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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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義的爭執的最佳方式。
也是他的真實想法。
如果必須有一個人付出命,拉着鳶共赴黃泉,他希望那會是他自己。因為鳶不是別人,是來自另一世界的宇智波帶土,這一切的禍亂既然由他掀起,自然也該由他來終結。
卡卡西染血的嘴角和朔茂決然赴死的背影,在帶土的腦海中一閃而逝。緊接着浮現在眼前的是第三個相似的身影,彎起被刀疤貫穿的左眼向他出微笑,每一分温柔的弧度背後都透着沉重與悲傷。
鹿驚……
想起最後見面時銀髮男人空冰冷的表情,帶土忍不住蜷起身體,又向被子裏縮了縮。他現在怎麼樣了?鳶打算一直封印着他嗎?如果還有
涉的機會,希望他不要把自己
得太緊——篤篤篤。
房門突然被敲響。不等帶土應答,來人已按下把手,打開門走了進來。
“……琳?”帶土半抬起上身,不確定地問。
“是落了什麼東西嗎?”
“是我,帶土。”回答他的是另一名隊友的聲音。
帶土僵住。半晌,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重新倒回牀上。
“你來了啊。不是要陪朔茂先生嗎?”
“父親身邊有醫忍隨時看護,不需要我這個外行人在一旁添亂。”卡卡西説,“而且他絕大多數時間都在昏睡,就算我陪在旁邊也沒什麼用。”帶土抿緊了嘴。
“你去親自見他了嗎?”他問。
沒有得到回答。
一片安靜。帶土聽見卡卡西關上了門,腳步聲從門口向這邊移動過來,在他的左側某處停下。他能受到卡卡西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臉上,那視線彷彿有實質一般,從他的額頭起經過鼻樑嘴角,就像要將他的模樣牢牢記在心裏。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帶土。”卡卡西突然説,“我是來向你辭行的。”帶土的大腦應聲化作一片空白。
“……辭行?”他機械地重複着這兩個字,慢慢從牀上坐起身來。
“辭行?你要去哪兒?”
“水門老師和自來也大人始終懷疑,曉除了雨隱村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據點。”卡卡西説,“通過下面人的報告和與雷影的,老師發現各地都曾有鳶的手下白絕出沒,也許鳶就是在利用他們來掌握五大國的動向。白絕的單體戰鬥力雖然不算頂尖,但一旦量變引起質變,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威脅。所以我打算向水門老師請纓,接下前去探察曉的——”
“我是在問你,這種時候你還想離開我去哪兒!!”帶土的咆哮在房間裏迴盪着。卡卡西閉上嘴;他看着帶土暴地扯掉矇眼的布帶,盛怒之下查克拉出現了輕微的失控,那帶子在宇智波的手裏無火自燃起來,很快化作一小撮灰燼。
“旗木卡卡西,你是認真的嗎?”帶土又憤怒又受傷地瞪着他,鮮紅雙瞳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
“你就那樣擅自死了,給我不得不承擔的責任又將我拋下。為了再見到你我去找大蛇丸做
易,為了給你報仇我強忍恥辱偷學鳶的忍術,為了能親自去雲雷峽接你,我差點死在綱手的復健訓練上面!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好不容易又見到你了,你居然告訴我你馬上要離開,去執行什麼該死的任務?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引起你的半點觸動嗎?你的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的存在!”
“你先冷靜,帶土。這是為了大局着想。”卡卡西的聲音依舊平穩,垂在身側的手卻悄然緊握起來。
“我在曉的時候曾和白絕打過一陣道,對他們的特徵有幾分印象,當初比斯克也記住了他們的氣味。而且穢土之身更方便行動,也不會再死一次——”
“我最恨的就是你這副把死亡輕飄飄地掛在嘴邊,連自己的命都能放在天平上衡量的模樣!”帶土抓起牀頭櫃上的杯子,劈手朝卡卡西扔了過去。杯子越過兩人之間的空牀朝卡卡西面飛來,後者一偏頭,任它砸在牆上摔得粉碎。
“你用自己的死刺我開眼,讓我如你所願獲得了足以與鳶相抗的力量,看着你的計劃成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滿足,死得其所?還説什麼‘倒不如死得有點價值’,你一死了之落得輕鬆自在,卻不管被留下來的人是什麼心情,分明是自私至極!”在帶土接二連三的控訴之下,鎮定的表情終於從卡卡西的臉上消失了。手套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他冷冷盯着帶土,眼底同樣開始有怒火與痛苦翻湧上來。
“我輕鬆自在?我自私至極?”他重複着帶土的話,突然猛地提高了聲音。
“別説得好像是我樂於尋死一樣!如果當時我不那樣做,你們三個,還有之後趕過來增援的其他人都會被他統統殺掉,這樣無謂的犧牲又有什麼意義!我不管被留下來的人是什麼心情?那你又知不知道聽見大蛇丸説你寧可把雙眼給他也要轉生我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知不知道回到木葉,看到父親、你還有大家,明白我已不屬於這裏,早晚要再次與你們永別的時候,我又是什麼心情!”他向來冷靜自持,隨着年紀漸長不要説大喊大叫,就連直截了當表達出情緒的時候都很少見。冷不丁被卡卡西這一通氣勢洶洶地吼回來,帶土不由得一愣,頓時啞火在原地;卡卡西卻好似餘怒未消,又抬起手咄咄人地指着他。
“剛才你和琳的對話,我在門外都聽見了。宇智波帶土,你有什麼資格説我拋下你們不管?你現在滿心盤算的都是和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