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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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你也累了！而且我沖沖就好！”看着他走進了浴室，小夏跳上了牀，一會兒又伸手打開了牀頭燈，粉紅的燈光讓室內也充滿了粉紅曖昧的味道。扯過了薄被，看見了自己卡通的睡衣，太孩子氣也太保守了，連忙跳下牀打開衣櫃，換上了那件的睡衣，正式上牀躺好。還差點香水，又跳下牀，跑到梳妝枱邊，噴灑了一點淡雅的蘋果香水，又跳上牀。終於躺下蓋好了被子，心臟卻打鼓一樣地跳個不停。

浴室的門開了，雲會非走了出來，“你剛剛在幹什麼？我聽見鼕鼕的響聲！”他一邊吹着頭髮一邊問。

“沒什麼！”小夏的心跳沒有趨緩，而是更快了。

他、他居然、居然只穿了一條內褲。小夏不是不知道他身材很，但是看着他小麥的肌膚在粉紅的燈光下散發着幽幽的光，他高壯勻稱的身材，他的寬肩、他的細、他的窄，他的…身體的一切，不但讓她口乾舌燥，而且大概鼻血快出來了吧！

吹乾了頭髮，雲去非掀開被子躺在了小夏身邊，而她已經不敢動彈了！

“累嗎？”他問，很體貼地口氣。

“不累！”小夏回答，馬上搖頭，“有點！”再搖頭，“一點也不累！”老天！她到底在説什麼？！

雲去非笑了，親了下她的瞼，那樣的柔情意，輕輕地在小夏的耳邊低語:“你最好是不累！因為我會讓你很累的！”他的手伸進了小夏的睡衣裏，他的覆蓋住了小夏的。

一切一如想象的那般美好，那種銷魂的滋味讓小夏忍不住地呻。雲去非温柔的引領，把她初次的不適與疼痛降到了最低。

情漸漸退去，息也平復了。親了親偎依在他懷中的新娘，“還好嗎？”

“很好！”小夏又向他的懷裏擠了擠。

“這回累了吧？”雲去非低笑。

“嗯！”有些害羞，她把臉貼近了他的口，真的有點懶洋洋。

“睡吧！”他又親了一下小夏的臉頰。

帶着甜與幸福的覺，小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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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小夏醒了。因為身邊似乎少了那個懷抱，睜開眼睛，還沒有動，已經看見雲去非穿着睡衣靠在窗邊發呆，晨風從微開的窗户中吹進來，吹着他的頭髮。一支香煙夾在低垂的右手中，已經有了很長的煙灰。

透過那一抹晨曦，小夏可以看清他的表情，她很希望自己看不清，因為那表情叫做憂傷。她的牙齒咬住了的，手指抓着被子。

雲去非抬起右手了一口煙，香煙明滅間，小夏看見了他臉頰上滾落的淚水。一剎那，小夏的淚水也奪眶而出，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他。不知道他為何而哭泣，小夏也不想知道，因為她聽説過一句話:你的快樂與你所知道的秘密是成反比的！

所以新婚第一天清晨的一幕沒有影響小夏作為雲太太的幸福。他們沒有去度月，雲氏雖然經過了近一年已經有了起，但對於雲去非這個新人來講還有太多的東西需要他在短時間悉和掌握。婚禮雖然大半是由岳父在籌備，可是也耽誤了他許多的時間。很多的工作因此被壓到了婚禮後，所以他本不可能再出時間了！

雲去非對此很是歉意，向小夏保證，在可以身的時候就補這個月之旅。其實小夏本不在乎，只要是在雲哥哥的身邊，對她來講天天都是在度月。但她還是接受了他的歉意，她喜歡雲去非這樣哄她，喜歡被他重視的覺。

作為新婦，小夏很忙碌，雖然她放棄了自己的學業。對此每一個人都持反對的意見，可是她自己堅持。那一張無用的文憑對她來講不具任何的意義，何苦再在上面費時間。她現在需要時間來照顧丈夫、孝敬公婆、料理家務。她現在已經不是邱家的千金小姐，而是雲去非的子，雲家的媳婦。她不能在工作上幫夫，可是至少要讓他無後顧之憂。

小夏上了雲太太這個稱呼，為了聽這個稱呼，她總搶着去接電話，總會先説:“喂！你好！我是雲太太！”因為這樣那一頭立刻就會有禮貌地回應:“雲太太，你好！我是某某某！”她還經常去雲去非的公司，為他送午餐，這樣就會有無數人以雲太太來稱呼她了！那種覺就像聽了仙樂一般！

雲去非發現了她這個愛好，居然也以雲太太呼之。後來公婆與爸爸也取笑一樣地叫她雲太太。小夏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她發現雲太太這三個字的音節韻律要比小夏動聽許多。況且她已經二十歲了，小夏這個代表了青澀的名字早該被遺忘，而云太太這個悦耳的名字才能充分的代表已經成的自己！

又像機器一樣地勞了幾個月之後，雲氏終於回到了正軌，大樓如期竣工，先期成功的廣告策劃，成功的營銷策略，加之它的地理位置本就不錯，寫字樓很快就租售掉九成，是個不俗的業績。雲氏站穩了腳跟，雲去非的能力也被肯定了。代理總裁的名牌上去掉了代理兩個字。他的笑容少了幾許沉重，第一戰，他打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