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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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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手道:“據司洛調查,應該是和雌雄雪狐的血有關。他説如果在有傷口的情況下,同時沾上一雌一雄的雪狐血,其結果就像是中了烈情藥。不過這個推測的真實還有待考證,我已經讓人重新去找血了,等有了結果就告訴你。”即墨蕭強忍着想出手的衝動,笑着説道:“好。哥,你答應要放了司洛的,不會食言吧?不管怎麼説,要不是他揹着我及時找到你,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即墨蕭無奈道:“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食言過?放心吧,我這就讓人把他放了。”他的本意是叫阿大去放人,自己繼續陪着即墨晟的。誰知他話音剛落即墨晟就接道:“嗯,你去吧。正好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於是即墨蕭只好扶着他躺下,幫他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門剛一關上,即墨蕭就在牀單上狠狠地蹭着自己的手。即便手上的皮膚被他蹭得通紅了,也不肯停下來,彷彿非要把皮蹭下來才甘心。

當天,來還白玉簫的張思浩沒有見到即墨晟,卻在回去的路上撿到了傷痕累累的司洛,他連忙把人帶回了自己家好生照顧着。

當他問起他受傷的原因時,司洛一口咬定是自己外出幫即墨晟取藥時,遇到了強盜,不僅藥被搶走了,自己也被成這樣。

即墨晟肩上的傷,在各種稀世藥材的作用下穩定地癒合着,他故意讓02在使用治療時留下了這處傷口。這麼大的傷肯定會留下痕跡,這不僅是為了提醒自己,也是為了提醒即墨蕭和司洛。

這件事,這個傷,誰都別想真的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一週後,即墨蕭讓阿大給在私宅裏養傷的司洛帶去了兩瓶血。

“殿下口諭:雖然刑罰因小殿下求情免除了,但是你的證詞得由你自己來驗證。”司洛接過兩瓶血,沒有一絲猶豫仰頭就喝個光。一分鐘後,他渾身發燙臉頰通紅,和當初即墨晟的狀況一模一樣。

阿大確認無誤後,拍了拍手讓人抬着一個人進來放在牀上,“這是殿下給你找出癥結的賞賜,好好享用吧。”司洛看着牀上昏不醒的張思浩目眥裂,咬着牙道:“屬下,謝殿下賞賜。”轉眼間四年過去了,即墨晟即將來成年禮,而即墨蕭已經二十三歲。

他沒有如當初約定的那樣,在畢業後就娶七樂公主,而是在即墨晟那件事之後的一個月,力排眾議並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取消了婚約。

那兩張雪狐皮也被他拿去給即墨晟做了兩件大氅。

因為自即墨晟説了不怪他那天開始,他每晚都會做同一個夢。夢裏他和即墨晟□□着站在湖裏,即墨晟背對着他俯下上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岸上的草地,一隻手反過來放在他的上。

他的一雙大手在水下用力鉗住他柔軟的肢,四周的水波不停地拍打着他們肌膚。

突然,即墨晟高高揚起頭,一絲血從他自己咬破的滑過脖子,滑到前的凸起上,然後滴入水中消失了蹤影。

當他正意亂期末時,即墨晟動情地叫了他一聲“大哥。”他俯身準備用吻來回應他,卻見即墨晟那雙桃花眼中的離和情動,盡數變成了無比的厭惡。

於是即墨蕭無數次像現在這般從夢中驚醒,他的烈地起伏着。

他痛苦地閉上眼,抬起手臂放在自己額頭上,聲音裏透着濃濃的絕望,“晟兒對不起。對不起,父親、母親。”從學院畢業後的這三年,他為了斷了自己這份不該有的念想,幾乎一直在外奔波,只有過年或者即墨晟壽辰的時候才回雲蘇鎮待幾天。可是儘管如此,那場靡的夢卻一直如影隨形,不肯放過他哪怕一個晚上。

難得忙裏偷閒,即墨蕭洗漱後就去找司洛喝酒。

四年前,因為司洛的失職讓即墨晟受了重傷。他為了懲罰司洛,讓他喝下雌雄雪狐的血,想讓他也體會一下和重要的人反目的受。誰知卻讓那兩人順勢捅破了最後一層窗户紙,甜恩愛的在一起了。

後來又因為雙雙不肯接受家裏的定親,一年前實在被家裏得沒辦法,才對家人坦白了兩人的關係。

張思浩父母要求他和司洛斷絕來往,將他關在祠堂病了大半個月,司洛更是被雙親打掉了半條命。

當時在外擴張勢力的即墨蕭連忙趕回,和兩家商討後將兩人從族譜上除名,然後把他們帶在了身邊,負責幫他打理外面的事。

司洛正要出門去給張思浩買他愛吃的糕點,聽説即墨蕭來了,便打發小廝去買,自己將即墨蕭進了後院。

“殿下,這麼早來找屬下,可以有要事吩咐?”☆、5-12即墨蕭晃了晃手中的兩壇酒,“無事,只是來找你陪我喝一杯。”司洛讓人做些小菜送過來,然後跟着即墨蕭在院子裏坐下。

即墨蕭也不説話,直接倒滿酒就喝。司洛也不爛他,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喝。

直到他帶來的兩壇酒快要喝光了,司洛吩咐下人再送兩壇來後,即墨蕭終於開口説話了:“司洛,晟兒馬上就年滿十八了,到了該定親的年齡了。”他兩眼朦朧地看着杯中的酒,像只途的小動物。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兒,也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司洛聞言微微挑眉,“殿下可是有了合適的人選?”即墨蕭疑惑地看着他,“什麼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