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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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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讓我替他老人家管教管教你。」八皇子從怡兒下拿出他濕淋淋的手,放進妹妹嘴裏。「唔」怡兒息着把它乾淨。

「皇妹任憑八哥責罰。」

「啪。」卻見怡兒在八皇子的命令下翹起股,羞答答的扶住書櫃,被錦緞包裹着的部鼓鼓的,隱約間可以看到一條溝。「唔,八哥,輕點。」八皇子的巴掌已經落在怡兒股上,打的卻是香豔無比。噼噼啪啪十幾下,呼痛聲變成了呻聲。那八皇子打到興起之時挑起怡兒衣服後襬,她裏面居然什麼都沒穿,滾圓的股,修長的的大腿,桃源密處在哥哥的眼前一覽無遺。

那八皇子見此妙景,掏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噗哧一聲從後面戳進皇妹濕淋淋的裏,撅着股從後面起妹妹來。怡兒她開始還有些抗拒,被他幹了幾下便呻起來,到後來更是搖起肢配合他,等到八皇子停下來,怡兒倒像是意猶未盡。

「唔,八哥,不要停,幹怡兒的小騷。」她另外一隻小手伸出來竟是要從後面抓住皇兄大的陽物。

秦世峯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那位温柔高貴的公主,自己心愛的怡兒,正不知廉恥的撅着她股,她那美妙的私處正容納着自己親生哥哥的陽物。

秦世峯現在倒是寧願相信公主是那些人口中的野種,跟他身後的男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我還以為皇妹你轉了了,誰知還和以前一樣的風騷。」他身子一,大雞巴整沒入怡兒體內。「啊……」怡兒大聲叫着的身體拱起來。

「皇妹,舒服嗎?要不要哥哥再幾下。」

「唔。」怡兒的臉像是要滴出來,那意思誰看了還不明白,分明在説:八哥,你快乾吧,怡兒已經等不及了。秦世峯怎麼也想不通,怡兒怎麼一到這些人手裏就變的如此風騷了,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

正在怡兒發的時候,八皇子居然從妹妹體內退了出來。一隻手輕輕在她翹上撫摸。「皇妹你倒是舒服了,可惜你九皇兄現在就慘了,他下午玩你的時候不小心被一隻野兔驚到了,現在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不是説他那東西雖然短了點,但勝在夠,每次都能把你這小騷貨翻了天,若沒了他,八哥晚上一個人玩你豈不是太沒趣了。」秦世峯腦袋嗡的一聲似乎要炸開了,下午那個女人居然就是怡兒。那個在自己心目中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樹林裏野合,被一頭肥豬幹到叫連連的女人居然是自己又敬又愛的人。秦世峯痛苦的想起那進怡兒裏的樹枝,如果説他當時到的是一絲憐憫和痛惜的話,現在卻是撕裂心肺的痛,一時心神失守竟是暈了過去。

怡兒的息聲也忽然停下了,她心頭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痛楚,慾念轉眼間消退了,任八皇子挑逗也沒有反應。

「怡妹,你老盯着那裏看,該不是裏面藏着你的相好吧!」八皇子知道自己這個皇妹雖是生蕩,卻因開苞時受刺過巨,有時會忽然一點反應都沒,幹起來形同姦屍,過好幾天才能慢慢恢復。她不會是犯這病了吧。

「皇妹的相好不是八哥你嗎?唔……」公主的嘴巴被堵上了,身體又轉而火熱起來。

「怡妹給兩位哥哥研墨吧,説不定你九哥看了你研墨就有反應了。」昏的秦世峯漸漸醒來,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也不知這期間怡兒的「哥哥」們有沒有再姦她,他只想再昏一次。兩位皇子仍在怡兒書房,屋子裏仍有怡兒淡淡的呻聲,她的人卻不見了。秦世峯只看到怡兒一個腦袋,一隻扶着書桌的小手,原來她不是不見了,而是暫時被書桌擋住自己看不到。

兩位皇子的樣子更奇怪,他們似乎聚會神的看着被擋住的怡兒,九皇子更是眼睛要放出光來了。

八皇子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全天下,恐怕只有怡妹一人可以如此研墨了。」怡兒俏臉紅的要滴出水來,眉頭皺起,額頭起了密密的細汗,眉梢卻帶着一些意,彷彿在忍受難耐的瘙癢。她蹲在地上的身體似乎在有節律的做圓周運動,秦世峯也確實聽到摩擦的聲音,她究竟為什麼要蹲在地上研墨,又是怎樣研墨的?

卻只聽怡兒的呻聲越來越大,「撲通」一聲重物墜地之聲之後,桌面上怡兒的手不見了,她似乎跌倒在地。沒被書桌擋住的地面上,繡花鞋已經蹬掉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怡兒越發高亢的呻聲中的掙扎。

八皇子滿意的把研好的墨汁放在桌上:「怡妹每次研墨最後都要鬧出這麼大動靜來。」

「啊……」一股騷水從桌背面劃過一道弧線落到地上。

「八哥,我小弟弟好像有反應了。」死肥豬兩眼放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怡兒,而秦世峯只看到兩條修長的大腿在地上顫抖。

八皇子從地上撿起濕淋淋的松香墨,難道,怡兒兩個皇兄居然讓她用那個地方研墨?怪不得她用的墨似乎比普通的都要都要長,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這樣玩自己妹妹,他中的是極厲害的藥,之所以能轉醒全靠抗毒體質,心情大起大落又一時間怒火滔天竟是又暈了過去。

(十一)雙龍戲鳳(下)「八哥,這騷貨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怡妹平時心思縝密,卻是一被就開始犯糊,什麼話都往外説。咱們還給她餵了藥,她連通姦時被那個小侍衞了幾次都乖乖的招出來了。」秦世峯一轉醒便聽到兩位皇子這話,他們説的「小侍衞」不會是自己吧,怡兒她居然把這種事情都説出來了。現在究竟過了多久,他們究竟對怡兒做了什麼,為什麼沒有怡兒的聲音,一個個疑問在秦世峯腦海中升起。

「八哥説的對,被咱們兄弟倆一起她,這婊子嘴裏還能藏的住什麼話,哈哈。她連被姓嚴的老匹夫都出來的事都説了,還有什麼沒招的。」秦世峯甚至可以想象着頭肥豬臉上抖着的

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一起姦怡兒,秦世峯不敢想象當時的情景。他從縫隙裏望去,怡兒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撅着的股正對着自己,兩條大腿上分別寫着「騷」和「皇家」兩個歪歪扭扭的的大字,顯然是出於那頭死肥豬之手。她一片狼藉的下體佈滿了水和的混合物,一雞蛋細的木在她小裏,秦世峯認出,這木正是那頭死肥豬下午用的那。更可氣的是,那死肥豬還正在把一支進怡兒嬌眼裏。

「我看那姓嚴老匹夫活膩了,難道不知道父皇最忌諱什麼,那些東西也敢讓她碰。我這怡妹也越發長進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東西,莫不是真想學她娘當年那樣,今天算是給她個警告。」八皇子聲音冷入骨髓,就連一旁的老九也打了個寒顫。

只聽他訕笑着道:「白白便宜那個老匹夫了,以往他只有喝騷水的份。八哥,咱們真要幹掉他,他手裏的李夫人可是個妙人,等整倒了他……」卻聽那八皇子罵道:「你這蠢貨就知道女人,恐怕你還不知道,你幹那李夫人説了什麼話,怕是第二天就擺在六哥桌上了。」九皇子縱然是個混人,聞言也心中一驚,還好那女人的時候沒有説什麼胡話。

八皇子喝住弟弟,這才從宣紙下面取出那張委任狀來,冷笑的道:「真是個肥差呀,怡妹為她這個姦夫想的真周到!」秦世峯心暗自心驚,他姦了自己妹妹,究竟又想如何對付自己。

卻聽那九皇子道:「媽的,父皇只是一時興起,讓她勾引一下那小子,她還當真了。」秦世峯想起中午的情景,怡兒她似乎確實是在「勾引」自己,這也是他中午一直覺不對勁的地方。

八皇子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聽説她為這事還求過父皇,我看怡妹這次怕是動了真情了。」那九皇子聞言大怒,當即就要宰了秦世峯這個姦夫。

卻聽那八皇子道:「動了真情就更好了,九弟你不要急躁,父皇只是讓我們來管教管教她,不是讓你來打打殺殺的。父皇不讓我們動他,怕是已經看出些苗頭了,這説不定還是個可以拿到那些東西的機會。」秦世峯聽了這句話不住有些骨悚然,秦世峯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幼除了哥哥之外無依無靠沒有什麼別人好圖謀的,難道他們竟然是要從怡兒身上得到什麼?

「八哥你也不怕這婊子聽到了。」死肥豬怡兒眼的手抖了一下,鬆開筆,那貢筆顫巍巍的搖晃。

那八皇子坐下來道:「你以為你八哥我的藥是白喂的,她早就被幹暈過去了。」那死肥豬聽了他的話果然發現怡兒好久沒動了,筆使勁戳進怡兒眼裏,又翻開怡兒兩瓣花瓣,在她小豆豆上按了按,也沒有什麼反應。

「這騷貨不會是被幹死了吧!我聽説唐太子以前那個太子妃就是被人活活幹死了,這個如果沒嫁過去就被我們兄弟兩個乾死了我們這麻煩可就大了。」秦世峯聞言大怒,暗道你這個死肥豬才被幹死了。可怡兒確實一動不動,他心裏不免有些着急。卻聽那八皇子聽到他的話臉一沉,大罵道:「我怎麼會捨得怡妹這樣一個妙人,你這個蠢貨也不好好看看再説話,你八哥我豈會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死肥豬在怡兒身旁轉了好久,這才確信妹妹沒被幹死。一時心又起,扒下褲子,雞巴噼裏啪啦的在怡兒股上拍了幾下硬了起來。拔出在裏面的筆,那又短又的東西用了好大力氣才戳進怡兒眼裏。似乎是因為想起了那位風騷的太子妃,他邊聳着妹妹眼邊問道:「八哥,五年前你在秦國做質子的時候有沒有上過李慕他老婆。」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八皇子臉越來越陰沉的臉。

長時間的爭鬥中,出於政治的妥協,天龍和大唐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國家形成了互派質子的慣例。而充當質子的皇子一般都是最不受待見的皇子。畢竟戰事一起首先遭殃的就是這些入質別國的皇子,哪位皇帝也不會捨得把自己心愛的皇子派去他國。而八皇子龍禪卻是個意外,這位最得寵的皇子居然主動要求入質,在大唐一住就是好多年。

哪位皇子入質時不是哭天搶地,如喪考妣,偏偏這位八皇子是如此從容。為父皇為國家不惜個人前途生命,如果他不是賢王,還有哪位皇子可以承受賢王的稱號,追捧他的大臣都如是説。可只有他自已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一個女人。

嶽麓山門首徒,大唐禮部尚書郭尚之女郭松兒。她才情容貌皆冠於天下,常年跟隨師父遊學四方,每到一地皆與有識之士坐而論道,士人莫不歎服。當年她來燕京之時據傳萬人空巷,為一睹其芳容聖德路幾乎踩踏成災。那時八皇子正值青年少,文采飛揚,拒絕了無數追求者的郭松兒居然動了凡心,垂青於這位天龍皇子。

兩人在燕京私定終身,之後鴻雁傳書,半年後,八皇子好容易説服了父皇又備了厚禮要去大唐親,這時卻傳來了大唐禮部尚書之女被唐皇子李慕納為正妃的消息。八皇子才子佳人的美夢被這晴天霹靂徹底打破,後李慕被立為太子,郭松兒也成了太子正妃。燕京城裏的八皇子卻並未死心,可兩國攻伐多年,一位皇子如何才能見的到敵國太子正妃。這八皇子竟是打上了入質的主意。

千辛萬苦來到大唐,卻因質子身份不得自由,這位八皇子少不得上下打點。

他人長得俊美,又是八面玲瓏,加之手腳大方,處處刻意討好逢,漸漸和西京達官貴人打成一片。過了一年半載終於在大唐算是站住腳,人們似乎也漸漸忘了他質子的身份,見了面總是客客氣氣的叫聲八爺。

刻意結下,唐太子也與他相甚篤,唯一遺憾的是他見到太子妃的機會不多,每次都只能看到一個遠遠的身影,似乎郭松兒在刻意躲避他。漸漸的他聽到了一些傳聞,説太子妃與唐皇有染,也親眼見到郭松兒夜宿皇宮。

自已朝思暮想的人兒竟然亂宮闈,以身侍父子二人,亂人倫。年輕氣盛的八皇子氣不過,找了個機會單獨質問她為何如此。郭松兒見兩人再次見面竟是這副場景,忍不住悲從心來,哭哭啼啼的道太子對他甚好,為固儲位不得已如此,若他不信即以死明志。八皇子初經這等仗勢,竟是心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