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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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雖然那麼説,還是跟着站了起來。
兩人去了房間裏,徐以青躺回了牀上,陶函就過來和他面對面摟着。
徐以青閉着眼:“不拍戲總覺得睡不醒,也不知道為什麼。”陶函睜着眼看他,和他湊得近,連窗邊透入的光照得一層薄薄的絨都看得清晰。他有點心疼,摟着對方的手緊了緊:“那就睡覺……睡吧,我在這兒呢。”
…
…
無所事事的休息子總是過得很快。
初四的時候,陶函大清早起來拉着徐以青去跑步,兩人跑完一圈回來,陶函一看時間,回去吃着早飯換衣服。
“我要出去一趟。”陶函説,“我那個學生……就是重慶你見過的那個,他要出國了。哦對了,你絕對想不到,他是於叔的兒子。”
“……?”徐以青了外衣,有點驚訝,“這麼巧?就是於叔之前説的不肯出國那個兒子嗎?”
“是他。”陶函説,“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通了,應該之前就想好了吧,否則遞申請學校面試到出去怎麼會這麼突然。”
“我也去吧。”徐以青説,“我跟你一起去。”
“機場誒!你和我一起去?”陶函説,“不怕被人拍啦?”
“開你的車吧,沒關係。主要是好幾天不出門了,有點悶得慌。”陶函不想拆穿這種話,徐以青可能就是想和他多待一會。
有時候他也看不懂徐以青,怕被拍和坦蕩之間他總是在變換,覺還看他個人心情的。
不過,他也想和徐以青多待一會就是了。
陶函進去換了身衣服,年前新買的長款運動風滾着金邊的外套,對着鏡子左右看看,嗯,帥。
他走出房間,看見已經準備好的徐以青站在外面。
套着個寬大的黑針帶帽針織衫,內裏翻出了一小節襯衫的領子,深藍的墨鏡,打扮得隨意卻緻。
陶函意外的,他以為徐以青會隨隨便便穿個低調的衣服出去。沒想到站客廳裏就把他帥得七葷八素的,一秒弟上身,長腿一邁三步跑上去抱住了他。
徐以青背對着他站着,被他一抱嚇了一跳:“穿好了?”
“哥哥你好香。”陶函趴在他肩膀嗅着,森林草木雨後初陽的暖意融融的香氣,陶函都不捨得起來。
“狗啊你。”徐以青反手掐掐他的,“走吧。”坐上了車,陶函坐到副駕駛,看見上面於梓連給他發的微信,告訴了他航班和出入口,陶函邊回消息邊笑:“他排場大啊,還要徐天王去送呢。”
“之前還説請他們倆吃飯的。”徐以青説,“現在也沒機會了。”
“你還記得這事兒啊。”陶函説。
“嗯,其實就是想認識一下他們。”徐以青戴着墨鏡開車,手指漫不經心跟着車載音響裏的英文歌打着節奏,“你看起來有很多朋友,但多數不會深。看得出你很喜歡他們,我就想看看而已。就像我一直想把林汶白凡他們介紹給你一樣。”
“我和白總關係不錯啊。”陶函笑着把手枕在腦後,放鬆地靠在椅背上,徐以青開車非常非常穩,“……我的那些小朋友啊,總覺得和他們待在一起特別年輕,很純粹啊,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敢拼敢説的。”
“嗯。”徐以青説,“我們公司的藝人,像他們這麼大的,有些都出道好幾年了。”
“那也不好啊,聽起來沒有童年。”陶函説。
車哪怕在不堵的時候也開了快一個多小時才到機場,陶函打了個電話給陳珏問他人在哪兒,陳珏説快到了。
“你要我去接你嗎?”陶函問。
“不用……”陳珏説,“……老師,你先去吧。”陶函總隱隱約約覺得他語氣不對,但也覺得可能是因為要和於梓連分開了。陶函都覺得突然和不捨,更別説陳珏了。
可能要在他此刻鬱悶的心情上再乘以個百倍吧。
“真認識路?”陶函又確認了一遍,“認識的話我就不去接你了。”
“嗯。”陳珏應了一聲。
陶函等徐以青把車停好,徐以青説:“我在車裏等你吧。”
“你不去嗎?”陶函問。
“嗯,算了。”徐以青説,“我不跟着去了,你們好好道別。”陶函揮手和他再見,匆匆上了樓梯。進了候機大廳,找到了於梓連的時候,陶函看見於梓連的媽媽站在那邊,陶函上去和她打了招呼,於梓連道:“媽媽,這是我説的陶老師呢。”於媽媽是看起來和善一個人,連忙拉着陶函的手又道謝又寒暄的,反而得陶函有點不好意思。
“你爸爸呢。”陶函問。
“他不送我啦。”於梓連對他眨眨眼,“我還沒和我爸説你是我老師呢。”陶函笑着搖搖頭,看了看周圍,來送於梓連的人不少,都是他去重慶旅遊帶隊的面孔。中間還有那個被他們叫大小姐的喬桐淑和另一個女孩子。
於媽媽可能知道他要和同學告別,幫忙去托運行李換登機牌了。
留下了其他人自在了一些,有男生就開始例行開着於梓連和喬桐淑的玩笑:“於哥,都要走了,喬姐今天説有話和你説呢。”
“是啊,喬姐,陶老師都在這兒,就當着大家的面給個準話唄。”喬桐淑被慫恿再三,似乎終於鼓起勇氣,走到了於梓連面前。
“雖然你拒絕過我好幾次……”喬桐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