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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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直到看着鄧布利多用他妙的變形術把活板門下垂直的隧道變成樓梯，漂浮着兩個孩子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格蘭芬多的小女巫。

相比進去之前，老人的臉有些發白，不過眼神倒是更加明亮了，他看見門口的斯內普，銀白的眉微微皺了一下。不過他年輕的僱員可顧不得在乎這個，他用目光確定了幾個學生都四肢俱在完好無損之後就把目光急急地轉向了鄧布利多——老人之前提及黑魔王的那句話讓他格外在意——鄧布利多是怎麼知道黑魔王可能在的？

不過看見老校長身後明顯疲憊的學生們，即使魔藥教授再不會看狀況也明白這不是刨究底的好時機，何況他還出身於向來擅長察言觀的斯萊特林。

斯內普把問題憋進心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幾個學生中唯一還清醒的赫，跟着鄧布利多把三個小傢伙送到了醫療翼。

醫療翼的護士長龐弗雷夫人被半夜出現的鄧布利多和幾個狀態明顯不太正常的孩子嚇了一跳，甚至沒來得及注意到後面跟來的魔藥教授。

“這是怎麼回事？”她從鄧布利多手上接過被漂浮着的兩個孩子，用魔杖把他們運到空着的牀位上，又安撫地看了一眼神情疲倦但似乎沒有大礙的赫，“親愛的，你先在旁邊坐一會好嗎？”鄧布利多簡單地向揮動魔杖為兩個昏的孩子檢查的護士長解釋了一下情況，看向哈利的目光有些擔憂——畢竟這個孩子是唯一一個真正直面了伏地魔的，到底有沒有受影響誰也説不清楚。

好在護士長很快就檢測到男孩只是靈魂受到了一點衝擊，只要等他自我修復醒過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把三個孩子好好地安頓在醫療翼裏，鄧布利多摘下自己的眼鏡擦了擦，注意力終於轉到了斯內普身上。他看了一眼還在温言安撫赫的龐弗雷夫人，默默偏了偏頭，向着看着自己的魔藥教授使了個眼，兩個人默契的一前一後安靜地出了醫療翼。

“現在可以解釋了嗎？”斯內普聲音低沉的問，“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説黑魔王在那裏？”他表情不太好，鄧布利多之前話裏透出的信息叫魔藥教授隱約覺有什麼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的。

鄧布利多有些疲倦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樑——他畢竟不是力充沛的年輕人了，不説急匆匆從倫敦趕回霍格沃茨，單是看見哈利暈過去時受到的驚嚇也給他的身體帶來了不小的負荷。

他無心與年輕人繞圈子，直截了當的説:“西弗勒斯，海格之前在林發現了被血死去的獨角獸。”眼可見的，對黑魔法和各種魔藥材料都瞭解頗深的魔藥教授變得怒火中燒，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嚇人的扭曲起來——“那波特之前的勞動服務——”作者有話要説:半夜想起忘記設自動發佈，又爬起來qaq都不敢斷更，瑟瑟發抖評論不來一發嗎？

第16章“是為了確認我的猜測，”老人回答道，“很遺憾地，我們最不願意接受的那種猜測恐怕是正確的。”他注視着斯內普言又止的臉，嘆了口氣，微微笑了起來。

“不得不説，哈利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孩子，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説，“他比我預料他能做到的做的還要更好——當然，我得承認，我並沒有想到這孩子會知道這一切，還衝動地跑去阻止他。”斯內普跟着鄧布利多走着的腳步頓了下來:“衝動？你這樣認為？”他問道，表情因為厭惡而陰沉起來。

“我白天剛剛警告過他們——魯莽！自大！從不考慮後果！就跟他那該死的教父一樣——”

“西弗勒斯！”校長看着年輕人混雜着怒火和厭惡的扭曲猙獰的臉，沉下聲喝止他，“他不是任何一個人的縮影，西弗勒斯，不要讓偏見矇蔽了你的眼睛。”斯內普的話頓住了，他站在昏暗的走廊裏呆了一會，平復下心情，大步追上前方的鄧布利多。

兩人一前一後在走廊裏走了許久——斯內普倒是有心説些什麼，但他一時找不到打破僵硬氣氛的話。

直到走到了校長室門口，鄧布利多轉過身來，看着斯內普的目光柔和下來:“不早了，回去吧，西弗勒斯。”下意識地，斯內普不喜歡老人像是包容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對待自己，他皺了皺眉。

“那魔法石……”鄧布利多走向校長室的腳步頓下來，轉過身看向斯內普，嘆了口氣:“我恐怕我需要和尼可商量一下——伏地魔是不會輕易放棄魔法石的。”魔藥教授明白校長的意思，他的表情也沉重起來——顯然，想要徹底杜絕伏地魔利用魔法石復活的可能，只有唯一一個辦法——毀掉魔法石。而尼可勒梅正是利用魔法石長生不死的，毀掉魔法石的後果不言自明。

看着斯內普的臉沉重，鄧布利多安地笑了笑:“我想西弗勒斯你已經足夠清醒，不會像孩子一樣對死亡如此畏懼？”老人轉過頭看了看從走廊上的窗户透過來的月光，眼裏的情緒晦暗莫名。

“我想……尼可會做出合適的選擇的。”

“不早了，西弗勒斯，你該去睡了。”斯內普走回地窖的路上忍不住在心裏默默回想着鄧布利多的那個眼神，他不知道——老人到底是希望尼可勒梅選擇毀掉魔法石，還是保有它，又或者……將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