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噩夢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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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10作者:水風清字數:169199月份了,天氣還是那麼熱,我拉着行李箱,困難的走在街上,只覺得血壓升高直衝腦門。
「氣死我了,説是閨,卻一點也不理解我,我能怎麼樣,我還不是被的。」想到這,委屈的覺又湧上心頭,明明想好好工作,在福利院遇到那羣壞乞丐,又在未知的情況下誤服藥,還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我找誰説理去。
想到那個藥,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居然可以讓人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這麼荒謬的事。問題是這要是小新從圓圓的藥盒裏拿的。難道是圓圓自己吃?
應該沒有女人會這麼傻,如果是有人想讓圓圓吃呢?這樣或許就可以解釋了,據我所知她在的工作圈子並不單純,那我是不是要把這些情況告訴她呢?我氣還沒消,拉不下臉。
我一邊走,一邊思考,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兩站路。我無處可去,想想自己也是可悲,在自己從小生長的城市,居然沒有容身之地。我身上只有一千多塊錢現金和一些衣服,撐不了幾天,我呆呆的站在公車站上,茫然不知所措。
我突然萌生了一絲悔意,希望電話能響起,聽到悉的聲音,圓圓能勸我回去。
我對着手機發呆許久,最後決定放棄可笑的希望,咬了咬牙,坐上一輛公車,一路上漫無目的隨着人羣到了長途汽車站。
看着車站熙熙攘攘的人羣,大家來去匆匆,無不懷揣自己的夢想,向自己的目的地出發,只有我不知道該去哪裏,想着網上很多人説自己窮遊,我是不是也能體驗一下。
一個年輕女孩,獨自出門旅行,去到陌生的城市,擺過去的一切,接新生活,想想就很刺,特別是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什麼牽掛的人來説。
想罷,我有了目標,心情也一下子明亮了起來。坐火車代價也有點高,既然是窮遊,我搜索到了最近的長途汽車站,準備買票出發到周邊的城市。
我來到了城鄉界的汽車站,看着冗長的購票隊伍,期待一場説走就走的旅行時,老天再次和我開了玩笑。我隨着人羣慢慢的移動,身後的人羣突然喧鬧起來,人羣中發生推擠,我被人羣裹挾向前衝,忽然人羣中有人喊。
「抓小偷。」只見人羣中數人飛也似的跑了,隊伍中好幾個人説自己錢包不見了,我也下意識一摸口袋,錢包沒了,再看地上,我裝衣服的行李也沒有了。
我一下子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隨着人羣去派出所報了案,警察例行公事的備了案,而我身上除了一張身份證一台手機之外再無他物。
希望再次破滅的我,無意識的漫步在大街上,這時候天已經昏暗,最後一抹夕陽染紅了天邊的雲彩,像極了我此刻的心境,夜幕真的要降臨了。
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被絕望壓抑的飢餓瞬間襲來。原來人在這種時候,意志會如此薄弱,我用顫抖的手拿起電話,準備給圓圓承認錯誤。電話還未撥出,卻看到一條圓圓發來的消息:「警察來找過你了,我什麼也沒説,你先回避一陣子,有困難和我説。」我好想把來龍去脈都和她説清楚,但是又不甘心,也害怕警察真的會抓我,我知道自己舊習難改,實在是沒面目見她。
我咬緊牙,放下電話,長長地舒了口氣,徹底斷了念想也好,我決定靠自己,現代社會還會餓死人不成。
天已經完全黑了,我繼續在街上無目的地走着,看到警察我都要下意識的迴避。最後我實在走不動了,來到一個開放的公園,看到公園長椅上躺着的人,我不暗生懼意,難道我也要和他們一樣了嗎,做一個漢?
我在公園裏徘徊了很久,坐在長椅上,這個公園確實偏僻,天黑就沒什麼人了,我走到現在只看到個位數的人,有的在疾走鍛鍊,有的坐着休息。而我卻飢腸轆轆,想着怎麼度過這一晚。
我邊上的長椅上躺着一個人,他面朝外,雙眼緊閉,蜷縮着,腳邊放着一個打開的揹包。我慢慢的走近他,他發出了輕輕的鼾聲,我瞟了一眼他包裏的東西,似乎有一些食物,再看這人的裝束,應該是個漢,他臉都抱在自己的手臂裏,衣服很髒。心裏的惡魔告訴我,我需要的食物就在包裏,我環顧四周,確定了沒有其他人以後,我拿起包,用最快的速度朝公園深處跑去。
我跑到了廁所裏,進了隔間,翻找起包裏的東西:半個麪包,一瓶水,一本本子,一張照片,還有些衣物。
看到食物的我如同餓極的野獸,抓起麪包就往嘴裏,三兩口就吃完了麪包,打開水瓶灌水,卻直接噴了出來,原來瓶子裏裝的是白酒。暫時填飽了肚子,我好奇的打開了本子,原來上面是他寫的記,我竟然就這樣坐在廁所裏讀完了。
原來,這漢曾經是在這座城市上大學的學生,名字叫鑫晨,畢業後也找了份好工作,為了能把父母接到大城市生活,他犯了經濟上的錯誤,被判了5年監。出獄後,身在異地他鄉,往的同學朋友都避而遠之,他又找不到工作,又沒面目回老家,只能這樣。記上寫,他今天求職又失敗了,不如一死了之。
讀完他的記,我也百集,看了他的照片,上面是一對男女,男才女貌,肆無忌憚的笑着。我不回想起自己過去的種種,不由得拿起白酒,一下子灌了兩口,頓時覺得喉頭像是火燒,但是思緒卻越發活躍。
我一下子同情心氾濫,決定將包還給這個人,我站起身來,一下子覺得腳步有些踉蹌,眼前的世界像是在旋轉,看來我是喝的有點多了,不過酒也算是好東西,在這個孤寂的夜裏,讓我取暖,給我勇氣。
我回到了漢躺着的地方,他依舊在那裏,只不過姿勢變了,他仰面躺着,長髮遮住了一半的臉,看樣子是喝多了,我悄悄的靠近他,把包重新放回他腳邊。
我靜靜的看着他,面前這個男人,曾經也是意氣風發,天之驕子,如今卻跡天涯,我忽然有種惺惺相惜的覺,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境遇而同理心氾濫,還是酒的作用,我忍不住伏下身體,仔細的端詳他的臉。
和照片相比,他臉頰凹陷,佈滿污跡,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意氣奮發的模樣,這該死的生活居然會把人到這個地步。他的嘴裏酒味很重,果然是借酒澆愁,我一時慨萬千,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耳邊説:「鑫晨,別死啊,生活下去,眼前就是曙光。」這些話也是我想對自己説的,説完我就起身準備離開。就在我起身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嘴巴里還説道:「盈盈,別走,我賺錢,馬上就娶你。」他越抱越緊,我一時間難以掙,他湊在我的耳邊説:「今天是我們相識一週年,留下來陪我。」我沒想到這人喝多了,力氣竟然如此之大,我只能假裝順從他,和他抱在一起,他的嘴巴在我臉上肆意的親着,他的手也不再老實,伸進了我的衣服,在背後摸索。
此時我被酒控制,不由自主的整個身體都趴在他身上,任憑他的侵犯,也顧不得這裏是開放的公園了,我今天就替代一下這個盈盈,好好安一下他,誰讓我吃了他的麪包,喝了他的酒呢。
我們雖然體間還隔着單薄的衣服,但是已經可以受到對方熾熱的體温了,漸漸的,我不能再滿足於隔靴搔癢一樣的撫摸,我猛的坐起來,掙了他的懷抱,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在我動手罩的時候,驚訝的發現,他的眼睛竟然睜開了,訝異的看着我,嘴巴張開卻只發出嘶啞的呻。
我也一時覺得很尷尬,就像是把人姦了一半,對方醒了一樣。轉念一樣,我怕什麼,怕他報警告我強姦嗎,説出去誰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