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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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別充孝順了。”李金鑄看英傑的樣子,悶呼呼地説了一句,“你讓我們少生點兒氣,比買什麼都好。”
“金鑄,你看……”紅葉使勁兒瞪起了眼睛,示意他別説話。
“喂,金鑄,你到底是怎麼了?”老母親把衣服放在一邊,嚴肅地批評他説,“你有這麼個好兒子,‘燒包’了是吧?”
“不是……”李金鑄急忙分辨説,“你問問他,他……都幹了些什麼事兒啊?”
“喲?英傑……”***神情改變了,“你和你爸,到底怎麼了?”
“我不就是搞了個對象嘛。他一看見人家……就和我生氣了。”英傑終於説出了實情。
“你搞對象?呃……”猜測起來,“是搞了個外國女孩兒?”
“不是。”英傑告訴,“她就是咱們薊原的。”
“這……好哇。”馬上面
喜
了,“金鑄啊,孩子有了對象,這是喜事兒啊。你這當爸爸的怎麼撅着個嘴呢?”
“媽,你知道他搞的對象……是誰家的女兒嗎?”李金鑄氣急敗壞地大聲喊了起來。
“誰家的?”婆媳兩個聽到這句話,都關切地盯住了英傑的臉。
英傑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低下頭去,閉口不言。
“金鑄,到底是誰家的啊?”紅葉追問着丈夫。
“是孫水侯的女兒。”
“什麼?”紅葉聽到這兒,大叫一聲,手裏的衣服“啪”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辦公室裏,孫水侯把兩隻手進了褲子兜,來來回回走個不停。
看到他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秘書桌上的英娣便假裝關切地問道:“孫總,你這是……怎麼了?”
“哦,沒什麼……”孫水侯注意地瞅了英娣一眼,顯得很不好意思,“英娣,我那天中午喝多了酒……是不是對你……不禮貌了?”
“沒有沒有。”英娣的臉紅了一下,急忙掩飾起自己的神情,撒謊説,“你在牀上,只是……説了幾句夢話。”
“夢話?”孫水侯警覺地轉過臉來,“我説什麼了?”
“沒聽清楚……”英娣搖着頭,“後來,你渴了,喊我的名字。我給你送了一杯水。”
“哦……”孫水侯半信半疑地晃了晃腦袋,突然停住腳步説,“英娣,早點兒回家吧。”
“這麼早回家?”英娣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要是有事兒怎麼辦?”
“沒事沒事,走吧。”孫水侯説着,開始收拾寫字枱上的文件。
“孫總,是你家裏有事兒了吧?”英娣像是猜出了什麼。
“呵呵……是麗麗的男朋友從德國回來了。今天晚上,我們全家招待他。”
“麗麗的男朋友在德國?”英娣聽到這兒,不住問了一句。
“是啊,他在那兒讀書。嗯,是個……博士後。”孫水侯故意説了出來。
“博士後?”英娣驚異地睜大了眼睛,“他叫什麼名字?”
“李英傑。”
“我哥?”英娣一驚,口喊了出來。
“是啊。”孫水侯似乎有些不太情願地説道,“以後啊,我們兩家……是兒女親家嘍!”
“這……”不知道怎麼,英娣的心裏突然出現了一種心驚跳的
覺。她還來不及細細地揣想,便下意識地問了孫水侯一句:“你覺得,這門親事兒……我爸能同意嗎?”
“你爸?哼!”孫水侯不服氣地搖了搖頭,夾包朝門口走去,“一個全國勞模,竟敢幹涉兒女婚事?這腦袋殼子……也不怕人家笑話!”
“小孫兒他犯了何條律戒,因甚事綁轅門要把刀開?”佘太君看到孫子楊宗保被綁在轅門外,心疼地質問起了兒子楊延昭。
“提起了宗保事把兒的肝腸氣壞,恨不得將奴才斧劈刀開。兒命他領人馬巡查邊界,又誰知小奴才私配裙衩。因此上兒將他捆綁帳外,問老孃兒斬他該是不該?”楊延昭氣憤地解釋着斬殺兒子的理由。……
中央電視台戲曲頻道,正在播放京劇《轅門斬子》看着戲劇的情節,李金鑄更加想不通了:昔的楊宗保陣前招親,父親還要將他處死。今天,兒子卻與仇人的女兒談上了戀愛……
楊宗保與穆桂英成親,除了郎才女貌之外,還有那破敵陣的降龍木為緣由。自己的兒子為了什麼呢?是因為孫水侯有錢?
“金鑄,想開些……”紅葉端來一杯茶,安他,“一會兒,咱就聽他***意見吧!”
“她呀,哼!”李金鑄瞅了瞅母親的卧室,“她就知道心疼孫子……”第二卷:厄運當頭第221章:兒女親家李金鑄的話真是錯怪了母親。要説心疼孫子,那是不假;可是,現在老太太心裏想得更多的卻是兒子的難處。當年,孫水侯
非禮的那個漂亮女工,就是自己的兒媳婦紅葉。他與孫水侯原本是一對情敵呀!再加上工廠招標時孫水侯又暗地算計了他,難怪兒子不同意這門親事。可是,現在,兩家的孩子都談上戀愛了,當家長的怎麼能干涉?再説,當年大人們陳糠亂穀子的事兒,對孩子們也説不出口哇!想到這些,她把兒子和兒媳婦支開,自己盤了一雙腿,坐在牀上與孫子談了起來。她談了大半天,目的就是想勸説孫子改變主意。
老太太一向深明事理,兒孫對她的話從來也是言聽計從。可惜,這位老革命,什麼道理都懂,就是不懂得什麼是戀。
“一對剛剛見面的年輕人,分手怎麼就這麼難呢?一見鍾情也太快了些吧!”她反覆地問着孫子這句話。孫子張開了伶牙利口,開始申辯,她聽起來似懂非懂,似是而非。最後,她終於覺得自己的努力無濟於事了,不得不將談話導向了尾聲,“看來,你是非她不可了?”
“,我是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會視
情為兒戲嗎?”英傑嚴肅了面孔,似乎在向老人家宣誓,“我知道天下的好女孩兒很多,可是,像她這樣的……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噢!”聽了這句話,再看看那張倔犟的臉,她的腦海裏頓時浮現了一張悉的面孔:幾十年前的他;還有,他們的兒子……那種不容置疑的抗爭
神和剛強
格……這一代一代的,活像是從一個模具裏鑄出來的一樣啊!
“好吧,孩子,”嘆息情了一聲,隨後又嚴肅地問了他一件事情,“這個麗麗,現在做什麼工作?”
“在旅遊學校裏當專業教師。”英傑認真地回答了***話。
“專業教師……嗯!”點了點頭,顫巍巍地從牀上下來,“英傑啊,你來!”李金鑄正和白雪默默地坐在廳裏等待着。看到老母親走了出來,他們急忙給老人家讓座。
“金鑄啊,”老母親坐下來,看着夫二人的神情,無可奈何地説,“英傑是你們倆的孩子。你們倆怎麼疼愛他、怎麼教育他,我都不管。可是……這婚姻大事兒,讓他……自已作主吧!”
“媽,我們也不想幹涉他。可是,以後……”李金鑄發愁了,“我們和孫水侯……該怎麼相處啊?”
“金鑄,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隔閡,遇到這事兒,心裏要難受啊。”老母親先是點了點頭,接下來又勸告説,“可是,咱們老李家的男人向來都是頂天立地、説話算數的男子漢。這樣的大事兒怎麼能出爾反爾呢?你們大人有難處,自已想辦法調和吧;別再難為孩子了。聽見了嗎?”聽到老母親這麼説,李金鑄和白雪只得點頭表示同意了。
“謝謝爸爸、謝謝媽媽。”英傑看到父母的態度,動地鞠了個躬。
“呃,英傑啊。”看了看站在眼前的孫子,囑咐説,“今天晚上,人家不是要請你吃飯嗎?你就大大方方地去。人家老孫家也是有身份、講規矩的家庭。到了那兒,要有禮貌。懂嗎?”
“記住了。”英傑説完,轉身回到了***屋子裏。
“嗨!”老母親嘆了一聲,對李金鑄和白雪説,“這婚姻的事兒,是緣份啊。咱就是想拆,也拆不散啊。麗麗這個孩子,我雖然沒見着面;可是,就憑她對咱英傑這麼好,一定是個有遠見的姑娘。”在自已家裏,李英傑遇到了意外的責難;到了麗麗家,卻受到了貴賓一般的禮遇。
在花花世界的一間豪華餐廳裏,孫家四十多口人整整齊齊地等候着貴客來臨。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筵席。大廳裏,服務小姐們彬彬有禮地站立着。小小的管絃樂隊低低地奏着歡的樂曲。人們靜靜地呆在那兒,不敢説話,不敢走動,即使餓了,也不敢把筷子拿起來。
有一個小孩子餓得實在受不了,悄悄地伸出手去,想捏一個小葡萄粒進嘴裏。
“不準動!”旁邊的二大爺像是餐桌上的警察,一下子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