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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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導師去國際人權議會做演講了,今早才趕回來睡了幾個小時。”安歌沒理會程郴的調侃,下牀去浴室洗漱了,一邊刷牙,一邊含混不清地回。
“你這又是演講,又是出書的,難不成以後是想從政?”程郴收拾着下午機甲實課需要的裝備,隨口問道。
“或許吧,以後的事也説不準。”安歌洗完臉,神清醒了不少。
程郴笑了笑,沒打擊他的積極,這個安歌雖説虛長他幾歲,有時候卻天真執拗得可怕,且不説帝國內部軍權至上,重要職位都是前線退下來的軍官擔任,就算是直接走仕途,雄子也基本是沒有往上走的機會。
“行吧,等你成了國會議員,可一定要提議把主腦的微控手環給撤了,一天到晚給我發黃牌警告,煩都煩死了。”程郴説着就想到了最近累計又被髮了三個黃牌警告,要足足九十個小時的社區勞動才能註銷,否則上升為紅牌警告就又有一堆麻煩的令等着他,想想就頭疼。
“微控手環是主腦監控每個人行為的方式、對象、時間是否符合規範的重要手段,在生育率持續低的五十年內怕是都不會有取消的可能。”安歌在書桌前整理着書籍,一本正經地回着話。
帝國每一個公民自出生起就被要求佩戴主腦發放的微控手環,這其實是一個監控行為的監視器,不過一般是針對雌蟲在行為中對雄子的暴力行為的,像程郴總是收到【對不起,您目前所接觸的雌蟲並非您的婚配對象】這類警告還是稀奇的,畢竟像他這樣風蕩、不顧自己名聲的雄子可不多。
尤其是知道這些警告還會實時發送給他名義上的雌君時,程郴就不得不對他的雌君默哀三分鐘,畢竟誰也忍不了自己在外辛苦作戰,卻三天兩頭地收到自己雄夫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消息吧,雖然兩人還沒正式舉辦婚禮,但也是主腦登記過的合法夫君了。
有時候,程郴還不好意思地想過他上一任雌君陸修平是不是因為被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的消息給氣死了,而不是眾所皆知的被敵軍擊穿心臟。
想到這裏,就更加堅定了程郴要逃婚的想法了,畢竟要是在新婚夜他和陸修遠見的第一面就是陸修遠調出主腦發給他的綠帽記錄來質問程郴,那畫面可就太彩了。
程郴暫時把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準備了一下下午機甲實課需要的東西,便離開宿舍,往實戰課的訓練場地趕去。
到地點時,選這節課的學生已經三三兩兩地聚集在候機區談着,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進入機甲調試數據。
有人看到程郴進來,馬上殷切地空開身邊的位置,招呼他坐過來。帝國第一軍校裏的雌蟲雖然大都是權貴之子,但據主腦的規則,最快的也要等到七八年後才能攢到足夠的軍功換娶一個雄子,學校裏的雄子又大多已婚,且極為保守,遇到他們都低頭匆匆走過,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碰到程郴這麼個蕩的雄子,自然是卯足了勁獻殷勤了。
程郴自然是習以為常地坐過去了。
“怎麼都在這坐着,方老師人呢?”程郴挑起眉梢環視了下四周,平裏上課的二十來人差不多都來齊了,唯獨不見那個實戰演習課的老師方國華,一個已經六十多歲的雌蟲,從戰場上退下來時戰功顯赫。
“你沒聽説嗎?方老師請了兩個月的病假,這段時間由方老師的學生給我們代課。”身邊的雌子搶先回答了。
程郴才想起那個一兩個月都懶得看一眼的校內課程信息通知的郵箱,不知道也很正常。
“聽説就是那個方老頭經常掛在嘴邊的得意門生原休,可打聽了整個前線也沒聽説哪個叫原休的新秀將領,想必是方老頭又在吹牛了。”大家又都三三兩兩地議論了起來。
要知道能在帝國第一軍校任教的基本都是在前線聲名顯赫、軍功卓著的人物,名不見經傳的很少。
沒等多久,訓練場地的入口處便響起了身份驗證掃描的聲音,大門也隨之開啓。
一雙修長的雙腿踩着軍靴,一步一步穩穩地踏在硬實的地面上,向上看去,穿着貼身的制服,勾勒出恰到好處的身材,約模一米九出頭的身高在雌子中算是較矮的,但完美的比例彌補了這一不足之處。只是雙手套着一副白的手套,面部戴着青黑薄鐵面具,再加上一身完整的軍部制服將全身裹得嚴絲合縫,看不出一點端倪。
“諸位,接下來兩個月的實戰課由我來替方老師上,請多多指教,我叫原休。”説話的聲音温潤儒雅,語調不急不緩,聽上去十分年輕,絕不超過三十歲。
話音剛落,在場的學生心下都有了數,已經料定了這就是方國華臨時找來替課的往屆門生,想必是畢業還沒幾年,看上去比他們也大不了幾歲,因此不由得起了怠慢的心思。
“那麼,先上機吧,兩兩對戰,讓我先了解下你們的實力。”原休調出學員的名單掃了眼,抬頭用目光掃視過所有人,似乎在一一對應着名單,在程郴身上明顯停頓了下。
程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打量,畢竟當年教務處開後門破例讓一個雄子選機甲實戰課的事情太過奇葩,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不如這堂課原老師親自上機,指導我們如何,正好大家都想領教一下方老師口中得意門生的實力。”説話的人是平時實戰成績名列前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