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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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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

不二裕太與觀月初從初中就認識,觀月初大不二裕太一級,是不二裕太的學長,當初不二裕太也是因為觀月初的關係,才會離開青學獨自一人跑到聖魯道夫求學。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不二週助同觀月初的樑子便結下了,以至於不二週助逮着機會就要作一番觀月初,讓觀月初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一個弟控的憤怒。

不二週助掛了電話,勾起嘴角,笑得有些陰森。管家爺爺偶然路過,差點兒沒嚇死,心道真是太可怕了,急急忙忙給手冢國光打了個電話,將事情添油加醋説了一番。

“你説的是真的?”手冢國光皺起眉頭,扯了扯領帶,走到落地窗俯瞰整個帝都的夜景。太陽剛剛落下,整個帝都已是燈火輝煌,錯的道路上是井然有序駛過的車輛,那是歸心似箭的人正趕着回家。道路兩旁的路燈靜靜立着,不吵不鬧,直到第二□□陽升起它們的工作才算落下帷幕。

“老朽説的都是真的,公子現在很難過,元帥不回家,公子一個人孤零零地吃飯,老朽光是看着那場景都覺得眼眶泛酸。元帥以前一個人的時候,隨便什麼時候回家都可以,但現在有了公子,若是可以還是早點兒回來吧。”管家爺爺心想,手冢國光若是再不回來不二週助可能就要化身惡魔了,真怕哪天就變出尖利的牙齒要人血了。

手冢國光眉心,對管家爺爺的話存了幾分懷疑,管家爺爺向來喜歡誇大其詞,這次想來也不例外。只是事關不二週助,手冢國光無論如何也不能輕視過去。

“你跟不二説我很快就回來。”手冢國光決定先把手頭的事放一放,和不二週助坦誠地將事情説清楚,省得不二週助多想。

“是!”管家爺爺聽了手冢國光的話,立刻眉開眼笑跑去找不二週助,將手冢國光的話複述了一遍。

“tezuka要回來?”不二週助抬起頭,略微有些疑惑,不過他倒是沒懷疑什麼,説了聲自己知道了便讓管家爺爺下去了。

管家爺爺聞言立刻抬腿走人,一刻也不多做停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遭了不二週助的惡作劇。剛才他若是沒看錯的話,不二週助似乎用馬克筆在一個漂亮男生的照片上打了個叉,真是幼稚的舉動吶。在他看來,不二週助長得好看,人也温温柔柔的,端莊賢淑識大體,絕對是最適合手冢國光的人,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不二週助實在是個不能輕易去招惹的人,否則下場一定很悽慘。

管家爺爺走後,不二週助繼續用馬克筆在觀月初的照片上打叉,每一張都不放過,不知不覺便忘了手冢國光要提前回來的事,直到把所有的照片打完叉,不二週助才停下這項偉大又幼稚的舉動。

伸了伸懶,不二週助放下相冊,起身洗澡去了。待他一邊擦頭髮一邊從浴室出來,桌上的電話正叮鈴鈴響着,不知為何不二週助能覺到電話那頭的人正焦急的等待着。

“喂,這裏是元帥府。”不二週助將電話拿到耳旁,禮貌地説了一句。

手冢國光:“……喂fuji是我。”他打了十分鐘的電話不二週助方才來接,誰知開口便是這麼一句。

“tezuka?”不二週助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背,竟已一個小時過去了。

“fuji我現在在車庫,你下來,我有東西給你。”手冢國光説完這句便掛了。

不二週助拿着電話有些茫然,愣了片刻方才扔下巾,只穿了件浴衣便踩着拖鞋下了樓。車庫的燈有些暗,不二週助貓着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手冢國光坐的那輛車。剛一打開車門,懷裏便被了一捧花,玫瑰花,二十九朵大概。

“tezuka怎麼會突然想起來給我送花?”不二週助低頭嗅了嗅,很香,想來是花店裏的人給花噴了香水。

“fuji……今天的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冢國光扶了扶眼鏡,悄悄瞥了一眼不二週助,見不二週助捧着花很開心的模樣不自覺勾起嘴角。

“所以這花是道歉用的?”不二週助問道。

“是的。”手冢國光答道。

不二週助將花回手冢國光懷裏,在手冢國光驚訝的目光下,側頭微微笑道:“玫瑰花是用來表達愛意的,不是用來道歉的。”

“那用什麼來表達歉意?”

“用這個。”不二週助指了指自己的嘴,做出邀請的姿勢。

手冢國光扶了扶眼鏡,隨手將玫瑰花扔到後座,攬過不二週助的深深吻了下去。香甜綿軟,跟糯米糰一般,真恨不得將眼前這人一口下。

“嗚嗚……”不二週助推了一把手冢國光,沒推動,便懲罰地咬了一口,手冢國光吃痛,離開不二週助的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道:“fuji你怎麼了?”

“元帥先生,我想你是餓了,可我的舌頭並不能為你解餓。”不二週助歪頭一笑,身上的浴衣因為他的動作從肩上滑落了些許,出白皙細瘦的肩膀,緻的鎖骨在時暗時明的陰影裏散發着危險的訊號。

手冢國光眯起雙眼,認同道:“的確,或許我該換另一樣。”不二週助大方地跨坐到手冢國光腿上,雙手搭在手冢國光的肩膀上,本就狹窄的車因為二人的姿勢顯得越發擁擠。手冢國光的手抓着不二週助的肢,鼻尖嗅着那混合着淡淡草莓牛味的温暖氣息,□□某處蠢蠢動。

曾經有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