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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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二樓欄杆處,有一個眉眼昳麗的男人正在打電話。從這邊角度看過去,只能望見男人的側臉。
楚子闊的目光定格在秦冕含着杯沿的瓣看了幾眼,掠過他嚥下酒水時起伏的喉結,在兜裏的手指捻了捻,突然很想嚐嚐那兩片軟不軟。
“可以。”方凜回過神來時,吧枱上的錢已經沒了。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心説雖然秦家這少爺雖然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頭小子了,在歲月的雕刻下變得愈發成,但魅力依舊不減當年啊。
有他在,自己這酒吧的生意都能翻一番。
秦冕今心情着實不好,白天回老宅拿東西,卻碰見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頭子抱着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女人在客廳裏廝混。
他差點兒沒噁心的吐出來。
一解決完公司的事就來了酒吧,想找個人上·牀紓解紓解。
秦冕不知不覺喝完了一瓶酒,帶着滿身的酒氣推門而入,之前被他看中的青年,已經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牀邊等着了。
剛洗完澡,楚子闊幾縷被浸濕的頭髮搭在額前,敞開的膛上還掛着水珠,看上去津潤解渴。
秦冕打量了他幾眼,心説自己今天運氣不錯,快步朝浴室走去,隨手扯掉領帶往地上一扔,吩咐道:“牀頭櫃裏有東西,自己做好準備。”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磨砂玻璃門後,楚子闊俯身拉開屜,看見裏面躺着一盒套套和一瓶潤滑劑。
浴室裏温度高,熱氣一衝,酒意發散,秦冕洗完澡,穿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走出來時,剛才還算清明的眼神已經變得離,看上去醉醺醺的,連走路都在晃。
秦冕一股坐在牀沿,側身挑起楚子闊的下巴,瞥了眼桌上完好的盒子,有點兒不高興,被烈酒浸泡的嗓子沙沙的,“不是讓你自己做準備嗎?怎麼不聽話。”楚子闊垂眸看着眼前那兩片開開合合的瓣,熱意不斷往下腹衝去,他提笑道:“不急。”這話説的,讓秦冕沒法接。
答急,顯得他很禽獸。答不急的話,他剛才洗澡的時候就……也不是不急。
秦冕索沒答,手臂按上楚子闊的肩膀,用力將他推倒在牀上。伸手就去扯他身上的浴袍。
楚子闊沒阻止,曲腿頂了頂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聲道:“別扯壞了,扯壞要賠的。”
“我又不是賠不起。”喝醉酒的秦冕顯出了點兒孩子氣,角平平地抿着,下頜骨的弧線緊繃着,扒拉了兩下,突然整個人朝着楚子闊栽倒下去,趴在他身上不動彈了。
腦袋搭在楚子闊的肩膀上,混雜着酒氣的呼不斷撲灑在他耳邊,秦冕有些不舒服,蹭了蹭臉頰。
楚子闊沒動,順勢將他納入懷裏,手掌捧着他的後腦勺,輕輕撫摸着,“醉了?”
“你自己。”醉得都沒力氣了,秦冕仍舊沒忘自己來這兒是幹嘛的。
楚子闊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勾了勾,一個翻身將秦冕帶到了身下。
秦冕本就頭暈,這麼一來,更加天旋地轉了。眼神離地盯着天花板上亮着的燈,勾人的桃花眼聚不了焦,手指緊抓着青年的衣領,警惕地質問:“你要做什麼?”
“衣服啊。”楚子闊很坦然,坐起身來開始解自己的浴袍帶子,“你壓着我,我不好。”過了好幾秒,秦冕才遲鈍地點點頭,抬起手臂遮住刺目的燈光,不耐煩地催促道:“動作麻利點兒。”快點兒搞完,他要睡覺了。
秦冕後知後覺自己酒好像喝太多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行。
“嗯,別急,時間還長。”楚子闊俯身拿起牀頭櫃上的東西,擰開蓋子,倒在手心裏捂熱了,才往秦冕身上用去。……頭頂的燈光一直在晃,晃得人頭越來越暈。
秦冕嗚咽幾聲,意識消失在了衝撞的火焰裏。
翌,秦冕是被疼醒的。他睡覺不老實,翻身間牽動身上的傷口,倒一口涼氣,瞬間就醒了。
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間裏,旁邊還睡了個俊美的青年。
這畫面,衝擊太大,嚇得秦冕身體往後一彈,差點兒直接摔到牀下去。
過往,他每次完事兒都拍拍股就走人,從來沒和誰在一張牀上過夜。
宿醉的後遺症,隨着他意識的清醒,不斷灌入腦袋,太陽突突的疼。
秦冕捏了捏眉心,後悔昨天喝那麼多酒了。
昨晚的事,完全沒印象。
不過,看旁邊那人身上的痕跡,自己應該還是很猛的。
秦冕如是想着,準備撐着手坐起來,再次不慎牽動到某個地方肌,股突然一痛,整個人重新摔回了牀上。
那些記不起的畫面,斷斷續續閃過腦海。
昨夜,好像不是他睡了別人。
而是——他被人給睡了!
“。”秦冕低罵一聲,渾身疼的他面容扭曲,恨不得把這人一腳給踹到牀下去。
想他風蕩這麼些年,一次都沒失蹄過。
未曾想,到頭來卻栽在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子身上。
秦冕磨了磨後槽牙,摸索着尋找自己的手機,微微抬起上半身,掠過沉睡的青年,往牀邊看去。
瞥見自己的手機躺在地毯上,他深一口氣,正衡量着該怎麼去撿,偏頭,猝不及防對上一雙清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