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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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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紫嗎?楊病中疑惑地狄花兒説原來你沒有打掉?你是在騙我?難道你不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嗎?狄花兒説我是想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為了這種自由自在而失去了自我,這自由自在還有什麼意義?從今天起我要做回原來的我。我打算要這個孩子。楊病中説你説的什麼,我聽不明白。狄花兒説我打算留住孩子。楊病中搖頭説你怎麼一陣風一陣雨的,我真是煩透了。狄花兒説我已經睡在手術牀上了。但是它在裏面踢了我,踢了我很多次,它害怕了,像是在責怪我,他像是和我息息相通,我不能放棄它。楊病中發現狄花兒説話時目光散亂,一個念頭冒出來,他想這一定是在演戲,她要和大海音像公司簽約一定會打掉孩子。現在不過是來戲我。我不能上這個當。楊病中誠懇地説花兒,你好好考慮吧!狄花兒説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愛這個孩子嗎?楊病中説花兒,你就別倔了。狄花兒甩了甩頭髮説那好,以後這個孩子就是我一個人的,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説完狄花兒打開門大步走出去。楊病中看着她的背影拿起了話筒,給大海音像公司的經理助理又打電話。

一回到家裏狄花兒就翻出了自己的存摺,這幾年在歌舞廳裏收入不錯,攢了些錢。狄花兒想現在這些錢可派上大用場了,為了孩子的健康,歌舞廳的工作不能再做了,明天就去辭職。這一天她像是經歷了一次重大考驗,又像是經歷了很多事情,晚上,她在自己各種紛當兵的計劃中睡着了。夢中,她看見了虎子。虎子攙扶着她走進了婦嬰醫院,訂了一個單獨的產房。在產房裏,爸爸媽媽打來了電話,問這問那,接着,虎子拿來了一堆花花草草,她開始編織一個大花籃。她想,等寶寶生下來,就把它放在這個花籃裏。她和虎子看着寶寶在裏面淘氣……那該有多美啊!

嬰作的啼聲驚醒了花兒的美夢。她不知道怎麼就掙扎着爬起來,打開電腦,上了絡的qq,給虎子發了一條信息“虎子哥,我懷孕了!”她知道自己這一招很冒險。虎子是個童男,一聽説她這個做歌女的懷孕了,一定會想很多……

他們不過就是一夜風。如果不能確定這孩子是他的,人家還會要她嗎?

然而,她知道,即使是天大的風險,她也得冒。她是為虎子哥哥才保住這孩子氣的。如果説他像楊病中那樣的態度,她這一輩子就認倒黴了。她想虎子不會那樣的……

當然,此時的虎子沒有上,他的頭像黑黑地呆在那裏,像是在進行嚴肅的思考。

狄花兒沒有着急,她想面臨這麼重大的問題,虎子哥確實應該進行一番思索才能回答她。人家畢竟是省長的兒子,若真是他的骨,這孩子就是省長的孫子啊!

於是,她關了機,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第二卷:厄運當頭第188章怎會是這種結局經過幾次爭吵,楊病中那邊消停了;沒想到大海音像公司倒是一遍一遍地來電話,催她去試音。那個經理助理還一個勁兒地誇她條件好,前途不可限量,最後狄花兒只好亮出自己隆起的肚子説,我要做媽媽了,你們與媽媽歌手簽約嗎?經理助理嘆息一聲,不再動員她了。

媽的,這事兒怪了!狄花兒越想越不對勁兒。自己不過是個業餘歌手,一天的正規訓練都沒接受過,歌兒唱的實在是一般化。李老師之所以推舉她上歌舞廳,主要是因為她臉蛋兒漂亮,身材,能引一批魔的眼睛,增加歌舞廳的人氣。大海音像公司這麼專業的地方,怎麼會對她興趣?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經理助理打量她肚子的眼光,一下子恍然大悟了:敢情這是楊病中背後搞的鬼把戲呀。

中中接到經理助理的電話説狄花兒拒絕了簽約,他才意識到狄花兒那天沒有説假話。事情有了變化。晚上他特意到歌舞廳裏走了一趟,沒看見狄花兒上台,就問經理,狄花兒到哪兒去了?經理陰陽怪氣地説:她被人大了肚子辭職生孩子去了。中中想這件事情越來越朝着他不能掌握的方向走了。以前狄花兒留下孩子的目的是戲他;現在是她自己想要。實際上,只要這孩子不打掉,將來遲早是他的麻煩。狄花兒怎麼能自己養一個孩子,將來有事兒還不得纏他,唉!

中中正想要去找狄花兒,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他拉開門,看到門外站的是狄花兒。便皺起了眉頭,擋在門口説,有什麼事嗎?中中的眼光落在狄花兒的肚子上,雖然現在這肚子還沒怎麼顯山水,可依然像一枚釘子似的扎中中的眼睛。狄花兒用手推開他自己進了屋子,眼睛掃了一遍房間,撲哧一下坐在沙發上。

你、你……中中看着狄花兒啦隨便的樣子,氣得脖子上暴起了青筋,説,説吧,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吧!狄花兒説你怎麼了,我那天説過這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火什麼呀?中中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不要再和我玩下去了!狄花兒輕蔑地看了中中一眼,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氣説,告訴你吧,這孩子不一定是你的。你知道我和多少人睡過?周大腦袋、李老師,還有外國客人,我都睡過了。中中瞪着血紅的眼睛説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狄花兒説你以為我和你玩兒呢,我哪有心情和你玩。我身邊的好男人多多了!

就在兩個嘔氣鬥嘴之際,樓下突然響起了警笛的呼嘯聲,接着,像是有車緊急停在了樓下,樓層下面出現了一陣少許的騷亂,中中豎起耳朵,還在楞神兒的當兒,一陣急促的敲門下聲響了起來,沒容中中説完“請進”門咚的一聲被撞開,接着,幾個身穿法警服裝、面容彪悍的男人大踏步闖進了屋子。

“你們是……”中中慌忙站立起來,眼神裏一片慌亂。

“你叫楊病中嗎?”一個最先闖進來的法警開口便問。

“我,我是……我叫楊病中。”

“呵呵,楊‘病中’?哈……”這位法警哈哈大笑,“書記大人,你過去的名字不是叫楊健,盼望自己永遠健康嗎?現在怎麼成了‘病中’人了。呵呵……”

“你是……”

“書記大人,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這個政法委的小辦事員了?”中中聽到這兒,仔細地瞅了瞅對方,還是搖搖頭。

“呵呵,這也難怪你不記得我。你是個市委副書記,我是個小辦事員,咱們倆的級別,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怎麼能相提並論?不過,今天,你又要成為我的階下囚了。”

“你們是……”中中看到這幾個法警的神情,有些了。

“我們是薊原中級人民法院執行庭的。”法警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你供給薊原‘大地建材公司’的紅磚出了質量事故,正要追究你的責任,你卻跑這兒來了。我們不得不缺席審判。看,這是審判書。我們今天是‘執行’來了。”

“執行,怎麼執行?”

“賠償用户500萬元損失。”

“那……那是他們紅磚廠的責任,我不過是中間環節,憑什麼罰我這麼多錢?”

“既然你認為自己沒有責任,那你為什麼還要逃跑?”法警質問了他一句,“嗯,如果你不服判決,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不,我現在是保外就醫。你們無權帶我走!”中中喊叫起來。

“呵呵,真不虧是市委領導,手眼通天哪!”帶頭的法警冷冷一笑,“過去你的案子,你到處拉關係,找路子,送人情,結果,得事情一波三折。公安局抓了檢察院放;檢察院公訴法院放;法院判了。監獄又把你放了。一個減刑的犯人,現在瀟灑自在,做買賣當大老闆了。你以為保外就醫就可以在外面胡來?”

“關於這件事,請你們先找我的律師好不好?”中中神情鎮靜起來。

“哼,找律師?你以為你是誰?真把自己當老闆了?笑話!放下你的臭架子,跟我們走吧!”

“勞駕,這位法官……”中中的口氣頓時軟了下來,“能不能稍等一會兒,我有幾筆業務,處理一下再走。”

“什麼,業務?什麼業務?”另一位法警走上前來,告訴中中,“賠償建築工地500萬元的款項,已經由薊原大地建材公司墊付了。今天,我們已經封了你們公司的帳號。在沒還清‘大地建材公司’的500萬之前,不准你們動用一分錢。你還處理什麼業務……”

“走!”後面進屋的兩個小夥子不由分説,上來就抓住了中中的胳膊。

“狄經理,你看……”中中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狄花兒,“我們的業務,以後再談吧!我得跟他們走了!”

“楊老闆,再見。”狄花兒一下子全看明白了,這是執行庭為爸爸伸張正義來了。此刻,她心情愉快地伸出幾個手指,還是像過去那樣頑皮地朝他彈了彈,説,“請你走好。”她的語氣裏,帶了幾分嘲,像是為死人上路送行。

狄花兒乘電梯下到一樓,中中也被法警們帶下來了。警車拉響了警笛,閃着紅燈朝薊原方向開去。

望着漸行漸遠的警車,狄花兒心裏一陣興奮,同時也有幾分恐懼。這個中中,原以為就是個有錢的大款,他找自己不過是逢場作戲,採花騙。沒想到,這人竟是個在押的犯人,而且是薊原的市委副書記。幸虧自己與他他早早斷絕了這層關係,如果繼續粘下去,説不定將來會出什麼麻煩呢!

打車回到住處,她突然覺得十分沮喪,十分煩惱。雖然執行庭的人將中中帶走,為爸爸出了氣,但是,自己畢竟是讓中中給傷害了。尤其是,她是庾虎的未婚,省長未來的兒媳婦,如果這事傳出去,會對庾虎造成多大的傷害呀!人家還會要她嗎?他們的情雖然很好,但是庾虎家裏對她的態度並不一致。除了美蓉阿姨比較善良,比較厚道,能容忍她的過失;那個美玉阿姨恨不得立刻拆散他們才好,這件一嚷出去,豈不是毀了他們?

想着想着,她身不由己地坐到了電腦前,她發出的“懷孕”的消息,不知道庾虎做何反應?是高興,震怒?疑惑,還是理智地勸她去打胎?

“花兒你好,聽到你懷孕的消息,我真高興。

嗯,現在怎麼樣?身體好嗎?妊娠反映強烈嗎?在這個時刻,我不能在你身邊照顧你,真是萬分的愧疚,大概這就是軍人的悲哀了。

我很掛念你。恨不得馬上到你身邊,可是,上級來了命令。我們要去星城子靶場參加軍事演習。哦,這個靶場就在濱海附近。可是,要做很多準備工作,我剛剛當上連長,有很多事情要做,其中,在實彈擊中,還要保證打出好成績來,恕我不能去看望您了。

親愛的,你要保重,從現在起,你的身體不是你自己的了。你身上懷了小寶寶,行動不便,就不要去唱歌了吧!乾脆,辭職吧!我的工資足可以養活你們。

吻你、吻我的小寶寶!”不知道怎麼,看到qq上的留言,她心情一動,哭了起來:虎子哥哥,我的好哥哥呀!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最偉大、最有度量的男人,最善良的男人……有你這樣的男人,我真幸福……今後,不管怎麼樣,我一定終生終世跟着你、忠於你……

可是,想到自已與中中的事情,她突然覺出了自已的下賤、自已的無恥,在這個開放的時代,女孩子在青期與男人同居不算才能過份的事兒,可是,自已找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他是個罪犯,是個市委領導級的腐敗分子,將來提起這事兒,一定會給她未來的婚姻帶來致命的傷害。

想到這些,她哭得更厲害了。

第二卷:厄運當頭第189章三七二十五天暗了,水漸漸退去。大海在天空柔和的光線映照之下變成了耀眼的玫瑰。一片片漁帆漸漸*攏了港岸,只有那幾支孤獨的海燕,發出一陣陣悲悽的吶喊,戀戀不捨地送走了黃金海岸這喧譁囂鬧的一天。

庾虎坐在海灘的一尊礁石上,凝望着暮靄裏即將被海水沒的最後一點餘輝,心中竟不由地產生了一種思戀之情:他的軍紅姑娘,大概就在對岸的海軍基地的營房裏,今天晚上,如果沒有演出活動,她又要面對了一個寂寞的夜晚了吧……接着,他又想起了狄花兒,她竟然懷孕了。這個消息讓他驚訝,又讓他覺到牽掛。如果這孩子是自已的,那自已是不是應該盡一下為你之責任啊。想起花兒的事,他就覺得自已對不起軍紅;自已這麼扯仨掛倆的,是用情不專,還是風多情?他説不好,只是覺得兩個人都好,都讓他牽腸掛肚的,一個也捨不得放下……

嚓嚓嚓嚓……正在胡思亂想,他的身後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憑他的直覺,這是一雙軍鞋踩在海灘細沙上的聲音。一定是庾順子,大概是聽到了我要撤掉他的炮班長的消息,來找我説理的吧!

連長,都開飯了,你怎麼還不去吃飯?指導員讓我來催你……

果然是他。

指導員催我?他懷疑地回顧了他一眼,對他説這番話表示了幾分懷疑。

你不信?去問嘛!順子像是看出了他臉上出的那副飄浮不定的眼神,辯解説:我剛端起飯碗,指導員就對我喊,庾順,連長呢?快去喊他,開飯了。

經他這一説,庾虎才注意到,連隊的戰士們已經集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