過了,這是深海「鱗片」——或者説裝甲板——的殘塊,民間幾乎不可能拿到。所以這種東西常常被當作信物,代表着眼前的船長確實是客推薦來的。前台點了點頭,對着保安示意了一下,然後恭敬地領着船長離開了熱鬧的大廳。在夜店的後場七拐八拐地繞了一陣後,前台打開了一扇不起眼的鐵門,已經開始惴惴不安的船長,終於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場面。

這場面甚至超出了他的預期。鐵門後赫然出現了一個相當寬敞的地下室,在昏暗卻情的彩燈的照下,船長最先看見了房間中央正在衣熱舞的人女,她一頭末端捲曲的金短髮,身材高挑又顯得俊美,一對傲人的雙正隨着蕩的舞步,從半的蕾絲罩裏彈跳出來。圍繞着舞台的卡座裏坐滿了客人。有個帶着假面的禿頂男人,正一遍享受地被一箇中學生樣貌的藍方少女,一邊對坐在對面的黑人男子豎起大拇指。被他稱讚的黑人此時正光,出渾身在火併中留下的刀傷,雙臂抱住一個留着紅馬尾的巨少女,烈的着。

旁邊的客人顯然沒有受到影響,因為他已經醉的癱倒在沙發上,但是左手仍然抓着身邊女人的房,讓她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船長的目光貪婪地掃過整個房間,他意識到自己終於來對了地方。場內正在接客,舞動和做愛的女人,她們遠超常人的美貌和與眾不同的氣質,確實是如假包換的艦娘。船長迫不及待地衝進房間,這種場面他可不陌生。像往常點名普通的女一樣,船長在侍者的指引下很快選中了今晚陪伴自己的少女。她有一頭金黃的長髮,在腦後梳成一股漂亮的長馬尾。她有着一雙充滿誘惑力的藍眼睛,左眼下面還俏皮地貼着一顆小紅星。的薄上塗了成的深紅前一對呼之出的巨則徹底集勾起了船長的獸慾。

「我是原艦娘,戰列艦級別的加利福尼亞。一定不會讓主人忘記今晚的哦……」已經開始在加利福尼亞雙峯上上下其手的船長突然有些擔心,如果傳聞是真的,自己怕不是要被抬出這家院。但是在主動纏綿而來的加利福尼亞挑逗無比地舌吻攻勢下,這種擔心瞬間就被扔出了腦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船長先是在加利福尼亞的雙出了第一發,隨後享受着前艦娘練的騎乘技巧,在她的股間發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再起不能的船長,氣吁吁地抱着有些意猶未盡的加利福尼亞,享受着徹底的賢者時間。

為了方便監督和隨時控制這些退役艦娘,一般的地下院都會要求客人全部在開放的大廳卡座間享樂。看着周圍靡地場景,船長撫摸着加利福尼亞微微顯出腹肌的小腹,一邊和她聊着各種各樣的閒話。

加利福尼亞就是被附近的提督賣到這裏的。和許多這樣做的提督一樣,她原本的提督,在獲得了更加強大的戰列艦後,毫不猶豫地把加利福尼亞出售到了這裏。起初,被販賣的艦娘大多會烈地反抗,以致於這種院的保安經常會骨斷筋折,但是加利福尼亞説她沒有這個過程。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我可是在那個人渣剛剛建起港區的時候,就被他撈起來了。我早就知道他在販賣沒有戰力的弱小艦娘,但是我以為他愛我,將來就算我退役了,他也會把我留在身邊。呵呵!然而呢?我被他用完就拋棄了!我為他擊沉了數不清的深海,撈出了十多個新的艦娘,甚至把我的初夜也給了他。他呢?給我了一份婊子的工作!」加利福尼亞似乎真的動了氣,「哈哈!我才不會像別的傻姑娘那樣鬧呢。

我沒有親人,無處可去,沒有人在乎我,那麼為什麼不把這裏當作我的家呢?主人你説是吧,哈哈哈……」船長本來就不擅長哄女人開心,更何況現在處於腎虛又醉酒的狀態,只能含含糊糊的嗯嗯啊啊,敷衍地回應着。但是加利福尼亞打開了話頭,繼續吐槽着本地的人渣提督。「從我被賣到這兒,幾乎每年都見到幾個新來的艦娘。有的是被他玩膩了的,有姑娘是撈出來就被賣掉了。對了!就在前兩天,那個人渣又賣了一個新撈出來的艦娘。主人你一定猜不到,這個艦娘是什麼艦種哦……」船長茫然地張了張嘴,在他眼裏哪怕能擁有一艘驅逐艦,那也是無價的寶貝了。沒等他回答,加利福尼亞直接揭曉了答案。「是航母哦!正經的航空母艦,而且是大黃蜂!那是多少非洲提督夢寐以求的艦娘啊!」。加利福尼亞舉起酒杯一口喝乾,豪邁地把空杯子敦在酒桌上。「你猜他為什麼會賣掉新撈出來的大黃蜂?哈哈你肯定猜不到。因為他只想要大黃蜂的『寶貝』!」

「你們普通人一般都不知道的,我們艦娘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後,一開始都會帶着不同的……怎麼説,『裝備』!你就這麼理解吧!」,加利福尼亞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一般大家的裝備都半斤八兩,但是有些艦娘,一『出生』就會帶着非常非常強力的裝備哦,比如説大黃蜂!她一定會帶着一種叫b25的轟炸機,這個開始航母小姐們人人夢寐以求的玩具呀。但是大黃蜂們一般成長潛力都不是那麼好,所以總是被搶走b25,給更強力的航母來用。」船長聽的雲裏霧裏,但是已經在牀上輸了氣勢的他不敢打斷滔滔不絕的前戰列艦小姐。加利福尼亞繼續説道:「所以我們家新來的大黃蜂小妹妹,也被搶了裝備。不過像那個人渣那樣,搶了裝備還把人賣到窯子就太過分啦,正經讓她退役不好嗎?」,加利福尼亞突然壓低了聲音:「你知道嗎?大黃蜂妹妹今晚就要被拍賣初夜了,但是她本不相信自已被提督出賣了,估計今天晚上這裏要鬧出大動靜了……」船長隱喻聽出了一絲絲危險的氣息,但是加利福尼亞緊緻而的酮體讓他本不捨得就此離去,當然原因還有那不菲的嫖資。就算今晚他已經再起不能,留下看看熱鬧似乎也不錯。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時間已近午夜,就在船長第二次去廁所嘔吐之後,今晚的重頭戲終於開始了……

主持人煽動的介紹聲把船長震得七葷八素,不過他還是眯着眼睛,看清了房間中央的舞台上,兩個肌壯的保安正拖着一個明顯不情願的少女走向觀眾們。少女同樣有着一頭金的長髮,不過稍微比加利福尼亞暗淡一些,梳成了更細更長的單馬尾,一直垂到部。淺藍的雙眼中隱約含着淚光,引得卡座間爆發出猥瑣的笑和喝彩。少女的上衣好像無袖的水手服,罩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部。她的上衣很短,部和有些的肚子一覽無餘。但是繼續向下看,更加人眼球的是短短的學生裙本遮蓋不住的。毫無疑問,這就是今晚的重頭戲,將要被拍賣初夜的大黃蜂了。

當主持人宣佈拍賣開始後,觀眾們紛紛叫價起來。如果忽略被當作商品的可憐少女,這和任何一場拍賣完全相同。兩種意義上都囊中羞澀的船長看着這場鬧劇,發現有些已經玩的很high的客人仍然再拼命叫價。在他眼裏,舞台中央的大黃蜂完全不如懷裏的加利福尼亞——當然這也有賢者時間的因素在裏面——難道今晚來的嫖客都是控嗎?船長不解的搖搖頭。

加利福尼亞一副不屑的樣子,悄悄對他耳語到:「這羣人又開始了,男人都是這種東西,把初夜看成女人最有價值的東西。艦娘就算退役了體力也不是一般女的水平,他們也不想想,自已有沒有這個本事享受強暴艦孃的『樂趣』。」船長隱約有些後怕,自己也許遭加利福尼亞喜歡?她應該不會下一秒就捏爆自己的老二吧。「可憐的大黃蜂妹妹,她可是主力艦啊!今晚一定會惹出大亂子來了。哎……,我只能多幫她求求情,少挨幾次打吧……」,加利福尼亞像是預見到了結局一般。

一開始觀眾們叫價很烈,不過很快就只剩下幾個人在相互加價了。沒多久,隨着主持人的木槌敲擊桌子的脆響,退役艦娘大黃蜂的初夜,變成了一個着大肚子的中年富商的所有物。已經醉醺醺的肥胖商人踉踉蹌蹌的走向舞台,大黃蜂絕望的掙扎起來,原本勉強支撐的兩個保安幾乎要控制不住了,但是舞台下迅速衝上更多人手,牢牢地壓制着掙扎中的艦娘。「客人有權利決定在哪裏上拍賣到的艦娘」,加利福尼亞不屑地解説着,「但是基本上每個人都選擇當眾『一展雄風』。因為本來就是抱着炫耀的心理,在爭搶可憐姑娘的初夜權,當然要當眾行使出來。就好像他們牀上功夫有多強似的」船長尷尬地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加利福尼亞也許是沒看出來,也許是照顧他的自尊,總之沒有搭茬點評他的「技術」,繼續説着:「我就怕啊,一會這個胖子只能上被一羣壯漢按住的大黃蜂,離遠了還以為他在被壯漢爆菊呢……」,加利福尼亞非常損地説着笑話想到胖商人要在肌猛男堆裏起,船長也笑了起來。舞台上,胖商人確實無法近大黃蜂的身。

就算退役了,就算毫無練度,主力艦就是主力艦。被牢牢壓制地大黃蜂只是在掙扎時提到了胖商人的小腿,就讓他疼的整張臉都擰了起來。就在船長準備欣賞胖商人的哲學身姿時,主持人突然走上了舞台。他手拿一個懷錶樣子的東西,送到大黃蜂面前。看到這個懷錶,大黃蜂馬上不再掙扎。隨即主持人附身,悄悄對她耳語了幾句,大黃蜂突然泣起來。過了好一會,卻帶着一副堅毅的神情,勇敢地站起來,走向胖商人,在他面前跪倒在地。

船長看的雲裏霧裏,心想難道這家院還有催眠艦孃的本事?突然身旁的加利福尼亞恍然大悟一般,氣急敗壞地把一杯酒砸在桌子上。「他媽的!人渣!畜生!」她小聲咒罵着,「你看到那個懷錶了嗎?那是那個畜生提督隨身的東西!

當年他就把我的照片放在裏面!剛剛我看到了,裏面放着大黃蜂的照片。不用説,那個畜生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場面,他肯定和院串通了,這個懷錶就是在那他的安全來威脅大黃蜂。媽的畜生!」船長半信半疑,但是舞台上發生的事情似乎在證實加利福尼亞的説法。大黃蜂跪在胖商人面前,笨拙地用臨時被教育的技術,用雙手撫摸着胖商人萎靡的。隨後,帶着一副幾乎是面對深海一般的堅毅表情,大黃蜂張開雙,用舌頭在上生澀地着。台下爆發出一陣鬨笑,胖商人也自豪的叉起。然而大黃蜂像是故意一般,「不小心」碰到了商人小腿被踢過的位置。胖商人疼的呲牙咧嘴,肚子上的肥都顫抖起來。台下又是一陣鬨笑,不過這次是在嘲諷胖商人。

怒火攻心的胖商人一拳打在大黃蜂臉上,但是大黃蜂紋絲不動,反而抬起頭不屑的盯着他。就在這時,舞台旁邊主持人再次默默舉起了那個懷錶,並且意味深長的看着大黃蜂。大黃蜂愣住了,隨後被商人又一拳打在臉上。這次她倒向一邊,趴跪在地上,但顯然並不是經受不住體上打擊的樣子。在觀眾的歡呼聲中,胖商人暴地扯下了大黃蜂的裙子,撕碎了她的內褲。胖商人起因為施暴而興奮起的,雙手狠狠掐入大黃蜂豐滿誘人的股裏,毫不留情地把老二捅進大黃蜂未經人事的小

伴隨着狂暴地,大黃蜂的股像水面一樣被撞出一層層漣漪。胖商人渾身的肥顫抖着,一次次捅進她正在血的小。從台下的角度,船長看到大黃蜂哭了,他猜不透這艘主力艦哭泣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自己應該緊緊抱住加利福尼亞。之前一副開朗大姐形象的加利福尼亞,像是發怒的母獅子一般,渾身散發着恐怖的戰意。被這樣的艦娘攻擊,深海也是倒黴的,船長心裏偷偷想到。

胖商人野獸般的侵犯持續了幾分鐘,就因為過度興奮而在中結束了。看着大黃蜂翹起的巨之間,白混合着紅的鮮血從小裏滴落,胖商人到意猶未盡。於是他準備充分行使他的權力——和別人分享。胖商人提了一腳掩面不動的大黃蜂,罵罵咧咧的宣佈:「這婊子買的太虧了!你們店怎麼敢把這種貨拿出來拍賣?你們得賠償所以觀眾,讓大家都嚐嚐這婊子的滋味!」主持人對着無線電説了幾句話,然後走上舞台,大聲宣佈大黃蜂今晚將免費服務在場的所有客人。觀眾們蕩的歡呼着,鬨笑着,湧上舞台……

謝頂的中年男人今晚就硬不起來了,於是一般用三手指在大黃蜂小着,一邊着她的……

兩個帶着面具的男人,一前一後夾住大黃蜂,一個用後入的知識在小着,另一個毫不留情地着她的喉嚨……

渾身刀疤的黑人壯漢抱起早已渾身斑,黏黏乎乎的大黃蜂,以站立的姿勢把捅進她未經開發的菊花裏,引來男人們一陣喝彩……

輪姦還在繼續着,後來好像保安也加入了蹂躪大黃蜂的行列,反正大家已經陷入癲狂,不會去在意身旁男的身份了。加利福尼亞已經鎮靜了下來,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舞台上的男人們開始把其他艦娘拉上台去,不管是誰包夜的姑娘,一起亂侵犯。有人想來邀請加利福尼亞,隨着酒杯直接被她握地爆裂而不了了之。船長如同做夢一般,看着這自己幻想中也不曾出現的亂場景。他有些失落,花了大半拼命賺來的錢,經歷了這場狂歡,實現一直一來的夢想。而當他成功和艦娘實現負距離後,更加清晰地回想起來平時航行中,遠遠看到的在海面上踏而行的少女們的剪影船長和加利福尼亞道別,他原以為自己會不捨地離開她的温柔鄉,甚至幻想過加利福尼亞不捨得與他分別。然而分別是那麼自然,就如同加利福尼亞與任何嫖客的分別一般。清晨的微光中,船長毫無朝氣地朝港口踱步。他不清楚自己是縱慾過度的空虛,還是某些東西幻滅帶來的失落,亦或者是單純的看不慣其他嫖客的作為。可能有什麼東西是錯誤的,但是什麼錯了,他想不清。

「打擾一下」,面前傳來的聲音把他拖回現實。着初升的朝陽,一個身穿白制服的男人站在船長面前。來人口音很奇怪,膚也不似本地人,他頭戴的長檐帽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使得自己的面容在清晨的薄霧中模糊不清。有一瞬間,船長甚至以為自己遇到了無面的怪物,不過他很快認出了這是制服,這是提督的制服。

「你別害怕,我是一名提督,受總督府委託來調查新航線沿途的情況。聽説您是第一個跑完新航線的船長?能否請您坐一坐,我很需要您的協助。」,男人的上半張臉依舊隱藏在薄霧和帽檐後面。船長有些戒備地看着這個口音奇怪,神出鬼沒的年輕人。

「哦,我都忘了。」,年輕人拍了下大腿,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船錨形狀的徽章——提督才有的徽章,但是有些違和。「您看這是我的提督證。」船長下意識的點點頭,接受了年輕人的邀請,跟着他向着路邊早早開店的髒地攤走去。突然他意識到了這個徽章不同之處,在象徵艦孃的船錨和象徵人類的緞帶紋之間,一個不大不小的英文字母「r」,鑲嵌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