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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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些模糊的雜音,畫面就這樣靜止好一陣子。
接下來,畫面出現一個木架子,上面擺着一台用旋轉鈕選擇頻道的19型電視機,而兔子耳朵形狀的室內天線就放在櫥櫃上。這不是一齣劇中劇,而是電視中的電視。畫面上的電視機上電源了,只見旋轉鈕旁邊的指示燈亮起紅燈,畫面開始不停地晃動。當晃動的間隔越來越短時,畫面上浮現一個模糊的“貞”字,這個字時而紊亂,時而扭曲,漸漸變成一個“貝”字,然後就消失了。就像有人用濕抹布擦掉黑板上的粉筆字一般,這個字消失得十分詭異。
剎那間,熒屏上出現一張男人臉,這個男人和先前出現的影像全然不同,看起來比較有活人的氣息。男人的額頭雖然禿了點兒,長相還算端正,但是他的眼中閃爍着陰險的光,彷彿在伺機奪取獵物。他的臉上下涔涔汗水,呼呼地着氣,同時他的眼睛向上望,身軀有節奏地動着。男人的背後出一些樹枝,午後的陽光穿過樹梢了下來,他將視線移回正面,剛好跟我的視線對個正着。
男人雙眼充血、着口水,脖子慢慢地往上抬,畫面霎時變成一片黑壓壓的樹影。突然間,電視機裏面傳出一個叫聲,畫面從男人的頸部回到肩膀。這回他着肩膀,右肩頭的被挖掉一大塊,汩汩的鮮血似乎向攝影機的位置,最後居然碰到鏡頭,將整個畫面濕了。畫面就像眨眼睛似的暗了一兩次,再恢復亮度時,影像卻已帶着鮮紅澤。男人的眼裏帶着殺意,他的肩膀和駭人的臉孔同時朝鏡頭近,傷口下出白森森的骨頭。
不一會兒,畫面轉變成茂密的樹林景象,樹葉沙沙作響。儘管天空不停地旋轉着,卻可以清楚地看出當時是黃昏時分。熒屏不斷變換着土地、草、天空的畫面,還傳出嬰兒哭聲。畫面的四周框上深黑的顏,暗沉的部分慢慢縮小範圍,中央出現一輪明月,亮光和黑暗的界線相當明顯。
月亮裏浮現一張男人的臉,只見一個拳頭大小的塊狀物從月亮上掉下來,發出沉重的聲響,然後又落下一兩塊。影像隨着沉重的落地聲晃動,同時還傳出撕扯肌的聲音,但是畫面的深處仍是一片漆黑,男人的躍動依然存在,而且鏡頭前的鮮血仍舊不停地着。這個畫面好長,不讓人懷疑是否永無結束的一刻。
最後,畫面又浮現一些拙劣的文字,好像是小孩子寫的。過了一會兒,文字變得比較工整。這些白文字的內容如下——看過這部影片的人在一個星期之後,會在這個時間面臨死亡。
如果不想死,就依下面的指示行事……
我和林青霞一起猛了一口口水,瞪大眼睛看着電視畫面。
但就在這時,畫面倏地進一個大家耳能詳的電視廣告。那是一個蚊香的廣告,在某市郊的夏夜裏,一個穿着浴衣的女演員坐在走廊上,夜空中綻放着煙火……
這個廣告大約在30秒後結束,畫面又回到先前的黑暗,以及最後文字消失的殘像,接着便是一陣雜音,錄像帶到這裏全部播放完畢。
我和林青霞面面相覷,一會兒,林青霞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是説,底在那個廣告裏還是説……底給那個廣告掩蓋住了?”我正要説我也不知道等一干莫名其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説得話時,也就是這個時間,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方要説得話給嚇回到肚子裏。我平靜了一下,怎麼説我現在大小也算是個男人了,於是,我拉開了要接電話的林青霞,自己拿起了聽筒,拿起話筒的那一瞬間,隱約覺得有東西躲在暗處窺探自己的舉動。
“莫西莫西?”我説。
但是對方沒有響應,我只能聽到地動般的轟隆聲,聞到一股濕泥土的味道,緊接着,一陣冷氣在我的耳後盤旋,使我的脖子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我覺得口很悶,腳踝和背部彷彿有蟲子在動,一股難以言喻的思緒和長久累積形成的憎恨從話筒那端竄過來。
剎那間,一股惡寒與突如其來的噁心侵襲着我,於是我猛力拋下話筒,捂着嘴巴跑向廁所。不過,沒走上兩步,我又到好多了,這是我的抵抗力好嗎?我有些不明白。
林青霞把錄像帶拿了出來,對我道:“這下真是要命了,她到是一點也沒事!”我也是頭痛,道:“算了,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好説的了,小張,你離開我們吧,就如他們五個離開了我們一樣,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兩個要在這裏好好研究一下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正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從現起在開始生存任務,活過七天之後,每一天獎勵一百萬神點!無封頂!諸位努力吧!”這個聲音,不是平時的聲音,是堡主的!我叫道:“混蛋!你玩什麼!”那堡主道:“當我玩的麼?好了,再説一遍,不可以將此中的秘密透出與旁人説出,一旦親口造成秘事件,立刻抹殺!死後無有任何復活機會,也不可以自救,因為這是違規,所以處罰最重!當然,你們引別人自己看是不要緊的,哈哈哈哈……”我們立時明白了,藍蔚婷她們五個人之所以離開了我們,就是怕自己的嘴不嚴,把事情説了出來,到時,不用等七天了,直接死掉!
堡主走了,我看向她們兩個道:“你們誰聽見了?”林青霞道:“我……”張淺白道:“我沒聽見……説了什麼……”她還真是逃出了一劫。我和林青霞再度嘆氣,我們兩個有些膽大,説白了,混不愣。結果,雖説是在莫名其妙下看了那帶子,但是至少我是可以學學張淺白的,而她就太小心了,她醒了也是不動,顯然是相信我,我卻是真個也是相信了我自己,結果我去是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一定有鬼!我可以肯定,是鬼換了我的帶子,結果林青霞動機器的時候給了一下,按錯了鍵,讓這盤帶子放了起來,這個鬼雖有一定的能力,但也不是萬能的,其實,要是我們一點也不碰那帶子,一點也不玩那錄像機,事情也就不會成這個樣子了,偶然,有時也是必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好多説了,道:“那麼,分手吧!”張淺白就是張淺白,她也沒有多話,提了自己的包,辦了手續,我還送了她一下,道:“再見,不要再住我們的那間酒店了,也許我們七天後不死,還會回去!”張淺白笑了笑,她吻了我一下,道:“我等着你們!”然後走了。
林青霞氣道:“什麼等,等我們死!”我道:“算了,我們回去再看看那帶子!”林青霞道:“也是,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只是,任我們怎麼看那帶子,事情也是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一天過去了,我們快要瘋了,在我們把那帶子看了一遍遍之後,我們只能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廣告的的確確是加上去的,換言之這卷帶子是經人處理過的,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一定是知道了這個方法,他是得救了,但是他卻是不希望別人也得救,於是這個瘋子變態把自救部分給掩了!
我道:“只能這樣説了!”林青霞道:“有一點,他也許可以説自救了,但是他為什麼……我是説他為什麼不毀了這帶子?”我道:“也許是鬼魂不讓他毀了!”林青霞道:“所以,他選擇用了這個小小的法子蓋住了自救部分,這一盤,總不是源帶吧!”我道:“不知道,這一點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我這樣想,這盤帶子我們還是帶在身上比較好,你説是不是?”林青霞道:“你是説……”我道:“第一個也許不是第一個但是我是説對這盤帶子做手腳的人他之所以做了手腳而不是毀了這盤帶子,也許不僅止説明這帶子鬼魂不讓毀,也是説明,他必須留下這帶子,這帶子也許很重要……”林青霞道:“那我們下一步要去哪裏?”我傻傻道:“我還真是不知道呢,你説下一步去哪裏比較好?其實,我想我們選擇的不多,目前還是在這裏比較好……”就這樣,我們一直在這裏,其實,我們更多作的是……愛!因為,除了這個,我們實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我不想回東京,這希望一想就不大,我不認為在東京就可以沒事,我也不想事情就這樣沒事的下去,一切還會有後續的發展,以我一向的處理手法,我想我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也許不定就會讓事情更美妙起來。既然我現在沒有好辦法,還不如就這樣,等!所謂見招拆招,又有話,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能做到哪一步就看我們的了!
也許,我運氣會比較好一點吧!這一切,一直到,新聞!
那是個早安新聞,電視機隨意的開着,突然出現的電視我們也不怎麼留意,真正讓我們一下子看中的正是這個電視新聞!
“女死者名叫大石智子,現年十七歲,是高中三年級的學生,而在同一時間,一個19歲的補習班學生騎着摩托車在品川國鐵車站前等紅綠燈時,也因為心肌梗死亡……”
“大石智子……”我道:“當時還有一個叫友子的……”
“此外,五名中國旅行的年青人一夜之間,突然暴斃,中國駐本領事館正式提出外牌照,並針對此事進行調察!這五名少年男女分別是……藍蔚婷,夏振剛,付玉聲,撒加,江東於……”一時間,我和林青霞心死如灰!真的死了,這五個人真的死了,他們死了!
“我們也會死!”林青霞説,她已經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絕望。我沒再多説什麼,只能搖搖頭,我知道事情到這一步也就算是到頭了,我們不是神,我們兩個人做不了這麼苟雜的任務,也查不出這種題,這不是我們的能力能做到的事情。
又是一天過去,這是幾天了?也許是三天,也許是四天,我不願去想,甚至不敢去想!等死,這正説明了我們的心思。遇到困難,我可以戰鬥,可以打,知道有目標,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是現在我的,卻是到了茫,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這一點上來説,林青霞和我是一樣的,我都是打鬥中過子的,面對不知名不知形的鬼,我們真個是一點法子也是沒有的。
我看了鏡子,裏面的我糟透了,我居然出現了鬍子!青青的鬍子渣兒,平常我是一定要刮的,但是現在,我卻是一點也是提不起勁兒來,這裏,只是兩個等死的人。我真的絕望了。
這時,門響了,我想也不想的叫道:“響個鬼啊,還沒到時間,就要老子死嗎?”但外面卻是道:“死你媽賽!有一件事想請問一下!”我怔了又怔,想了又想,沒了法子,只好過去開門,這時的林青霞在泡泉吧!
門開了,我一愣,門外的人也是一愣。
“淺川小姐?”
“劉先生?”我們兩個先是一驚,再是笑了。淺川玲子道:“真是沒想到,老闆説住在這裏的住客竟然就是你……”我也是道:“沒想到淺川小姐會來這裏,真是讓我也是想不到呀!對了,你來這裏,這是……”淺川玲子道:“是這樣的,我是個記者……”我點頭道:“這一點你不用説了我早就知道了,你的名片我可還留着呢。”淺川玲子一定以為我可能會丟了,聽我這麼説,真是大大的吐出了一口氣,道:“也真是巧了,其實我這次來,一半是為了公事,也就是我的工作,一半也是為了私事!”我道:“請進,進來再説!”這時,林青霞進來了,我只好道:“我的女朋友!”林青霞道:“要不要我避一下?”我和淺川玲子一起道:“不用了!”林青霞道:“那我換件衣服……”不一會兒,我們三個人就坐到了一起。林青霞倒了兩杯水,一杯是淺川玲子的,一杯是她自已的。
淺川玲子道:“想來你們還不知道,我的一個親戚死了不僅僅如此,我的這位親戚在七天前和她的四個朋友一起入住了這家旅館,結果……”我心中一動道:“她叫什麼名子?”淺川玲子道:“智子,大石智子!”我和林青霞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喜,我們不好再行多説,道:“你是説大石智子?這一點我們從電視上的新聞裏看到了!”淺川玲子大喜道:“這樣一來可就好説多了,不僅僅只是他們的死,還有五個中國人,和他們一樣,在同一的時間裏一起死去,這從哪方面來説都是太巧了,而且通過智子的家人我知道一點,他們九個人都是有集的,他們現在的這九個人,全部在同一個時間裏一起死去,這可不是太怪了嗎?我認為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原因,這才找到了這裏,因為我聽智子媽媽説過,説這是智子説的,他們是一起在這間旅店中遇上的,認識的,我想也許在這裏我可以發現什麼……我是説……我是説……”我道:“一卷錄像帶?”
“是的……”淺川玲子一下子鬆了一口氣,道:“之前我正在做了一個對錄像帶的事情的採訪,本來我是不相信這種事的,但是這件事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傳説,説是有一卷死亡錄像帶,誰看了就會死亡,不過現在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是以後就不好説了!”
“你覺得如何?”我道:“我是説,你覺得是不是真有這卷帶子?”淺川玲子道:“這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確是聽智子媽媽説過,覺上應該是有這盤帶子的,智子媽媽説智子是在這裏遇上的,我想來這裏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那盤帶子,但是我聽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