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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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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歌行對這倆人沒什麼好,但是因為楊晏初的病,他沒法不在意裴寄客的死活。而鳳袖又一直避免和任歌行碰面,他只好主動去問鳳袖。鳳袖連打水都是凌晨悄悄打,兩天後的丑時,任歌行在井邊等他,半晌,鳳袖提着兩隻桶,剛打開門就看見院子裏一個影子坐在井邊,邊打哈欠邊百無聊賴地摳井上的青苔。鳳袖一眼認出了他,什麼也沒説,悄悄關上了門走過來,任歌行站了起來,鳳袖豎起一手指,平靜道:“先讓我把水打了。”任歌行道:“我不是來揍你的。我就問你一句,裴寄客還活着嗎?”鳳袖的眼神戒備起來:“你問他幹什麼?”任歌行心道還真是兩口子,前幾天問裴寄客鳳袖去哪裏了的時候,反應和這一模一樣,他嘆了口氣,道:“那什麼崑崙山上的草有用嗎?”鳳袖瞪了他一會兒,突然冷笑起來:“哦。你問我,是因為你那小相好的?”任歌行不答。鳳袖道:“我可以告訴你,有用,還不錯,我男人活得好好的。”任歌行挑了挑眉,沒忍住,七情上臉,高興得替鳳袖打了兩桶水。

鳳袖:“……有病這人!”三月蘭陵的凌晨尚有涼風,楊晏初一向淺眠,即使任歌行已經很小心地不發出聲音,在楊晏初身邊躺下的時候牀的吱嘎聲和任歌行身上清涼的温度還是把他醒了,楊晏初糊糊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勾住任歌行的脖子把他摟了過來,半夢半醒間把任歌行發涼的雙手揣進自己暖乎乎的懷裏,閉上眼睛不動了。任歌行心軟得一塌糊塗,沒忍住,特別煩人地把人家硬生生又親醒了,楊晏初眯着眼睛啵啵啵胡亂回親了他幾口,聲音黏黏地哄他:“好咯,好咯,睡覺吧。”離天亮還有好一會兒,是個相擁而眠睡個回籠覺的好時候。

任歌行恢復得很快,傷口癒合的速度讓楊晏初到驚喜,前幾天楊晏初只敢給他吃點清淡的,任歌行吃了幾天青菜素粥眼睛都綠了,也不知道他和他媳婦誰是小羊。那天楊晏初終於決定給任歌行吃頓好的,任歌行還沒來得及高興,楊晏初就説:“我自己做。”任歌行一下就喪了:“幹嘛想不開非得自己做啊,燙着你怎麼辦,再説人家的廚房,你萬一給炸了,我怎麼跟大橋的在天之靈代啊。”

“霍前輩是個好人,不會在意這些的,”楊晏初笑眯眯的,“好不容易能摸到灶台,你讓我試試嘛。”拗不過他,任歌行只好任他去了,旦清晨,楊晏初從外面買了一堆東西,左手半斤排骨,右手拎着只老母雞,不知道怎麼想的,別人拎雞都拎雞翅膀,他拎雞脖子,一路掐着人家命運的咽喉就回來了,好像途中還和雞搏鬥過一場,戰況還烈,反正最後雞被掐得咕都不會咕了,有氣無力地衝楊晏初翻白眼,但是扇了楊晏初一身雞

任歌行一邊給楊晏初收拾雞一邊嘆氣道:“……寶,你放過人家雞行嗎,都不容易的。”就這麼個人,任歌行實在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廚房待着,嘴上説是怕他炸廚房,其實怕的東西很多,怕他被熱油濺着,怕他被菜刀傷着,怕他被開水燙着,總之不親眼看着不行。

偏生楊晏初還不讓他在一邊看着,連推帶搡再撒嬌地把他攆了出去,本來想着乾脆給那隻跟他掐了半天架的雞一個痛快,他一刀剁掉了雞頭,剛想把它架在盆子上放血,結果這隻無頭母雞在離他手的一瞬間突然就站了起來,好像沒反應過來腦袋已經沒了,重獲新生一樣滿地連飛帶跑,非常動,非常自由,好像還有衝他這邊跑的趨勢,楊晏初都他媽傻了,他震撼了,他瞳孔地震,他不由自主地扯着嗓子罵了句娘,任歌行本來就一直在門外聽動靜,一進來看見這場景也震撼了——楊晏初,身後跟着一隻血淋淋的無頭母雞,一起向他衝過來。

這段時間藥人這藥人那,搞得楊晏初現在一看見這種怎麼不死的非正常生物心裏就亂跳,他猛地撲過去扎進任歌行懷裏,語無倫次地説:“雞!沒有頭!無頭雞!這是不是隻藥雞!”任歌行沒忍住,笑場了。

他拍了拍楊晏初的後背,又疼他又笑他,把他攬到身後去,然後走過去拎起來無頭母雞,一刀割開了它的咽喉,那雞瞬間原地去世。任歌行洗了洗手,道:“雞就是這樣的,割的時候要是找不準地方,就算把它頭砍下來,它也能蹦躂很長一段時間,”他憋不住地樂,“還藥雞,做藥雞幹嘛,”他彈了楊晏初一個腦瓜嘣兒,“專門啄你這種拎雞脖子砍雞頭的小傻蛋啊。”楊晏初扁了扁嘴,臉微紅,往外推他:“哎呀行了之後的我都會做了,你出去吧。”任歌行嘆了口氣:“我不放心你啊,我就在旁邊看着你也不行嗎?”

“不行,”楊晏初晃肩膀,“你在這兒影響我發揮。”他親親任歌行的臉頰,“出去嘛。”好説歹説把人走了,楊晏初正在洗排骨,廚房又進來一人,楊晏初抬頭一看,是李霑。

楊晏初道:“任大哥讓你來的?”

“啊,”李霑打了個哈欠,“我湊個熱鬧,再打個下手。”還真是任歌行把他拎來的。這倆人他也是看不懂,是不是男人一有了相好的都這麼讓人惑,明明廚房裏外就隔着一扇門,非得把他叫過來在裏頭陪着。李霑捲起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