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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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嗎……有這種規矩?那,那好吧!那可以分期付款嗎?」小龍搔搔頭,一副楞小子的模樣,真可愛。
「好啦!騙你的啦,不過領了工資要請我吃一頓。」
「沒問題,沒問題,應該的。榛姐不説,也打算請你吃頓大餐,有機會能跟美女共進晚餐是我的榮幸。」
「少貧嘴了,工作還能適應嗎?」
「還好,同事都蠻好相處的,工作也能勝任。」
「那就好,就這幺説定了!不許黃牛。」説完,我扭頭轉身開門進了房子。
面對自己一個人的屋子,其實我想過請小龍到家裏坐坐,可又不知他品行如何,也怕他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進入浴室,下運動衣褲,全身僅着着白蕾絲罩及內褲,對着洗臉枱的鏡子,拔下發圈,讓及背的長髮披散下來,鏡子裏是許多同學稱羨的身材及烏黑亮麗的秀髮,宜嗔宜喜的緻臉龐。鏡中人對自己做了個鬼臉。自己都笑了。
我緩緩解下罩,隨手放在衣物籃內,35d的雪白毫無遮掩的彈跳着,我用手扶了扶,堅依舊。可不是嗎?我才27歲,現在擔心似乎太早了。
雙手拉下白的小內褲,烏黑的陰整齊的向小腹下緣兩邊分開,仁哥常常愛不釋手地梳理它,説這是最美麗的森林。
轉身走入淋浴門,打開蓮蓬頭,調好水的温度,讓熱水在富有彈的雪白肌膚上了下去。而這有如藝術家雕琢過的身材仍留有適當的油,熱水被彈了回來只留下了少許的水珠。苗條的體每一部份都那樣的光滑、細緻.是因為的位置高,兩條腿修長的關係,所以身材顯得那樣的凹凸有致。型漂亮而堅,隨着雙手的,有了圓潤和柔軟的變化。
手掌順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洗,經過亮黑的髮,手指不經意的摸到這裏時卻突然產生了強烈的快。
「啊……喔……唔……嗯……」手指自然的其中一片充血的。我已經忘記沖澡而沈在一時衝動的自我安世界裏。我用左手拿起蓮蓬頭,改用右手指捏住一片已經充血的用力的着,再用指腹不停地按摩着小豆豆。磨着磨着,纖長如玉的中指慢慢探入兩的縫隙中,進出間體會着酥麻的覺,接着食指也加入了問的行列,快加劇,進出的速度也跟着越來越快。
「啊……啊……」快如般一波一波地從部到達了後背,然後衝向腦門。咬緊牙關接着即將爆炸的顫抖。
幻想中的人影,由仁哥不知何時已轉成小龍,讓我忘記其他,一面發出快的呻聲一面完全的投入在手指間所帶來的另一種高。
以前從來沒有自我安的經驗,雖然距離仁哥説要到大陸拓展新點已經三個月了。沉睡的兩關係,讓我悠然自處。可是自從小龍來了之後,就喚醒了我的慾望,這幾天居然就靠自我安來解決自已的慾火。畢竟我也是有着情慾的正常女人。
昂過後,這時才又很仔細的看看自已的身體。
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的嬌傲立。
那一對嬌小柔的頭旁有一圈淡淡的粉紅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頭周圍。
盈盈一握、嬌軟纖柔如無骨的細,給人一種擁之入懷輕憐愛的柔美。
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細白柔軟豐盈的下體微隆而起,下端一條鮮紅嬌豔、柔滑的肥美粉縫,將一片盡掩其中。
一雙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美腿內側那細膩玉肌雪白細得近似吹彈得破,一條青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連接得起伏有度。
玲瓏細小的兩片呈粉紅,在越過後已成半開狀,兩片微隆的,中間夾着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衞着柔弱的陰部,其間猶自水潺潺,水滴。
熱水仍在不斷的撫着我肌體,草草的沖洗乾淨,關上水龍頭。
在高過後起身擦乾了我自已都引以為傲的身體,從讀大學起自已就幾乎每不間斷運動,如慢跑、瑜珈、騎自行車以及現在常上健身房,非達到汗滿身不可,我相信只有運動才能保持身段婀娜多姿,年輕不變。
再來穿上乾淨的我偏好的白黛安芬蕾絲內衣褲,配上雪白t及白柔絲齊膝裙包裹着健美豐腴而有彈的翹,平披散在腦後的如黑瀑布般的秀髮在頭上挽成一個別致的髮髻,出修長的、象牙般潔白的脖頸,再噴上香奈兒淡淡的香,唯美雅緻的人兒,我見猶憐,仁哥啊,你可懂得珍惜?
三、共聚晚餐仁哥離開已經四個月了,從每兩天的電話關心、變成一週,然後是一個月,現在已經超過一個半月都沒有音訊,他又不允許我主動跟他聯絡。每月的零用金因為我是掛名為公司的顧客佣金,然後由會計部門直接按月匯款到我帳上,倒是沒有間斷過。不過我也不知道能維續多久。與其説對仁哥的愛,不如説是對他的依賴。隨着兩地相隔久,掛念也漸漸地淡去。是小龍的關係嗎?我是怎幺了?
我的這兩間房子,每間房有兩個房間,租給小龍一間只收原先夫的半價,本來的打算是還想要再找個房客補足,但自從小龍搬來,我倒是沒有積極的去找,反正也沒差那些錢。我也搞不清楚是心裏渴望這孤男寡女的曖昧嗎?
眼睛看着電視,手裏握着選台器,心裏胡思亂想之際,久違的電話鈴聲響起了,是仁哥打來了?
「來電號碼是xxxx-xxx,來電號碼是xxxx-xxx,來電號碼是xxxx-xxx」電話傳來的報號卻是組陌生的號碼。
關掉電視,接起電話:「喂!哪位?」
「榛姐!是我,小龍,我今天領薪水,想請你吃晚飯,上次你答應的。不知道方不方便?在哪家餐廳由你決定。」
「好啊!順便把下個月的房租繳了,省得你亂花錢,男人有錢就會作怪。」
「我可不會,同事都説我是英俊無敵誠實可靠小郎君!」
「是小狼狗吧!」話一出口,心裏責怪自已怎幺口無遮攔,難道自已潛意思裏把小龍當成了小鮮?我趕忙説道:「開玩笑的啦!在哪家餐廳等會兒我給你電話。」終於到了晚餐的時刻,將烏黑亮麗的長髮隨意挽個髮髻在頭上,特地穿了較保守的衣飾,是一件雪白女士滾荷葉邊襯衫,荷葉滾邊還有黑的細條包邊,領口有白的荷葉繡花,若有似無,黑的半球型包釦,非常高貴典雅。搭配雙層的內絲外紗白底印淺藍小花的過膝長裙,質料非常柔順而飄逸地垂下,走路無風自己輕微擺動,纖瘦修圓的小腿裹着絲襪,踏上白半高跟鞋,整體顯得非常端莊雅緻。
當我抵達約好的餐廳,小龍已經在餐廳門口等着,一起進到包間,我點好了菜後,服務生出去了。
「小龍,謝謝你的晚餐。」
「應該我跟榛姐説謝謝才對,謝榛姐的幫忙與照顧。」
「哈哈!彼此彼此!」我們閒聊着,菜也陸續出來。
「小龍有沒有要好的女朋友?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
「沒有啦!我還年輕,也沒錢。不過如果像榛姐這樣的極品,我是求之不得。
倒是榛姐有男朋友嗎?」
「我啊?我有老公的。只是長期在大陸,他姓簡,跟你同宗,大家都叫他仁哥,下次他回來你就可以看到。你現在住的房子就是他買的,不過登記的是我的名字。你應該叫我嫂子才對!」我要他叫我嫂子,是為了宣示自己是有老公,讓他保持距離,還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逾越了尺寸?還是為了求得曖昧不明的刺?
最近的慾望愈來愈強烈,應該是提醒自己才對吧!我這樣想。
「喔!」小龍神情黯淡了一下,隨即嘴裏低聲咕嚨道:「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你説什幺?不要以為我沒有聽到喔!」我作勢要扯他的耳朵。
「沒有啦!沒有啦!我沒説什幺。我是説我以後就叫你嫂子。」他趁勢雙手抓住我的小手。温熱有力的手掌,陽光燦爛般的笑臉,熱力傳來,讓我有股酥麻的覺,下體不有了濕的覺。回想起午夜自我安的對象,不就活靈活現地坐在自己身邊。
他沒有立即放開,而是握着我的手説:「我幫你看手相。」我理智地想回手,説:「少來,老梗了!你們男生都是表面説看手相,趁機摸女孩子的手,好吃豆腐。」
「喔!這都被嫂子你看出來了,騷蕊!騷蕊!」
「那還不放手?」
「喔!是,遵命,嫂子!」
「吃飽了沒?吃飽就走吧,我有開車來,你會開車嗎?」
「會啊!那讓你開。」我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到山上去俯瞰城市的夜景。山上氣温較低,小龍很體貼地下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身體緊靠在我的身邊,讓我更難抑制心中地渴望。
「回去吧!彆着涼了!」我怕自己不能自已,趕忙提議。
「嗯!是蠻冷的,走吧!」小龍縮着脖子回應道。
這傻瓜,難道不能再堅持一下嗎?説不定我就改變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