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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拿起那枚「鑽戒」,打開指環,把鑽戒變成一個鑲鑽的金鈎,然後把鈎子穿過陰蒂上的小孔,再合攏指。

在民政局的記錄裏,我沒結過婚,至今單身,但這是我的婚戒。

而這樣的鑽戒,還有六枚,一整套的,美名其曰北斗七星。

有五枚用上了,分別對應我身體的五個穿孔:陰蒂,兩片小陰分別穿了兩個孔。

剩下兩枚還沒用上的,就不用我説會用在哪裏了。

這時,我無可避免地想起他幫我陰蒂穿孔時説的那句話:「如果有人説‘你的是鑲鑽的嗎,那麼金貴’,你可以自豪地説‘就是鑲鑽的,兩克拉一顆,一共十克拉’,哈哈哈哈哈!」……反正有裙子遮掩住!裙子呢,是碳灰的格子百褶裙。

長度比上次穿的那條你的好,到膝蓋上方,至少能蓋住絲襪的吊帶。

上衣則是白短袖水手服。

這是jk裝。

我在中學時代都沒穿過這樣的衣服,那時候甚至沒有「jk」這樣的詞。

居然還是校服?誰想得到呢?我那時候的校服都是運動服。

我沒想到自己四十幾歲了,卻要穿這一身出去,這種難堪,這種羞恥,比讓我在家裏體要強烈多了。

中年女人裝,哪怕我是娃娃臉啊,其實誰都能看出已經不年輕了。

而且,如果説美甲、內衣什麼的還能用衣服遮掩,但衣服本身是無法遮掩的,就是穿給別人看到,這對我而言就是一種處刑。

哎,十幾年刑警生涯,我觸最大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穿衣服也是這樣的,我穿這一身走出去,誰會知道我曾是能空手製服兩名持刀匪徒的女刑警呢?「篤篤篤……」我剛系完白襯衫的蝴蝶結領帶,正在戴脖子的心型銀飾黑蕾絲頸帶,身後響起了敲門聲。

我一看牆壁上的鐘,也的確要出發了,「等一下「,我應了一聲,戴好頸帶,再戴上學生手錶,戴上了骷髏頭銀耳環,一個叛逆的女高中生形象就出現在鏡子中了。我也顧不上化妝了,拉開門,嘴裏説着:「好了,走吧。」然而,我一抬頭,卻看見站在門口的兒子,居然是光着身子的!我頓時愣了,不是要去看電影嗎?他衣服都沒穿在催什麼?然後我就聽到這小祖宗摸着那肥肚腩説:「不去了。」我這時候才注意到,他一身汗珠子,肚腩下面,那彷佛警壯的兇器,在翹着,上面反體光澤。

我頓時知道他為什麼説不去了。

我其實本就不想去。

我這一身,每次出門都是一次自殺的冒險。

所以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不知道説什麼了。

兒子卻提起我的百褶裙,伸手隔着薄內褲逗着我陰蒂上的鑽戒,一臉滿不在乎的,嬉皮笑臉地説:「不關我的事啦。姐夫我姐得也太少了吧,都生過孩子了,那得像少女一樣,不。拿她試試新買的炮機吧,她媽的,才四檔就叫得殺豬一樣,哭得稀里嘩啦的,沒幾分鐘就了一地,她媽的居然直接就暈過去了。」炮機?我一聽,條件反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陰道也收縮了一下,情不自想起了自己挨炮機折磨的可怕回憶。

他牽着我進了他房間,門一關,這隔音的房間就與世隔絕。

我就看見晚晴被固定在他牀邊那專門用來玩女人的手術椅上。

她自小就被我送去學舞蹈,出來工作後又跟着我一起練瑜伽,身體的柔韌非常好,現在雙腿被手術椅固定着掰成一字馬,左腳腳踝上還掛着一條暗紅的內褲,那徹底暴前,放着一台讓我看到就怕的炮機。

炮機那彷真雞巴還在晚晴的裏,出的部分,佈滿了猙獰的疙瘩。

而她雙目閉攏,嘴巴微張,腦袋歪到一邊去,果然被炮機暈過去了。

我正看着晚晴發愣,身後的兒子又掀起了我的百褶裙,將我的內褲扯下來扯到膝蓋處,摸了摸我的股蛋,就把手掌切入縫裏,摸着我的門,問:「洗過沒有?」我沒回答他。

他明明知道我洗了,偏要明知故問。

臨下班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在我包裏放了東西,然後我被迫在辦公室的洗手間裏浣腸,而且全程都在視頻通話,直播,我也肯定他把整個過程全錄了下來,為他脅迫我的材料裏增加輕薄的一頁。

所以他也沒等我回答,立刻又説:「來,趴牀上去,把股噘起來,掰開,讓我看看你洗得乾淨不。」我視線頓時被淚花模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