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凱爾希的歡慶之夜】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話還是一樣講得很好聽。」她輕輕晃着手裏的酒杯,説道。
「畢竟編東西也要據現實來編,吹牛也總得打個草稿。而且,講話不好聽也騙不到你。」我笑了一下,用手中的酒杯輕輕和凱爾希的酒杯碰了一下。
「你要敢去騙其他小姑娘,你就等着被mon3tr掛上艦橋吧。」
「嘿嘿,我怎麼敢呢,行了,我們去會場吧。」我笑了笑,走向了喧鬧的會場。凱爾希也跟着我一同走了進去。
喧鬧的會場上,我舉杯,與大家一同慶賀着新年的到來,遇上的幾乎每個人都對我舉杯示意,這也讓我沒一會就達到了自已的酒量極限。凱爾希雖然只在醫療部那邊,但在華法琳的搞事以及醫療部諸位的一片起鬨聲之下,凱爾希也喝下了不少的酒。這時,在稍遠距離看見這一幕的我急忙跑到了她的身邊,扶住了有些醉酒的她。
「別走啊,博士,也陪我們喝幾杯吧。」華法琳一臉壞笑地靠近我的身旁,我可以很明顯地聞到她身上的酒味,想來她應該也喝了不少。
「得了,一邊去,我先扶凱爾希回房間休息了。」我一臉嫌棄的把華法琳打發走了。
「別走,博士,我還能喝!我今天,一定要喝倒華法林這個老東西!」聽到凱爾希的話,醫療部的眾人傳來一陣鬨笑,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此時凱爾希早就沒有了往高冷的儀態,現在的她只是一隻滿嘴胡話的大猞猁而已。
我一把把凱爾希扛到了肩上,此時的她還在亂撲騰,嘴裏還喊着「我還能喝」之類的話,我扛着她,離開了喧鬧的會場,來到了我們的房間。
我把她往牀上一放,然後就給她衝了一杯混着解酒藥的糖水,喝下去之後,凱爾希安靜了下來,似乎睡了過去。我確定她已經安靜下來後,先去洗了個澡,洗掉從宴會場帶來的味道。
我剛一從浴室出來,就看見原本醉醺醺的大貓早就恢復了正常,而不巧的是,我出來的時候眼神和她對上了。我看見她輕笑了一下,然後慢慢向我走來。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醉了吧?」她看着我的眼睛,淡淡地説道。
「我只能説你的演技騙過了在場的大部分人,演得不錯,凱爾希。」我聳聳肩,説道。
「那我先去洗澡了。」説完,凱爾希就拿起我準備好的衣服進了浴室。
女人洗澡永遠比男人慢,在浴室裏磨蹭了二十分鐘後,凱爾希才從浴室裏面出來,當然,我也在浴室門口等了她二十分鐘。
「博士?」她似乎是因為我站在浴室門口而到有些小小的驚訝,還帶着水跡的耳朵晃了晃,白的頭髮披散在腦後,已經被她吹得半乾,而重要的是,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淡綠的睡裙,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穿。
「我當然知道你現在想幹什麼。」我慢慢走向她,然後一把將她用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
「喂!」她小小地驚呼了一聲,雙手順勢攬住了我的脖子。而此時,我也更清晰的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香味。
我直接抱着她大步來到牀邊,然後把她往牀上一放,拉上被子,把這隻大貓摟在懷裏,安靜地撫摸着她。
「發情期到了?」我嗅着她身上的氣息,問道。
「嗯。」儘管她還是竭力維持着自已在平裏那種淡漠的語調,但她像貓一樣的聲音,在我懷裏捲成一團的身子,還有頂在我的下巴上的頭,微微晃動的猞猁耳朵不時擦過我的臉頰,得我有點癢。這些都是她進入發情期的證明。「以後不要那麼突然。」我把她整個人稍微往上拉了一點,讓她的視線和我齊平,然後我把頭埋進她的髮間,嗅着她發情期時身上好聞的香味,同時撫摸着她的耳朵和尾巴。
「啊……」她終於還是繃不住平常那樣淡漠的語調了,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息,這幾個點無疑是她最的幾個區域之一,在發情期更甚。她小小息着,猞猁耳朵不斷抖動着,尾巴也在我手裏不安分地擺動,我聽着她可愛的小息,便開始進攻她更的地方。
「呼啊,不,不準摸,討厭……」隨着我把手伸到她耳朵裏的球和尾巴裏面,凱爾希再也忍不住了,微微掙扎着向我抗議。在多年的相處中,我早就知道耳朵裏的球和尾巴是她除了私密處之外最的地方,再加上發情期的和愛人身上傳來的氣味,她的身體對任何一點的刺都極為,我這一摸直接讓她嬌出聲,而且她的身子也漸漸有了更進一步的反應。
「其實從剛才我們站在天台上的時候,你就已經在忍了吧?」我輕輕咬着她的耳朵,説道。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是啊,唔,不要咬耳朵。」凱爾希在我懷裏微弱地掙扎着,抵抗着我的侵犯。
「我就知道,那時候你身上已經傳來這種氣息了。」我的手由撫摸轉為了捏,肆意蹂躪着她的尾巴。
「哈啊,嗚,博士你這個壞蛋!」被我調戲的凱爾希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此時的她面紅,兩隻耳朵在不斷抖動着,一副發情嚴重的樣子。
我還想調戲她兩句,然而她直接吻了過來。我也順從的接受了這個吻,她帶着微小倒刺的舌頭急不可耐地伸了進來,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儘管我一開始被她打得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在不久之後佔據了主動權,她帶些糙的香舌在我口裏不斷探索着,不斷地索取我的味道,我回應着她這熾熱而充滿愛意的吻,然後把手伸到她背後,捏着她的後頸又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個吻吻得熱烈而長久,我們分開之時的呼都有些急促,此時,我們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對方扒了個光。
「唔,博士……」凱爾希微弱的聲音從我身下傳來,她紅的臉和抖動的雙耳,還有前早已立起來的頭,還有下面的濕潤,都和我訴説着她早就期待着我的事實,但在新年,我還是想做點更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