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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月驚覺,忙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半點聲息都不敢發出,心臟糾繄,幾乎快蹦出體外。
要是柳孤淵心疑闖入,發現自己平珍視的妹妹髮絲散落,衣衫不整地跪坐在被上,牀沿還有一名黑衣男子,低頭啃咬着她的頸項,一雙手更在她單衣內掠奪,這情景,叫柳孤淵何以相對?
再説,依冷浮雲的心,説不定會向柳孤淵痛下殺手的!
胡塗!在周天星辰殿,房寢間都隔着小園,後來她搬到東隅離羣獨居,便忘卻還有隔牆耳的顧忌;現今身在武林盟,相隔不過片垣,依柳孤淵的功力自然聽得出她息間的不尋常。
“清月?睡了?”柳孤淵再次叫換,不聞她回應,便自顧自地答道:“應該睡了……”便沒了聲響。
又等了半晌,直到周遭又是一片沈寂,只剩銀白月透窗欞而過,詭異而神密,夜風輕拂,帶起一片紗舞。
柳清月一放下心便覺乏身無力,軟弱地攤在冷浮雲懷裏。
柳清月這方惶恐地不知所措,冷浮雲卻未有任何窒怠,在這期間,他已將柳清月的單衣褪到間,温熱的氣息留連在她前,輕輕的咬着她已經立的粉櫻。
柳清月推開他,盈眶的淚珠如斷線般淌下,滴落在他的手,亦沾染上她的發,水晶如鏡,反映着落地的銀光。
生怕吵起鄰室的兄長,柳清月擰着眉宇,以嘴形示意……不要……求你……
冷浮雲的侵奪總是狂烈灼熱,就算柳清月單方面忍隱、壓低口中的呻,肢體膠合的聲響仍舊驚動旁人,再説,他向來不甚節制,到了明天一早,疲累難堪,又豈能不叫她的兄長生疑?
冷浮雲深邃的墨眸一絲動搖,俊美的面上微瘟,傾身含着柳清月的耳垂,幾不可聞地喃語。
柳清月抬起眼疑惑地望向他,他勾起一抹魅笑,以指輕輕在她白皙的口上,寫下幾字。
柳清月愕然地瞠大雙眼,好半天才明瞭他意指何事,臉上不由紅白接替,咬着,心下萬般不願。她和冷浮雲之間,向來是他強要,她還未曾主動過。柳清月憤恨地瞪視着他,守不住身體,難道要連尊嚴也賠進去?
你……
冷浮雲的指在柳清月的肌上落下,刻意拂過她嫣紅的突起,引起她的輕慄。可以不要……戲謔的神情,挑明瞭他巴不得自已拒絕。
見柳清月久久不肯行動,自顧地當她默許,冷浮雲又再度低頭吻上柳清月的片,一雙手,毫不客氣地探入她的下面,稔地覆上。
柳清月這才一驚,慌忙地推開他,用力過猛,身子失衡地向後栽去,撞及牀板,發出好大聲響。
柳孤淵的聲音幾乎是即刻傳來:“清月?怎麼了?”
“沒……沒事,想喝水,不小心撞到了……”
“要不要大哥過去看看?”
“不!不要!我……我要睡了……大哥你也安歇吧!”
“是嗎?那,有事記得叫大哥。”不久,鄰房才又傳來柳孤淵安穩地鼻酣。
這般情勢,那裏容得柳清月執拗?無能為力下,不由眼眶又濕潤了,唯一自由的淚水,紛然湧現,心上,好疼……
副反應伸臂將柳清月拉近,芒的眸中已失去等待的耐,傾首,再度啃咬着柳清月的赤的肩胛,放肆地品嚐她的肌膚。
柳清月略略地推開他,向那載滿狂焰的瞳,回應他的挑起的眉,輕顫地、難堪地點了點頭,眼中凝聚的淚水隨之無聲滑過臉頰,一如她殘存的尊嚴無所可留般。
冷浮雲勾起好看的,笑得魅且傲然,間或點點什麼,柳清月分不清,亦不願細詳。
伸手,解間冷浮雲的帶,探進其中,來到熾熱的源,她面上無法自抑地紅了。
雖然不止一次的被這熾熱的男侵犯,但是內心深處的男思維還是對男的器到本能的排斥。
別過頭,不願目睹自賤的證明,嚥下滿心的悲怨,雙手一上一下,制式地撫着,竭力忽略那炙燙的温度,和那灼熱的注目。
這時候,平壞事的胡思倒幫了大忙,分神讓她出眼前痛苦難當的思緒。
驀地,冷浮雲抬起柳清月的下頦,將湊過來吻住她的,舌尖划着齒關,毫不猶豫地闖入,灼熱的舌繾綣其間,迸出曖昧的火花,良久,缺氧的暈眩來襲,渾身的肌膚象着了火一般,但緊接着,驚駭也在瞬間佔領了柳清月的整個心智柳孤淵會發覺的!!
冷浮雲放開柳清月的,改以雙臂緊緊地箍住她的身軀,埋首在她的頸窩處,聲音似從齒縫中擠出般:“你,不專心。今天放過你,明,午時,此處。”説完,便閃地不見身影,留下窗簾詭異地隨風扇動,猶如做證方才的荒唐並非夢境。
隨即隔壁傳來驚動,柳清月連忙扣緊衣裳,快速地整頓一番,抬頭正巧上柳孤淵慌張地大力推門而入,驚慎地在黑暗中環視查看,在不見疑人時才稍稍放心,踱步走向圓桌,點上燭火,口氣裏有掩不住的惑然:“清月?我聽見有人説話聲……”轉身面向她時,神情忽是一窒,喏呃半天才地開口:“你……”此時柳方易和楊建成也趕到了,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抱怨:“大哥你在做什麼?都把我們吵醒了……”在望見柳清月時,原先濛的眼睛竟也瞠大、閉口不語,此時柳清月心臟不由繃緊,手上也不自主地淌汗…難不成是……讓他們瞧出什麼來了!!?
“啊……”繃弦似的氣氛讓一聲慘叫打破,楊建成摀着鼻頭,像火燒股般地四處討救,回神的柳孤淵一面替楊建成抬高下頦,一面叫二哥擋着門口不讓其它人進來。
好不容易一切平息,柳方易將門外關心的弟子們趕回寢室睡覺,落了鎖,走到桌傍,還不忘橫了楊建成一眼,責怪他的大驚小怪。
“不是説看慣了?怎麼還會這副德?”楊建成手裏拿着止血的巾子,語帶濃重鼻音:“唔……誰叫師妹她……”偷覷了柳清月一眼。
“今天似乎特別地……特別地……”竟紅着臉説不出話來。
柳清月不明所以,楊建成的反應實在超乎柳清月所想及,不由下牀朝銅鏡走去,在望向鏡面時,連自己也低聲驚呼。
鏡裏,一名絕佳人杏目圓睜,滿是詫異。如黑緞一般的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身上,襯着嬌容更顯雪白瑩,盈着薄淚的瞳中,閃着似水的波光,雙頰上一抹含的彤紅,添顯幾分討人憐愛的贏弱,誘人的菱更是閃耀着晶瑩的光澤,一如牡丹嬌豔。驚心動魄的美麗,正因方才未遂的情事,散發着攝人心魂的嫵媚。
漸漸的,美眸染上陰鬱,表情更轉為苦澀,柳清月見鏡中人兒愁上眉稍,卻猶美絕塵煙。若是這張臉惹來這段劫難,她情願不要!
眾人見了,慌亂了手腳,楊建成忙着認錯:“師妹我不是有意説你的,你別難過。”
“是啊!建成多嘴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聽聽別當真了!”三人輪番安,但柳清月心下的苦,他們又何能知曉?勉強展出笑容:“我是累了……”
“那你快休息……”怕是又觸了柳清月的傷處吧,柳孤淵催着柳方易和楊建成離開,但在他們魚貫走出前,柳孤淵頓足一會,幾次言又止後,才不安地詢問:“清月……剛才……可能大哥聽錯了,不過,房裏沒有別人在吧?”聞言,柳清月垂下扇般的羽睫,掩住盈眶的內疚,緩緩地、細細地回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