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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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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傳來一道低聲的謾罵,不巧的是被聽力極好的程郴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了。

程郴停下了腳步,嘴角輕慢的淺笑漸漸消失了,畔抿成了一條直線,側過頭瞥了眼袁仁,神陰冷。

袁仁被盯得發怵,轉念一想被一個雄子的眼神嚇到未免也太過可笑,傳出去怕是要被那幫軍官子弟嘲好一陣子,便扯着脖子強硬地道:“怎麼?我説錯了嗎?你去帝都問問,哪個上層軍官沒睡過你雄父!”程郴扯了扯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輕輕彎下,順手拿起腳邊來時帶來的酒瓶,在手上掂量了倆下,便轉過身一步一步走向袁仁。

袁仁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碰到了身後厚重的機甲,才回過神來,心中自嘲道:不過一個雄子,有什麼好怕的。

程郴近袁仁,將他抵在機甲的艙門上,用冰涼的酒瓶拍了拍他的臉蛋,輕慢地笑道:“是啊,表子的兒子自然也是表子,不過你這種貨也是睡不到的。”説着,便猛地一腳踹向了袁仁的左膝蓋,扯起他的頭髮,將手中的酒瓶砸向了他的腦門。

“嘭——”地一聲細長的酒瓶四分五裂,殘餘的酒水混着被玻璃渣割傷溢出的血珠一起淌下來,嘀嗒滴答地落在地上。

袁仁沒想到程郴會真的同他動手,這一系列動作又快又狠,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滿臉狼藉了,待他回過味來,才低罵一聲,憤怒地將程郴撲倒在地。

兩人就這麼你一拳我一拳地貼身扭打起來,雄子的力氣本不如高大健碩的雌子,但偏偏程郴出招又狠又損,盡往那下三路的地方攻擊,一時之間,倒也難分勝負。

最後是程郴膝蓋一頂,右手扣着袁仁後背的脊骨將他掀翻在地。

程郴站起身,皺着眉理了理被亂的頭髮,歪頭不耐煩地朝袁仁拋下一句話:“以後滾遠點,少來煩我。”説罷,便轉身走了。……程郴本準備去洗手間清理下滿身的狼藉,然而剛進門就一眼看到了某個令他頭疼又厭煩的人。

“喲,小少爺今天和誰玩起貞潔烈子的戲碼了?”男人倚着牆壁,坐在洗手枱上,一條腿曲起踩在洗手枱白的瓷磚上,剩下的一條腿則懸空晃盪着,雙手抱,目光掃過程郴,挑挑眉,似笑非笑地調侃道。

作者有話要説:程郴(一聲)第二章結婚程郴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白的襯衫被撕了好幾道口子,歪歪斜斜地掛在身上,出的大片皮膚上在扭打中被留下了可疑的抓痕,這樣的情形想讓人不誤會都難。

程郴沒理他,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對方,徑直走向了洗手池的位置,慢條斯理地放水清洗着血污。

程郴在清水下洗着雙手,可總是洗不乾淨,不斷地有新鮮的血從傷口處滲出。

雄子的癒合能力天生就差得多,這點也是經常讓程郴頭疼的地方,不過也沒幾個雄子像他一樣三天兩頭地把自己傷,自然也不需要擔心傷口難以癒合導致失血過多的問題。

就在他打算隨便洗洗用紗布簡單包紮一下的時候,眼前的台子上遞過來一瓶小巧的藥劑,程郴瞥了一眼,是目前療效最好的雄專用凝血劑,卻也產量極低,很難申請到,像他這種平裏作風不良、放形骸的雄子早就被帝國的主腦列為紅牌警告對象了,就更不可能申請到這些限購藥物了。

程郴抬頭,將目光移到男人身上。

“看什麼,你以為我想管你,還不是怕你雄父到時候怨我沒照顧好你。”程合明聳聳肩。

“用什麼換?”程郴冷冷地問,不相信他突如其來的好意。

程合明突然嗤笑一聲,跳下洗手枱,繞着程郴走了兩步,用目光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調侃道:“我還沒喪心病狂到要把自己弟弟拐上牀的地步。”説着,便對着鏡子自戀地理了理衣領,頭也不回地走了。

程郴一邊暗罵着對方有病,一邊拿過藥瓶在傷口上灑着藥粉,用從醫務室順過來的紗布包紮好後便打算回寢室,可個人光腦的終端卻突然收到父親讓他回家吃飯的消息。

他父親程石温常年在前線指揮作戰,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家門,也不知道這次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連個提前通知也沒有,導致程郴只好頂着一頭紗布回了家。

程家主宅位於西郊的後山,程郴乘坐纜車回去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

離大門還有一段距離,就有人遠遠地站在門口等候,待車停下,那人便眼快地上前幫忙開了門,對程郴説:“小少爺,將軍已經等候多時了。”程郴看了來人一眼,很陌生,可以肯定他從來沒見過。

程郴一邊向前走去,一邊裝作不在意地問身旁那人,道:“王管家呢?”

“王管家數據處理的功能出現了故障,前兩天被送去廠家修復了。”那人出程式化的假笑,用仿真人一貫的口吻接着説道:“接下來,會由我來代替王管家的職責。”程郴點點頭,沒再多問。

進門後,程郴直接往餐廳的方向走去,果然已經有兩個人坐在那兒了,程石温和程合明,他的父親和他同父異雄的兄長。

程石温坐在上位,如記憶中的一樣不苟言笑,一手拿着報紙瀏覽着,一手握着茶杯,偶爾抿兩口,報紙寬大的幅面遮住了他冷硬的輪廓,聽到程郴走來的腳步聲,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