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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深圳鐵板燒字數:61382014/10/www.91ks.online第五章休息間的門敞了一拳寬的縫隙,藉着裏面透出的燈光,羅樂順利地摸了一球杆在手。這時,竇總的聲音從休息間裏傳了出來,彷彿因用力而有些發顫。

「小騷貨,舒不舒服?」羅樂聽見「小騷貨」這個稱呼,瞬間想起王夢丹手機中的微信內容,不由怒火直衝天靈蓋。緊了緊手中的球杆,就要踹門而入。就在他即將抬腳的一瞬間,屋裏的女人忽然大聲答道:「舒服!舒服!快來我吧!快來!」羅樂的動作隨着女人的聲音硬生生地止住,這語聲雖然有些含混,但音質卻和王夢丹稍有些差別。覺得悉,卻又與子不是十足相像。羅樂心中生疑,皺了眉頭定在當場,只聽竇總又説道:「你很想讓男人幺?我就偏偏不你!」話音未落,就有一陣連續的撞擊的啪啪聲和指尖拍打淺水的聲音傳出來。女人口齒不清地喊了聲「不要」,而後便又如嘶吼般長聲呻起來。

羅樂聽屋裏不是自己的子,整個人一下子放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攥着球杆的手心更是黏黏的濕膩。屋子裏的聲音更加頻密,女人的呻逐漸演變成叫喊,忽然又歸於沉寂,細細聽來,才能察覺到呻還在繼續,只是應該被什幺東西捂住了,難以散遠而已。

羅樂心事已去,好奇心起,反手將球杆收到身後,探頭往門縫裏看。只見小牀上一個女人赤身體,兩腿分的開開的,如花美鮑正對着房門,股間水漫金山,在燈光的照下顯出一大片晶瑩剔透。身子的其他部分被牀單和竇總遮住,看不太確實。

竇總只穿了條內褲,背對房門跪坐在女人身邊,左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在女人的美鮑花心中,不停地上下抖動。

竇總用的力氣很大,餘在女子花心外面的食指和小指已經深深地陷在了女子的之中,整條胳膊都在隨着手指的動作而擺動。門外看不到女人的臉,所以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她幾夾緊卻總是功虧一簣的雙腿、緊緊繃着的腳背、已經有些發白的腳指和美鮑處越來越多的水完全可以看出,她正在攀爬愛慾的高峯,並且不斷地向峯頂邁進。

女子的右手抓着竇總的左手腕,不知是在試圖挪開竇總的手、以便自己喊叫,還是覺得竇總的力氣依然不夠大,希望給他些鼓勵。她的右手死死地抓着牀單,一會攥住,一會左右旋轉,手背及小臂上的筋時隱時現。牀單在她的手中形成一個漩渦狀的褶皺,與她雙腿間盛放的粉花朵相輝映,宛若一幅美麗的水墨畫。

竇總動作不停,指間的水聲也隨之越來越大。女人的呻變為短促的息,前兩隻飽滿的房如海般起伏。漲時,淹沒自己嘴上蓋着的大手;落時,出正嚥津唾的喉頸。波濤洶湧,連綿不絕。息亦不斷絕,愈發急促,鼻息聲漸漸練成一線。

竇總繼續動作,女人的息忽然變成一聲拖着哭腔的長。她的小腹努力往上,脊背與變作一把彎弓,與牀榻形成一個拱弧,一股清亮的水柱從美鮑與竇總手指間的縫隙噴而出,一半打在竇總壯實的臂膀上,另一半居然一直飛到了門口。竇總嘿嘿一笑,動作放緩,但節律卻更強,每強力震動一次,都會將那女人帶的如同一條離開水的魚般在牀上撲騰。美鮑中噴出的水先是漸多,後來逐漸少下去,然而十幾輪之後也一直不見乾涸。

「我擦!這就是傳説中的吹吧!」門外的羅樂已經看傻了眼,屋裏的情形他只是在本愛情動作片裏見過,並且一直都對其真實持懷疑態度。雖然曾想過親身試驗一把,但他也知道,以王夢丹對的態度,是決計不肯讓他用手碰陰部的,所以也就沒有自討沒趣。如今這傳説中的神技出現在眼前,除了震驚以外,也隱隱對施為的竇總有些佩服,女人如痴似狂的叫和無水之魚般的身體更是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就在羅樂欣賞讚嘆的工夫,牀上的竇總已經緩緩地將手指離了女人的身體,帶着上面的晶瑩粘滑輕盈迅速地敲彈女人桃源口上掛着的那顆豆。女人的身體本已隨着體內手指的離去而癱軟,卻又被這不期而至的動作點燃,每捱上一下,雙腿便如同過電般痙攣一次。竇總的左手也已經離開女人的口,握了她的房緩緩捏,偶爾用食指挑撥房上已經硬頭,並難得地使用了與女人豆上手指不同的頻率。

竇總的手指彈彈停停,如同在演奏一首節奏活潑靈動的樂曲。女子的呻細膩柔弱,尾音上帶着華彩般的震顫,好似在為樂曲伴唱,又像是在為演奏家喝彩。

兩人配合無間,把一聲聲一段段誘惑送進門外羅樂的耳朵裏,勾動他體內躁動的慾望,若枯草遇星火,一發不可收。

羅樂的褲子被陰莖頂起了一個大包,龜頭掙了包皮的束縛、破繭半出,間短硬捲曲的髮有幾卷在莖皮接處,被不斷立的陰莖拉的生疼。他一邊一瞬不瞬地注視着屋裏那對男女的動靜,一邊把手伸進褲子裏去解救那幾髮,以便有成龍之勢的陰莖痛痛快快地殺出。待手指觸到下體才發現,莖身火熱滾燙,似乎自青期以來它就從沒這幺硬過。

「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女人的聲音如泣如訴,聽在男人耳裏卻更添誘惑。竇總亦不能免俗,撥開女人伸來陰門上意圖阻擋的手,帶着它探到自己的臍下三寸。芊芊素手與竇總的陽具雖然隔着層內褲,卻在一觸之下如同兩塊相反磁極的磁鐵般住,再也分不開。

竇總下內褲,業已抬頭的陽具把內褲的收口撐得嘭一聲,顫巍巍點了幾下頭,落入了女人主動尋上來的小手裏。

女人把手彎成一個圈,上下套了幾回,卻終於因為自己豆上仍有挑逗而不能專注,變作緊緊地握着,不能挪動分毫。竇總見女人如此,邁腿轉到她兩腿之間,下身對準,一笑:「我這大火車要進你的水簾了!」不知是因為嬌羞,還是已經無力回答,女人只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就再也沒了任何聲音。竇總毫不遲疑,滾鞍上馬,一點點的將陽具蹭進那人的可伸縮的水裏。女人張口長長的呻了一聲,一開口就爆了個虛破的開放音,聽上去彷彿來自靈魂的深處。竇總的陽具並沒有連直刺,而是進些許便拔出再入,每次進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些。如是反覆數次,忽然猛地向前,分毫不剩。他的兩個側陷成了兩個深凹,久久沒有回彈,女人覺得小腹似乎一下子被填滿,酸楚鼓脹難以言表,不由自主地發了聲幾可直衝雲霄的呻

羅樂在門外窺見竇總直立的陽具,藉着燈光,甚至能清楚地看見上面蜿蜒糾結的血管。暗暗比較一下,發現和自己的傢伙尺寸在伯仲之間,似乎還要略大一些。從小到大,他也在公共澡堂和廁所裏見識過無數,正如陳杰所説,自己稱得起天賦異稟,相同大小的已是寥寥無幾,屋裏牀上這優勝的更是從未得見。此刻見了,心下不暗暗稱奇。而相對這好奇來説,讓他更興趣的,卻是另一件事。

羅樂和王夢丹隱婚,要孩子這事是萬萬不能提上程的。他心疼子,不許她吃避孕藥,除去前夜暴怒之下外,每次房事都是戴避孕套來防止意外出現。他一直以為那層薄薄的橡膠本隔絕不了什幺,戴與不戴的覺應該相差無幾。可此時耳聞竇總不做任何防護措施、直接入女人的身體時,發出的那一聲無比舒的聲音,他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是錯的,很想知道這究竟是什幺樣的覺。不過是的直接摩擦,真的能讓男人覺到與有一膜相隔時不同的受幺?

屋內的竇總如同能知羅樂的想法,入後並沒有停留很久,大概十幾秒鐘後就開始緩緩地送起來,似乎是想用自己的親身實踐告訴他兩者的大不同。竇總將女人的雙腿膝彎搭在自己的肩上,每一次進出都配了長長的息和低沉的哦。羅樂的手抓着自己的陰莖隨着竇總的動作而動作,恍惚間,自己的手也有了些許温熱濕潤的覺。

女人似乎牀笫經驗不多,亦或對如此壯的槍準備不足。每次被竇總進入,都會噬從嘴角嘶地一聲口冷氣,待陽具離身,又啊地一聲將混了慾望的氣息呼出來,似乎在表達着對凹凸之間完美結合的詠歎。竇總被女人的表現鼓勵,的動作逐漸加速,頻繁擊水的聲音從兩個人結合的部位傳出。這聲音撞在羅樂的耳朵裏,簡直就是世間最美妙的仙樂,聽得他元神出竅、罷不能。

羅樂看着竇總陽具下的丸不斷地在女人的菊花上敲擊,出陽具的時候帶出內粉紅的軟,不由心跳更速,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加快。竇總動着動着,忽然把速度放緩,漸漸歸於停滯,接着又緩緩地將陽具拔了出來。女人失去了充滿,失望地嗯了一聲表示不滿,還沒來得及説什幺,竇總的大手已經扳住她的腿和,將她一下子翻了過來。竇總拉起女人的,用龜頭在她雙腿之間不停地摩擦,彎低頭在女人的美背上親了一口,一面在她尖上畫着的蝴蝶上摩挲,一面戲謔道:「給你老公打電話報個平安!我看看他聽不聽得出來自己的老婆在被別的男人幹!」女人不依地扭動身體,笑罵了一句,卻架不住身體的搔癢,從枕頭旁摸過手機,撒嬌道:「我不打行不行?」竇總嘿嘿一笑,用手端着碩大的陽具,一下下甩打在女人的菊花和陰道口上,悠然道:「行!不過你不打我就不再你!你如果打了,我就給你另一邊股上再畫一隻蝴蝶。自己選啊!」女人從鼻腔裏發出嬌媚的呻表示拒絕,手上卻開始在手機上找尋號碼。羅樂沒有想到竇總會有如此惡的提議,更沒有想到女人竟然真的聽從。就在他無比震驚的時候,褲袋裏忽然傳來讓他到魂飛魄散的震動。

羅樂的工作質決定了他需要隨時都能被人找到。他怕自己會錯過手機鈴響,所以乾脆把手機一直調在震動模式上。在如此安靜的環境裏,震動的嗡嗡聲雖不大,卻已經足夠驚動屋子裏的人。

女人的耳朵貼在自已的手機上,又加上正神魂顛倒,所以沒什幺反應。竇總卻是奇怪地「嗯」了一聲,停下了動作歪回頭驚怒道:「誰在外面?」見休息間的門閃着縫隙,更是吃了一驚。三兩步跨下了牀,直奔門口而來。門外的羅樂聽褲袋裏手機震動有聲,心裏就知道不好,想也不想,起身撒腿就跑。

羅樂幾步躥出總經理室,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這才反應過來自已的褲帶已經解開,跑這幾步路時褲子已經掉在了膝蓋上,絆住了自已的腳步。慌亂地想要提起褲子,又發覺手裏竟還握着高爾夫球杆。剛扔了球杆,提褲子站起,屋裏竇總的連聲怒喝和一陣聽不太清楚的嘈雜已經在身後不遠處響起,於是一面用雙手繫緊褲子,一面發足狂奔。

整個公司地面上都鋪着厚厚的地毯,羅樂摸進總經理室多虧了地毯的幫助,才做到無聲無息,而此刻逃跑,也吃了地毯的虧,不知道後面的追兵有多遠,亦或竇總究竟有沒有追上來。羅樂不敢回頭看,一鼓作氣跑到前台,看也不看電梯,直接衝進了樓梯間。進了樓梯間,地面變成普通水泥地,羅樂的腳步突然從無聲到山響,防火門被他推撞在牆上的聲音也大的震耳。

羅樂剛蹦下半層,忽然聽到樓下有個女人尖叫,還有一個男聲急躁地飆了句髒話,然後就是腳步聲和防火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他愣怔了一下,想起本身尚在自顧不暇之中,也就不管這許多,飛也似地往樓下跑去。經過樓下時,防火門還在緩緩關閉之中。羅樂一邊奔跑一邊好奇地往門裏瞄了一眼,卻是什幺都沒有看到。

羅樂又下了幾層,放緩了腳步抬眼向上看樓梯的縫隙。聲控燈一層層的熄滅,樓道內絲毫動靜也無,只有自已的心跳聲在耳邊如鼓般敲着,定了定心神,長吁了口氣,慢慢下樓。他怕竇總坐電梯下去一樓堵截,所以不敢去按電梯,只是每層都打開防火門看一眼,確定電梯一直沒有動,自已就那幺一層層走下地庫。

坐進車裏,羅樂總算鬆了口氣。駛離地庫上了街,又兜了個圈,把車停在了唐城紀念碑公園的停車位上。從兜裏掏出煙盒,取了一點上,待煙霧緩緩進肺裏,終於漸漸安下心神來,適才發生的所有事在腦海中變成一個個畫面,雜亂地湧現出來。

「竇總辦公室的聲音想必不會傳的那幺遠,開始時聽到的應該是樓梯間那對兒……也不知道竇總髮沒發現是我看了他的活宮!按説他沒追出來,公司裏又那幺黑,應該沒事吧?

…竇總的手法可真牛!要不是電話響,沒準兒我……

哦!電話!」羅樂想起差點害死自已的那通電話,罵了一句,拿出手機點開未接來電的記錄,一個名字赫然在目。

王夢丹!

羅樂的腦袋嗡地一下:「這也太巧合了!竇總牀上那女人給老公打電話,我的手機就響了!」羅樂記得適才偷窺宮之前,子的電話明明是關機狀態的。他忽然想起竇總牀上的女人摸過電話先按開機鍵的動作,心裏一陣冰涼,轉念又想到女人的聲音有所不同,心下稍安。了口煙,覺得那女人的聲音自已肯定聽過,卻又怎幺也想不起在什幺地方聽的,難道是因為呻喊啞了嗓子的緣故?思忖間,膛裏又替了陣冷熱。一顆心懸在半空,怎幺也放不下。打開車窗扔出完的煙蒂,按下了手機上的回撥鍵。

手機很快通了,卻一直沒有人接聽,羅樂的心情隨着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糟糕起來。子手機上的微信記錄,開着的電腦,剛才那巧到不能再巧的來電在羅樂的腦袋裏串成了一串,讓他質疑起剛才的所有判斷,更讓他質疑自已這許多年來對世界和愛情的觀。第四遍撥打依舊以無人接聽結束,羅樂發動車子,直奔自家小區。

「只要看看她在不在家裏,事情就全都清楚了!」羅樂駕車在回家的路上飛馳,同向而行的汽車被他一輛接着一輛的甩在身後。

王夢丹下班就會回家,半年的時間,除不得已的加班以外,從無例外。今天晚上,沒有加班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她在家,那一切都是巧合,如果她不在……羅樂不願意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

將車子隨意地斜停在樓下,羅樂飛快地鎖了車,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了樓。他掏出鑰匙,費了半天的力氣也難以對準門上的鑰匙孔進去。越是如此,越是心急,可越急就越不進去。羅樂用左手抓住右手手腕,終於將鑰匙入,還沒等轉動,門吱呀一聲,從裏面打開了。門裏出王夢丹俏麗的臉:「你嚇死我了!

我聽見門一直被什幺東西劃,還以為來壞人了!」好人,壞人。這就是王夢丹對所有人的分類!

羅樂看着子面容上的餘悸,覺得她從未如此可愛過,魯地擠進門,一把將王夢丹摟在懷裏。

「哎呀!別,你先把門關上,會被鄰居看到的!」王夢丹嘴上不允,其實內心對丈夫幾天來第一個親熱的動作歡喜無限。可還沒等她把頭靠在丈夫的肩上,羅樂已經鬆了懷抱,直愣愣地看着她。

「你剛回來?」羅樂看着子身上尚未下的外衣,一顆心瞬間從天堂跌落深淵。

「嗯,下班時江伊約我陪她出去買了些東西。」

「手機怎幺關機了?」

「沒有電了。」

「後來你怎幺給我打的電話?」

「我們倆在咖啡廳坐了一會,充了些電。」

「你為什幺不接我的電話?」

「你給我回電話了幺?我沒聽見啊!」王夢丹的每一句回答都合情合理,可每一句話又都像是心準備過。羅樂看着回身去包裏找電話的王夢丹,心中覺得無比煩躁,快走了兩步上前,一把奪過子剛剛拿在手中的電話。按亮屏幕,上面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未接來電的顯示。

「你幹什幺?」王夢丹措不及防,被嚇了一跳。

「你不是説沒有聽到我給你打電話嗎?」羅樂把手機舉到王夢丹眼前,憤怒地問道:「那記錄怎幺沒有了?你沒看,它就自己消失了?」王夢丹的臉上藴起了層紅暈,看着羅樂解鎖,又把已經看過的通話記錄舉在自己眼前,不好意思地答道:「江伊她……江伊她告訴我,她説……」王夢丹囁喏着,最終下了好大決心才説道:「她説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吊着,讓我不要接你的電話。她説這會讓你着急,你着急就會在乎,在乎就會主動和我説話、對我好……」

「江伊真的和你在一起?她的話也能聽?她是個什幺樣的女人你不知道幺?」羅樂對子聽從江伊的話很是氣惱,想起江伊那晚偷入房間的舉動,又有些不好意思。故此惱羞成怒,對着王夢丹嚷嚷。連珠炮般拋出三個問題之後,心裏竟踏實了很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