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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清月的玉手撫洗下,冷浮雲剛疲軟的陽具竟又了起來,通紅的龜頭在柳清月面前像小炮般聳立。
温熱的覺讓冷浮雲舒服到了極點。能讓這樣極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氣也不過如此吧,冷浮雲心中暗想。
陽具得意地在柳清月面前晃動着,幾乎碰到了柳清月的鼻尖。柳清月俏臉緋紅。昔力壓羣雄,冷傲無雙,無數人的夢中情人,竟然為一個男人做着這種事情。
為男人洗淨後,柳清月想洗。冷浮雲制止了她,示意柳清月躺倒在木椅上,柳清月無奈,只得順從地躺上去。寬大的木椅十分舒適,靠背的角度很大,這種半躺半卧的設計令人愜意。但柳清月卻不覺得輕鬆,帶着一絲緊張,不知男人心地打着什麼主意。
柳清月雪白的體躺在木椅上,黑髮枕在腦後。長睫低垂着,清麗絕美的臉龐如玉琢一般緻。瓷白的脖頸過渡十分均勻,脯飽滿高高立,隨着女人的呼輕輕晃動着,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驕傲。白藕一樣的玉手一隻下垂在體側,另一隻輕撫在潔白還有人魚線的小腹上。兩條豐滿光潔的大腿微微合攏,似乎有意無意地掩蓋黑漆漆的羞處,左腿膝蓋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個美妙的的造型。躺在椅中的柳清月,真如那一不小心墜入凡間的仙子。
冷浮雲心底嘆着造物主的神奇,人世間也有這樣好的身材,也有這樣完美的女體。冷浮雲不停地着嘴。
冷浮雲往手裏倒了些用皂角和香料製成浴,抹在柳清月的小腹上,輕輕動着,豐富細膩的泡沫隨之泛起。男人沾滿泡沫的肥手逐漸向下移動,伸進豐滿的兩腿中間,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帶,在女人的下體起來。
下體頓時傳來悉的覺柳清月剛剛平和下來的臉馬上又變得通紅,呼也急促起來。下體在男人的撫洗下,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從下身傳來的快也越來越強烈,很快全身也不跟着動了起來,柳清月為自己的蕩到羞恥,把頭轉向一邊。
“噢啊”隨着男人的不斷動作,柳清月的俏臉漲得通紅,忍耐着悉的快,抿着嘴,鼻翼翕張着,不自覺發出輕輕的呻聲,。
冷浮雲笑着看着手心中的柳清月,撫住女體下陰的手裏滑膩膩的,説不清是浴泡沫還是女人體。柳清月紅着臉,只得耐心讓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處活動着,體忍受着一波波的悸動。
持續了很久,洗浴終於結束了。亂的男女回到了牀上休息。
“月兒,抱歉,我太暴了。”自責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抱起牀上無法動彈的仙子,摟進自己寬闊的懷裏,然後温柔的拂開少年臉頰邊被濕潤的黑髮,輕輕親吻着柳清月紅豔的櫻。
“嗯……”忽然的温柔,令柳清月內心有些觸動,對着男人的親暱舉動,她內心居然沒想着反抗,反而因為男人的温柔,內心有了甜的覺,因為渾身乏力,只能任男人把自己緊緊的摟在那壯碩的前,受着從男人身上那不住傳來的強烈男人氣息。
試着動一動無力的身子,卻牽動下體一陣劇痛,柳清月臉白的同時卻受到一股濕從那尷尬的部位出,順着大腿部緩緩下。瞬間,柳清月紅透了一張臉。
“呵呵,月兒,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你和那宮君然是什麼關係了。”吃幹抹淨的男人現在心情很是愉悦,尤其是在看到柳清月身上那由自己留下的歡愛痕跡後,心更是柔軟了一片。
“別,我説,我説。”柳清月準備保持沉默的不説,然而在受到身後某個突然又硬了的東西在抵着自己蠢蠢動的時候,臉一變,馬上繳械投降。
十年前,東冕帝國如中天,不僅一舉蕩平了南方異人的反抗,還迫使紅河帝國簽下了城下之盟,當時的周天星辰殿作為北方魁首,也受到了東冕帝國的打壓。
周天星辰殿的掌門柳義鴻只差一步便可突破至先天境界,自然不怕東冕,但是為了柳家的安全,他不想招惹東冕帝國,但是無奈東冕帝國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柳義鴻夫婦帶著全門派上下上百多口人,整整在門口等了一個多時辰,才終於看到一隊人馬護送著一張華麗的馬車,緩緩走來。
馬車裏走出一位長相英俊,不怒而威的中年人,他身後跟著一名十歲,穿著一身紫緞,俊美無比、英姿颯的美少年。
當時的柳清月對外面的世界無比的好奇,她偷偷打量着宮家一眾人,當先一位穿着灰華服的男子應當就是東冕皇帝宮沐天,只見他龍行虎步,舉手投足盡顯威嚴,比之自己的父親的氣勢也毫不遜。
宮沐天身旁站着的那個少年,應該就是宮君然無疑了。
只見那宮君然站在那裏,不似一般頑童那樣好動,顯得異常沉穩,只是一雙眼睛不時看着他們。
此時他正好在看着周天星辰殿的人羣,柳清月抬頭,兩人目光相遇。
這就是二人的第一次相遇。
隨後一眾人來到柳家客廳中,分賓主落座,然後小輩行禮,柳家的各個宗族此刻具在此處,最小的才不到兩歲,還在父母懷抱中,大的如長子已然開始修煉。
幾個小輩先給柳義鴻行禮,隨後得了一些賞賜,最後才是柳清月。
此刻她覆着面紗,柳義鴻指着宮沐天道:“這位是東冕皇帝陛下。”隨後又手指宮君然:“這便是三王子,宮君然,此處沒有外人,你暫且摘掉面紗吧。”柳清月甚是乖巧,摘掉面紗,漏出真容,她面略有蒼白之,卻有種獨特美。
事實上七八歲的女童,在漂亮也就那回事,眉眼還未長開,她依次給東冕眾皇室行禮,沒表現出絲毫不耐。
“好,好,好孩子,朕這有一玉鐲,有温養神魂之功,今就贈與你罷。”宮沐天看這女孩温良恭儉,立不搖裙,坐不動膝,彬彬有禮,又帶幾分羞怯之意,自是極為滿意。
柳清月看了看柳義鴻,見他點頭,便收下手鐲又行一禮,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