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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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不出意外敗了,直愣愣待在原地氣,眼睛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麼。伊武深司走過來,問不二週助為什麼不上前去安一下。
“男孩子的傷口不能讓人看見,他們需要自己獨自一人默默舐,然後最終成長為男人。”不二週助知道越前龍馬是個驕傲的孩子,失敗不會讓他氣餒,只會讓他變得更強。
“可是男孩子也需要人安的,不是嗎?”
“你説得對。”
“那你怎麼還坐着不動?”
“龍馬已經走了。”
“走了?”伊武深司猛地抬頭,果然已不見越前龍馬的身影,也不知是獨自去傷口了,還是隻是單純回去洗個澡。
“我也該走了。”不二週助起身,伸了個懶,跟伊武深司搖了搖手便走了。
只留下真田弦一郎和伊武深司乾瞪眼,真田弦一郎臉明顯更黑了,收回□□一聲不吭轉身就走。伊武深司不解地皺眉,這人還真是沉默寡言,也不知道那個幸村市怎麼受得了他。
這幾天三皇子都很安分,飯桌上也時不時在走神,也不知是否在盤算些什麼。立海大本想留他們六天,好討個吉利,但三皇子卻突然提出青學的人要提前一天走。他的謀士想開口詢問原因,卻得不到任何回答,而這三皇子直到上了飛船也依然閉口不語。不二週助觀他神情焦慮,暗暗思索緣由,越前龍馬悄悄附到他耳邊説了一句話。
“不二前輩,乾前輩來電,太子病重,恐怕……”未盡之意無需多言。
不二週助皺了皺眉,往三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三皇子此刻有些坐立不安,手指不停地敲打大腿,節奏急促且雜亂無章。
三個小時後,飛船在青學皇宮降落,三皇子一下飛船便疾步往太子寢宮而去,他的謀士被他遠遠的甩在身後,一羣人只能小跑跟上,模樣甚是狼狽。不二週助和越前龍馬對視了一眼,不二週助微微搖頭,這件事他們手不得,得從長計議。
回到元帥府已是下午兩點多,手冢國光沒去上班,正拿着一份報紙坐在沙發上看。見不二週助回來頭也不抬,也不打招呼,眼神專注地盯着報紙,眉頭微微皺起。
“tezuka?”不二週助忽然覺得這樣的手冢國光有些陌生,不,應該是很悉,從十二歲到十七歲,他印象中的手冢國光就是這個模樣,生人勿進,如同富士山終年不化的積雪。
不二週助走手冢國光的報紙,跨坐到手冢國光大腿上,雙手攀着手冢國光的肩膀,緩緩靠了過去,而後輕輕嘆了口氣。
手冢國光並沒有像往常那般攬着不二週助的,而是取下眼鏡了鼻樑,復又重新戴上。
“fuji……”
“tezuka是在生氣?為什麼?”不二週助想伸手去撫平手冢國光的眉頭,卻被手冢國光抬手擋了回來。
“fuji,是到了該説再見的時候了。”
“tezuka這是什麼意思?”不二週助慢慢收回手,悄悄握在身後,勉強笑了笑道:“tezuka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今天可不是愚人節,我會當真的。”手冢國光嘆了口氣,將不二週助從自己大腿上抱開,放到一旁的沙發上。從另一側拿出一疊照片放到不二週助腿上,示意他拿起來看。
不二週助低下頭,手拼命握緊後慢慢鬆開,拿起那一疊照片一張一張看完。從他第一次去見皇帝陛下,到他與三皇子在立海大對坐閒聊的照片一張不落。
果然……
他從未想過隱瞞,但他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來,他以為手冢國光會陪他把這場戲演很久,或許終場會是生命的盡頭,但最終手冢國光還是提前結束了這場荒謬的戲。
不過,即使明知結局不如他的意,他依然會義無反顧地踏上這條路。
路有很多條可以選,但心自有答案。
“fuji,從今以後你就是自由身,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我想你父親他會很高興的。”手冢國光坐直身體,沒有看不二週助,扶了扶眼鏡繼續説道:“fuji,不要壓抑你的才華,讓世人看到真正的你吧。”
“真正的我?”
“真正的你,我拭目以待。”不二週助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聲沒有再説話。
隔,手冢國光發佈了一則聲明,他與不二週助的伴侶關係正式解除。
不二裕太知道這件事時,已經是一天之後,氣得整個人都渾身發抖。那個該死的手冢國光,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裕太你冷靜點!”觀月初一把將不二裕太抱住,試圖攔住他,但盛怒之下的不二裕太本無法阻攔,他的手生生被掰開,毫無反抗之力。
“前輩你不要攔着我,我今天要去剁了那個手冢國光!”
“裕太你冷靜點,你想讓你哥成為整個宇宙的笑話嗎!”若非手被不二裕太牢牢抓住,觀月初都想給他一巴掌,好讓他冷靜下來。
不二裕太被觀月初的話刺到,愣了一會兒,大聲吼道:“老哥才不會成為整個宇宙的笑話,他是青學的天才!”
“他是天才,可你卻是蠢材!”趁着不二裕太愣神的工夫,觀月初掙開不二裕太的桎梏,狠狠甩了一巴掌在不二裕太臉上。
“給我冷靜點!”觀月初吼道。
不二裕太瞪了他一眼,突然蹲下來,抱着頭沉默不語。觀月初以為他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