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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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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皮膚挨靠着摩擦,得他有些心猿意馬。

“想要嗎。”陶函忽然動了動。

“你不困嗎。”徐以青用氣聲問。

“困。”陶函蹭着他脖子,“好累。”

“那等睡醒了吧。”徐以青説,“我可以休息很久,休息到你開學。”

“沒幾天了。”陶函閉着眼任他摟懷裏,“哥哥,來吧。”陶函做到一半覺自己睡着了,徐以青兜着他的後頸,另一隻手和他始終緊握着,在和他接吻。

之後怎麼了,他也不記得了。他恍惚間還想着,完就跑不道德的,希望徐以青起來別罵他…

半夜陶函被一陣動靜醒,才發現被徐以青死死抱着,覺到對方的頭髮蹭着自己的鼻尖,臉伏在自己的口。陶函發現他們的手還握着,就慢慢從徐以青的手中離出來。

徐以青忽然低低了口氣,又急促又驚恐,嘴裏還在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哥哥?”陶函馬上清醒了一些,想把人從自己身上拽起來,一摸摸到他一脖子的汗。

徐以青了口氣,猛然渾身一抖驚醒了,把陶函剛剛想把人從自己身上扒起來的動,又生生把他摁回去了。

“怎麼了怎麼了?”陶函只能抱着他背,“好了好了,沒事了。”

“我不想死……”徐以青閉着眼,渾身篩子似的抖,陶函覺自己皮膚上都濕了,撫摸他背的手頓了頓。

“死什麼?”陶函説,“誰讓你死?是不是做夢了?”徐以青平息了一會,才輕聲問:“做夢……”

“你抬頭看一眼我是誰?”陶函説,“認得我嗎?”徐以青抬頭看着他,抬手摸摸他的臉:“我有病怎麼辦,我會死……我還死不了……”

“你有什麼病啊。”陶函摁着他的手安他,順手把牀頭燈擰亮了,“是做夢,哥哥,做夢呢。”

“我好像割腕了……”徐以青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腕上,疑惑地來回看了一圈,“怎麼回事……”陶函好像有點明白了什麼,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自己:“你看看我臉,看看我是誰。”

“……”徐以青皺着眉頭,額髮和脖子上能看見亮晶晶一層汗,陶函看得出他在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眨眼的頻率相當快。

“函函……”徐以青雙手捂着臉,重重地吐了口氣,“我好像做噩夢了。”

“去洗個澡,身上都是汗。”陶函温柔道。……“有時候連軸轉拍戲,你必須讓自己從早到晚都在那個角裏。”徐以青去衝了個澡,回來換了乾淨的衣服,靠在牀頭枕着枕頭,就着温水服下了一些藥,“我拍戲的夜裏好幾個晚上醒來,也會仔細思考一下,我到底有沒有得什麼病……尤其是導演最後還加了一幕……我現在有點……對不起啊,吵醒你了。”陶函搖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説點什麼。

雖然不能同身受,但一想到在劇組的多少個夜晚徐以青這樣吃不好睡不好,總是把夢境和現實混為一談的過子,緊張,焦慮,在和這部戲分開之後的不到一週內還沒有辦法齣戲,他就覺得心被揪得生疼。

難受死了。

“你別道歉。”陶函看着他,努力讓自己聲音能平緩一點,“我在呢,你別怕。”

“和我在一起老是這樣很累吧。”徐以青靠着枕頭閉上眼。

“不累。”陶函説,“你不要老這麼想……以前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真的,我只會越來越愛你。”徐以青吃了藥,躺在枕頭上已經滿是睏意了,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陶函怕他脖子難受,給他把枕頭走。

結果後半夜換陶函睡不着了,非常想給自己也來上兩粒藥。

早晨七點,陶函轉眼看徐以青還在睡,默默從牀上爬了起來。

年初一是個晴天,他們兩家都沒有什麼親戚要走,陶函換了身運動裝,平時晚上失眠睡不着他就出去跑跑步,他沿着街跑了一段,本來以為就他一個大年初一吃飽了撐的出來運動,結果發現還有比他更風雨無阻的大爺大媽們。

他才搬來不久,但對這片區域還算悉,跑了三條街也沒見到菜市場,看見一個提着大包小包的大爺正晃悠過來,慌忙上去問路。

“爺爺,這附近哪裏有菜市場啊。”大爺指了個路,陶函恍然大悟,還補了一句:“我怎麼記得它是在那邊的呢?”

“五年前就搬了!”大爺説,“你這是哪一年的事情了!”

“哦……好的。”陶函道了謝,趕忙向前走去。

聽説是為了市容建設,菜場被搬到了室內。陶函一進去,空蕩蕩的,過年基本沒什麼攤位在,偶爾看見一兩個對他格外熱情,一口一個“帥哥,來看看”,得陶函覺得自己大年初一跟逛窯子似的。

菜價也相當不友好,陶函買了小排想回去做排骨湯,一塊稱下來要一百多。

陶函伸手掏錢包,以為自己聽錯了:“啊?多少錢?”

“一百一,新年快樂。”老闆一臉質樸地對他伸出了手機,“不收現金,支付寶還是微信?”於是,提了快小一千的菜從菜場慢慢往回走。

他抬眼想找路,忽然覺得這一帶長得有點眼……這不是他和徐以青以前老來吃的餛飩攤那邊麼。

陶函頓了頓腳,憑着記憶往裏走想去打包一份餛飩,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於叔