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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們趕緊睡吧!明天一早起來,還要趕路呢!”宮君然笑眯眯地把他擠到裏面,然後開始衣服,出一身壯結實的古銅膛。

柳清月不自覺的移開臉,畢竟前世是個男人,宮君然有的她前世都有,她沒必要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看到宮君然人健壯的肌,她的心裏有種很奇怪的覺。

見狀,宮君然揚起角,把外衣內衣掉後,開始褲子。聽到解褲繩的聲音,柳清月立刻轉過頭,問道:“你在幹嗎?”

“小姐,不好意思,在下有睡的習慣。”

“什麼?變態!”柳清月破口大罵,伸手就給他一掌,被宮君然擋住。

“小姐,在下開玩笑的,你不必動怒!”宮君然哈哈大笑。美人發怒的樣子,真是可愛!對付這種冰美人,他可是很有經驗的。

“你……”

“小姐,我要吹燈了,你趕緊躺好!”宮君然軒轉身吹滅蠟燭。

柳清月瞪他一眼,轉身躺下面對著牆,努力想讓自己忘記身後睡著一個人,但她怎麼也怎麼睡不著。

“小姐,你身上好香,你用的是什麼薰香?”柳清月忽然到一股重的男氣息襲向自己的後腦,柳清月不理他。

發```新```地```址5m6m7m8m..c()m“小姐,你的可真細,書裏的柳也不過如此!”一支滾燙的大手,摸上了柳清月的

“混蛋,拿開你的髒手!”柳清月惱怒想拉開宮君然的鐵手,可是宮君然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怎麼也掙不開。

柳清月火冒三丈地轉過身。

“下賤!”柳清月坐起來狠狠給了宮君然一耳光,又羞又惱地摸黑下牀跑了出去。

宮君然一揮手,桌上的蠟燭立刻亮了起來,摸著被打的臉頰,不怒反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掌摑,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打他,包括父皇和母后在內,這美人真大膽。不過他一點也不生氣,從她剛才的生澀他敢肯定,這個冰美人絕對是雲英未嫁。

柳清月動地跑出房間後,離開了客棧,在大雨裏拼命狂奔。一邊跑,一邊想着該怎樣才能把那個混賬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柳清月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佔便宜,而且對方還是他最恨的宮君然,就快要氣瘋了。

柳清月不知跑了多久才停下來,站在一棵蒼老的梧桐樹下避雨。摸著冰冷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很久以前。

柳清月搖了搖頭,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己還想他幹嗎?現在的自己早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了!

柳清月想開後,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重新回到客棧,但她沒有回房,她不想再看到宮君然那個敗類。

柳清月隨便找了本書,獨自一人在一樓整整坐了一夜……

本想天一亮就走,可是偏偏天公不作美,雨一直不停,讓她只好一直停留在客棧。

“小姐,你怎麼坐在這裏?”言兒起牀後,準備去二樓伺候柳清月起牀,卻在經過一樓前廳時遇到了柳清月。

柳清月沈默不語,她怎麼可能告訴僕人,自己被宮君然那廝輕薄,不得已只能呆在樓下一夜。

“小姐,莫非你一夜沒睡,一直坐在這裏?”見柳清月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言兒大膽猜測道。柳清月非常愛乾淨,每天都要換衣服。

“我這個主子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奴才過問了!”柳清月的臉蒼白如紙,嘴一點血也沒有。

“人家也是關心你嘛!”言兒小聲咕噥道。

“你嘰哩咕噥的在説什麼?”

“沒有,小姐你聽錯了!”言兒趕緊笑著搖手。

“哼!”柳清月不屑地哼了一聲,無意中轉頭,剛好看到宮君然帶著翎從樓上下來,和自己完全相反,宮君然神采奕奕,心情非常的好。

“小姐,你已經起來了!還真是早!”宮君然滿臉笑容地走過來。

看著那張高興的笑臉,柳清月原本已經安靜的心頓時再次湧起怒火。他還好意思説這話,他明知自己沒回房,本沒有地方睡,他這擺明了是在諷刺自己。

“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臉好差!”宮君然坐到柳清月身旁,見她神很差,關心地問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和畜牲同桌,立刻給我滾!”冰冷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姑娘,你可知我家主人誰?小心你人頭落地!”翎見一向敬愛如神明的宮君然被柳清月如此辱罵,非常生氣,忍不住開口説道。

“主子説話,一個狗奴才也敢嘴!”柳清月冷笑,本不把翎放在眼裏,伸手一掌把翎打得倒退幾步。

翎大怒,拔出劍就要向柳清月砍去,卻被宮君然阻止。

“翎,退下!”翎不甘地看了眼柳清月最終退下,雖然他很想和柳清月一較高下,殺殺她的鋭氣,但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

“小姐,對不起!都怪在下管教無方,才讓翎冒犯小姐,還請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宮君然向柳清月道歉。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柳清月不客氣地罵道,轉身對言兒叫道:“言兒,我們走!”他實在無法忍受和宮君然這混蛋待在一起,一想起昨晚,她就恨不得宰了他。

“小姐,外面還在下雨呢!”言兒看了眼外面的雨勢,心想小姐是不是瘋了,竟然要在這種天趕路。

“那又如何!”柳清月氣得已經什麼都管不了了。

“小姐,你不要衝動,現在雨這麼大,冒然趕路是非常危險的。”宮君然趕緊勸道,看來昨晚自己真的玩過火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柳清月想起身離開,可是才站起來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所有人全部嚇了一跳,宮君然趕緊跑過去抱起柳清月幫她把脈。

“我家小姐,到底怎麼了?”言兒擔心地問道。

“她沒什麼大礙,只是染了風寒,你不用擔心。翎,你趕緊去請個大夫。”宮君然暗自自責,自己昨晚實在不該輕薄她,害她跑出來染了風寒。宮君然如果知道柳清月昨晚氣得跑出去淋雨,恐怕會更自責。

“是,少主!”翎立刻讓老掌櫃帶他去請大夫。

“言兒,你去找小二要盆熱水。”宮君然吩咐後,又對言兒待道。

“是!”言兒趕緊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