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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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長,我們市的報告,想必你是看過了。那一個億的財力,省財政得返還哪!”
“彩秀,難道你忘記了,你們市去年欠省裏消增兩税兩千八百萬,那一個億,是按國這政策扣下的,哪裏還有返還的道理?”
“廳長,有些原因我不説了。我們市最富有的北方煤油廠讓省裏上收了,這25%的税款收入我們到哪兒去要?要不,你們裏把咱們市的税收基數減去三個億,我就保持高姿態,啥話也不説……省裏對我們釜底薪,怎麼還要多喝我們的血呢?”
“彩秀啊!”財政大員聽到這兒像有些個慨,“這些話,不應該你説。應該讓秦柏、呂強他們到省長那兒説去。”説到這兒,他把手中舉起的杯嘭一聲放下,“啊,庾市長,你別見外,今天高興,讓我隨便説句酒後的話吧,你們薊原市,腦袋真是太‘大’了。眼睜睜讓別人欺負。人家別的市報數都偏向低處,你們卻多多益善。這不,別的市一年基數才十個億,你們一下子就定了十八億。你們那個呂強,好大喜功。往上納税還要湊個吉祥數,硬撐着面子報了個十八億,還説這是‘要發’、‘要發’,嘿嘿,這是拿薊原老百姓的血汗錢開玩笑哇!”時機到了,這時的庾明順勢舉起了酒杯,“廳長,過去了的事,咱不提了。現在,我是市長,又主管財政工作。這個月,政府機關已經停薪了。你,總得讓我們吃飯吧!”
“停薪了?嗯……”財政大員聽到這兒,先是一驚,接着用手托起下巴,眯縫起眼睛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番,衝着自己帶來的處長使了個眼,“處長,咱們庫裏的錢……”
“哦,省長告訴我們給薊原留出一個億,我們已經留了。”這位處長顯然不理解財政大員的意思,加上酒一喝多,未到火候就把上司的底牌抖了出來。
“什麼,那……那是糧食退庫的錢!”財政大員惱羞成怒: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哦,是啊是啊,是退庫的錢。”處長自知犯了大忌,急忙改口。他了解自己這位上司,在官場上愛耍手腕。返還薊原的這一個億,是省長早就定了的。省長要求他們年前必須如數撥到薊原財政帳户上。可是,這個奉行厚黑學的老傢伙,聽不到薊原人的“小話”是不會輕易撒出這一個億的。縣官不如現管。老傢伙這樣作,無非是想讓薊原欠他一個人情。對他
涕零罷了。想到這兒,處長腦袋來了個急轉彎,把説錯的話圓了回來,“不過,薊原這一個億,您不是一直很關心嗎?您總是提醒我們,薊原太困難了,要設法把那一個億早點兒返還他們……”
“好吧,看來……我得用打醋的錢買醬油了。”財政大員對部下的“醒悟”十分滿意,他得意地眨巴一下眼睛,“現在呀,要錢的部門太多了,各處轉來的撥款單子快壓了三尺厚了……這樣吧,別的單子先停一下,你們全力保證薊原這一個億,以最快的速度划過來。”長立刻點頭了。
“謝謝廳長!”庾明一把抓過財政大員的手,緊握了一下。二人仰首,杯中酒一乾二淨。
“嗯,還有,那糧食退庫的錢,那幾筆結算資金,乾脆你就全付了吧!”鞠彩秀趁火打劫,步步緊。
“彩秀,你還要砸我一腳?”財政大員吃了大虧,不再上當,“這幾筆加在一起,又是一個億啊。你得讓我口氣吧!不錯,這些錢,省長是説過話,可是,省長説話不等於財政有錢啊。”説到這兒,他轉過臉,朝着庾明看了看,再次強調“省長説話≠財政有錢”這個絕對真理,“庾市長,她説的這幾筆錢,最早也得明年一月份。”
“那就一月份。”鞠彩秀順着他的話溜了上去。接着,心裏一高興,抓住時機喊了一聲:“廳長大叔,侄女部下你對我工作的,來,我敬你一杯。”
“什麼,大叔?”財政大員一楞,接着釋然大笑,“這個鞠彩秀,真是調皮。”哈哈哈……人們藉着酒氣,再次豪飲起來。
鞠彩秀這杯酒敬的很划算。雖然她沒什麼酒量,這些刺的混合
體灌在她的胃裏此時卻很順暢。因為而屏息這杯酒讓她逃避了一個難關。這難關不是要錢,而是這位財政大員隨之而來的男女對飲。財政大員在酒桌上有個壞習慣,每當他把手中的底牌亮出之後,總要的趁對方
不盡的時刻,與酒桌上最漂亮的女士手挽手喝一個
杯酒。中國的
杯酒是新婚夫婦的同房酒,一般情況下是喝不得的。但是,財政大員仗勢着手裏有錢,再加上能夠掌握最佳的時機,這種過份戲謔的喝酒方式並不會遭到拒絕,時常還會受到滿桌人惡意的鼓勵和慫恿。
可是,今天這個便宜,他沾不着了。
鞠彩秀甘心當了侄女,他這個當叔叔的就不能搞惡作劇了。
第一卷:官運亨通第16章舞場風第十;六章舞場風
按照領班人的指示,她
掉了大衣,身上只裹了一件黑
的晚禮裙,脖子佩戴了一串滿合時尚的假鑽石項鍊;眉
重新勾過,嘴
塗成玫瑰
;在淺粉修飾過的白生生的臉蛋兒上,一雙晶亮的眼睛深黑如潭,一閃一閃,與變幻的燈光遙相呼應,展示着青
期**那成
的驚心動魄的美豔。
“喂,是那位。”領班將她帶入舞廳,用手指了指正在舞池中心一個穿着棕西裝的禿頂男人。
“知道了。”她答應一聲,隨後挑選了一個醒目的位置坐下,兩眼注視着自己今天晚上的服務目標。
禿頂男人是個大塊頭,看那一身名牌西服,就令人肅然起敬。財政廳長,手裏握十幾個億,這可比那些個倚紅偎翠的大款闊多了。
“花總”説他是市長的客人,想必是給這窮得叮噹響的政府送錢來了。
“如果你的任務完成的好,獎勵六百元,小費歸已。”今天,“花總”第一次這樣關心她的工作,還開出瞭如此高的獎金,這令她實在不解。
“還有,如果他問及你的身份,你就説……是,是我的妹妹。”
“花總,這?不成吧……”她似乎有些受寵若驚。
可是,“花總”的眼光卻是不容置疑的。
她明白了,今天晚上的任務非同一般哪!
她託人帶口信給鐵羽,不必來接她了。
就算為了這六百元,當丈夫的也不應該有什麼想法吧!
樂聲鼎沸,舞興正酣,那位大官摟着一個窈窕身材的女子跳着、説着,像是愜意的,可是,過了不大一會兒,不知道是怎麼了,那個女子像是出了什麼問題,緋紅的臉龐透出了一副掩飾不住的慌窘,一雙眼睛躲躲閃閃的,為時地向她這兒投來求救似的目光。
領班一個暗示,她勇敢地了上去。
鞠彩秀雖然認財政大員做了個大叔,躲過了尷尬的杯酒,可是跳舞還是要跳的。財政大員謙恭地向她哈下
,伸出手對她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她就像做俘虜似地被人家摟在懷裏了。
“彩秀,本廳座今天對薊原可是開了大恩了。”
“謝謝廳長。”鞠彩秀鋁勉強地應付着,不時地躲避着他口中屢屢噴出的讓人發暈的酒臭。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慷慨?”
“……”
“我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知道嗎?他庾明過去與我素不相識,一上任就要我兩個億。我憑什麼給他……”啊啊,是啊是啊……她突然覺得心裏一陣陣地有些慌亂。她今天晚上特別不想陪他跳舞。尤其是當着新市長的面,她不願意與這個壞傢伙摟在一起。現在,對方説什麼她都不想聽,也實在聽不清對方説什麼。反正説什麼都是“是啊是啊”地應付着……
“彩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